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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既然知道,那就签字吧。” “可是本仙不认识这上面的字,也不知你写了什么。签了岂不是很吃亏?” “还不算太笨。”陆彦从一脸戒备的白微手中拽过合约书,突然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白微。” “甲方陆彦,乙方白微,今有乙方因无处可归向甲方借住,在借住期间要严格遵守甲方所提的几点条件。 一、不准将在甲方借宿一事告诉他人,严禁夜不归宿,及带外人进入公寓。” “本仙在这里认识的也只有你一人呀……”白微小声嘟囔。 “二、未经甲方许可,不准进入主卧室。公寓的东西禁止乱动。” “绝对不进,不乱动!” “三、乙方承担所有的家务,时刻保持整洁干净。” “这是拿本仙当丫鬟使唤吗……” 他冷冷看过来。“怎么,你有意见?” 她忙摆手。“没、没意见。应该的,应该的。” “……” “十、乙方禁止在甲方或他人面前自称‘本仙’。” “本……”‘仙’还没有出口就看到他充满警告的眼神,她立刻咽了回去。“我活了五百年,都是这么说的……” “以上数条,如有违反,乙方立刻从甲方的房子搬出去。” “最后,乙方需在三个月内找到住所,搬离甲方公寓。” “暂时就这些,还有的想到了再补充。” 白微凑了过去。“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会赖在这里。也许用不着三个月,本……呃,我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届时,就是你求我留下来,我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说完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睛真诚地看着他。 陆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嗤”地笑出了声,伸出手指一脸嫌弃地将她凑到面前的脑袋拨开来。 “我求你?想的倒美。赶紧签字!” 一只黑色的笔被塞在手中,白微拿着把玩,就是不动笔。 “你该不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白微蓦地将笔扔在桌上。“胡说,明明是这笔长得奇怪,我们的仙笔与它不同。” “哦?”陆彦挑眉。“那你用的笔长什么模样?” 说起这个,白微一脸自豪。“我用的可是我师父赐的仙笔,是由南海观世音菩萨的紫竹林中的紫竹,与极北白狼身上的狼毛所制,天上人间,只此一只。” 竹子加狼毛? 他瞥了她一眼,说了句“等下。”起身进了一个房间。 出来时,手里多几样东西。 白微一看,脸上流露出惊喜的神色,他就明白了她口中的笔就是毛笔。 “咦?原来你们这里也有仙笔。” “现在可以签了吗?” “可以可以。” 仔细地研好墨,用毛笔沾了点,在他指定的地方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白微。 倒是有几分笔力。 陆彦拿起笔,在甲方处飞快地划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白纸收了起来,端着咖啡向卧室走去。 突然又顿住脚步,转过身,指着角落里的一间屋子对她说到。 “你就住那间客房。今晚先睡,明天需要什么再让司机去买。” 白微点点头。 他看了她一眼,准备关上门,被她轻声叫住了。 “怎么了?” “你……真的相信我早上说的话吗?” 昏黄的壁灯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陆彦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说到。“如果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 他冲她笑了笑,白微胳膊上鸡皮疙瘩立刻飞了起来。也不等她有反应,径直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吐吐舌头。“切,就会吓唬人!” 清早安静的卧室里,床头柜上手机嗡嗡作响,漫长的震动后又归于平静。不一会儿又重新震动起来,陆彦探手摸索到手机,闭着眼接通。 “喂?” Judy姐的电话,提醒他今天的行程。 挂断了电话,又躺了会儿,陆彦揉揉凌乱的碎发,掀被起了床。 公寓里静悄悄的,直到他洗漱完毕,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瞥向最里面的房间,他犹豫了下,走过去在门上扣了几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还在睡? 将把手往下一压,门开了。 他收回手插在裤袋中,朝着昏暗的房间内床上隆起的一团走去。 女孩儿裹着柔软的被子缩成一团,只在外面露着颗脑袋,闭着眼还在沉沉睡着,丝毫没有察觉床边站着一个人。 很好!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转身走到窗边。 嚯—— 窗帘被猛地拉开,雨后的阳光格外明媚,猝不及防地占据了整个房间。 床上的人不适地皱了皱眉头,轻哼了几声,眼皮下不时转动着就是不见睁眼。 “喂!” 没有反应。 “我说!你是猪吗?” 还是没有反应。 “唔,好难受……”床上的人嘟囔了几句,他弯下腰才听清楚,也看到了她绯红的脸蛋。 狐疑地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手背传来的温度烫的灼人。 她在发烧。 “醒醒……” “白微,醒醒!” 白微隐约感觉有人在耳边唤她的名字,还拍她脸颊。 她很想睁开眼看清那个胆敢如此大力拍她脸的人,然后还他一巴掌。 意识却不受自己控制,脑子里昏昏沉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助理杨杰 等她睁开眼时,窗外已近黄昏。 雨后泥土的芬芳透过窗子飘了进来,很好闻。 撑着手就要坐起来,左手传来一阵刺痛,她抬起手赫然发现一枚针插在她的手背上! 针的尾端还连接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管子,顺着细管向上望去,一个透明的圆瓶中倒挂着液体。 不过是借住几宿罢了,他陆彦至于在她身上插针吗? 她说怎么感觉左手凉凉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原来是这个坏东西在作祟。 正准备拔掉针管,碰巧被走到房门口的李嫂看到,急忙跑过去制止住。 “哎呦,小姐这是干什么,快快松开,好好的扎着针干嘛要拔掉呢!” 李嫂将白微插针那只手轻轻放平在被子上,看着输液管中的回血没了才松了口气。 陆先生把小姐交给她照看,要是小姐出个什么事她可没法儿向先生交代。 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 李嫂一愣,随后回过神亲切地笑了笑,想起她还没自我介绍,小姐估计还不认识她。 “我是李嫂,我家那口子是给陆先生开车的,小姐应该知道吧。早上你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