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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带你回来。” “可以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什么时候来,伯母都开心。” 白微点点头。“好呀好呀。”随即想到什么,愁眉苦脸道。 “陆彦才不会再带我来。” 他看到她后一点也不高兴。 “不会。阿彦就是口是心非。要知道,他可从来没带过女孩子来过陆家。” 两个女人在餐桌上看了看客厅里的人,相视一笑,达成一致协议。 ☆、身残志坚 一觉好眠, 赤脚走到窗边推开窗, 清晨的阳光混着花儿的芳香沁人心脾。 花园里林岚正在修剪花枝,轻声哼着白微没有听过的小调,看起来心情很好。 “伯母, 早上好。” 听到声音, 下面的人抬头看去,露出笑容。“微微,早呀!” “您等等我哈!” 不等她回应,窗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林岚摇头轻笑,整理起手中刚剪下的几株花枝。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欢快的身影朝她跑来。 “才七点,怎么起这么早, 是不是伯母吵到你了?” “我睡好了,伯母您不也起的早嘛。” 点了点手边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白微看向她手中的剪刀。“咦,这是在做什么?” “屋内花瓶的花有些枯萎了, 我要剪几支新鲜的。” “那我帮您吧。” “没关系, 已经够了。”放下手中的剪刀,林岚提起花篮牵着白微进了屋。“伯母教你插花吧。” “好呀好呀。” 桌上放着一只花纹简单大方的花瓶, 里面蓄了水,林岚将花篮放到一旁,从中仔细挑选着。 “先选一枝花枝,然后在两侧各插一枝做陪衬。摆放要参差有致,陪衬短于主体, 像这样一枝一枝地插.入。你看这朵花比其他的都要大,就不能插得太高,我们把下面剪去一点,以免看上去头重脚轻。” “只有花看起来有点单调,留些叶子来衬托,花与花之间颜色呢,要看起来舒心,有深有浅……” 白微双手杵着下巴认真看着她的动作,本来单调的花朵经伯母一双巧手,变得赏心悦目,往客厅一放自成风景。 她在天上也会和小伙伴去百草园里采一些奇花异草放在房间里装饰,满满一把往陶壶里塞。 从来不知道原来小小的插花也有这么多的学问和讲究。 “微微,你来试试。” 大师面前,怎敢班门弄斧? 白微忙摆手。“我手拙,还是看您插吧,不然把您辛苦一早上的成果糟蹋了就不好了……” “没关系,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 “那……就试试?” 白微觉得自己刚刚看的很认真,应该效果也不错,搓搓手跃跃欲试。 当成果出来后,看看伯母的那瓶,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无力垂肩。 一个是艺术品,一个是废品。 这大概就是想象与现实的差距了…… 不行,再试试。 沉迷插花的人没有注意到楼上的动静,林岚在一旁耐心指导着,瞥了眼楼梯拐角处,回过头看向身旁的女孩儿,想了想出声问到。 “微微呀,你觉得我们阿彦怎么样?” “挺好的。” 正思考着该选左手的大红,还是右手小黄的白微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觉得阿彦哪里好?” 唔,哪里好。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最后选择将小粉插.进花瓶。白微抬头看到伯母充满期待的眼睛,张了张嘴,思索了下。 每个母亲肯定都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孩子好的,伯母这么殷切的眼神,她怎么好意思让她失望。 “唔……长相帅气?” “这个我知道,还有呢?” “头脑聪明?” “嗯嗯,阿彦他从小到大都是成绩优异,老师同学眼里的尖子生。” “心思细腻?” “没错。” “为人体贴?” 林岚脸上的笑意更甚。“阿彦虽然话不多,全在行动上了,我儿子我最了解了。微微,你就放心吧。” 白微点点头,陪着伯母乐呵呵。 额,不过…… 她要放心什么? 林岚去吩咐佣人做早餐,白微继续低头和插花事业做斗争,身旁多了个身影,她以为是伯母去而复返。 抬起头就看见陆彦抱着手看向她……手上的花瓶,急忙用身体挡住。 “你、你不许看!不许看!” 陆彦挑眉,扯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淡淡说到。“不好意思,我已经看到了。” 算了,笑就笑吧。 放下胳膊,目无旁人地插花。 “还不错。” “咦?” 白微以为自己听错了,握着手里的花往他旁边凑了凑。 “你也觉得不错?” 连陆彦都说不错,看来她的技术也没有那么差嘛。 还没来得及自我骄傲一番,就听到他开口。 “能把满天星当狗尾草插的人不应该鼓励一下吗?” “……” 脑子一热,顺手抓起手边的花枝要砸到陆彦脸上。 “小心……” 陆彦眼睁睁看着她一手摸向玫瑰枝,“小心”喊出了口,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手掌上细细碎碎的伤口,一阵阵疼痛,白微包着两眶眼泪,嘶牙咧嘴地瞪着面前的人。 “疼!疼!疼!你轻点……” 陆彦抬眼看了一眼她,攥住不断往后缩的手指,利索地用镊子拔出掌心的刺,然后敷上一层碘酒。 “好了。” “陆彦你敢不敢温柔点?” 将棉签扔进垃圾桶站起身来。“温柔可不是这么用的。” “阿彦。” 林岚心疼地看着白微手上的伤口。“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到时发炎就不好了。” “不用不用,这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去医院多麻烦。” 听到她这么说,林岚仍不放心,继续叮嘱着。“那这几天可千万不能碰水。” “嗯嗯,知道啦。” 满桌的美食看的白微直吞口水,目光落在包成粽子的手。 伯母生怕她的手感染了细菌,最后亲自看着陆彦给她缠了几层纱布才放心。 手是没问题了,问题是她要怎么吃她的鱼。 林岚朝陆彦使了个眼色,他瞥了眼身边望着碗里的鱼干瞪眼的人,好心地往她左手边放了一把叉子。 “用这个。” 左手握叉怎么握怎么奇怪,好不容易扎住鱼,还没往嘴里送,又掉回到碗里。 反反复复,最后一条完整的鱼被戳成碎末,她还没有吃到一口。 面前的碗被人端走,白微的目光随着挪走的碗落在了面无表情的陆彦身上。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