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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脑后一掂,要全身心享受的模样。 齐沿不明白,自己也是个爷们,为什么在方河的注视下会觉得羞赧,耳朵热得要熟了,他只好伸手拽过枕头来,摁到方河脸上,然后俯下身舔吻对方的胸口。 方河先是被突如其来的枕头吓得嗯嗯了两声,之后就完全是舒爽的叹息了。 他倒是不害臊,故意刺激齐沿一样,哼得相当欢。 齐沿拉开方河的浴袍腰带,那家伙竟然什么都没穿,让齐沿第一时间跟精神小方河照面,一时气恼,齐沿伸手弹了一下蘑菇头。 方河这回不叫了,咬着嘴唇把脸上的枕头拿开,可怜巴巴地望着齐沿。 “老婆……别欺负我。” 齐沿只想照着蘑菇头再来一下。 不过最后他还是照着蘑菇头,慢慢含进去了。 方河一错不错地看着他,齐沿不时抬眼和他交换一个眼神,不由也开始浑身发热,腿间的器官颤巍巍立起来。 方河修长的手指插\进齐沿的黑发里,一点点绕着圈抚摸,在齐沿收缩喉咙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握住了齐沿的下巴:“小沿。” 齐沿看他一眼,那里头的调笑魅惑简直能把方河秒得灰都不剩。 “要死。” “嗯?” “小沿你真是……” 下一个瞬间,方河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处翕动的入口缓缓啄咽,齐沿的双手撑到他的胸膛,锁骨被绷出流利优美的线条,微微咬着下唇,正往小方河上坐。 润滑是早已做好的,床边是一管刚开封的KY,抽屉里的杜蕾斯却没有被用到。 所以方河现在正感受着一点点排开皱褶的xue\口亲密无间地包裹着自己,他伸手握住齐沿的臀\部,温柔地朝两旁掰开,跳动着的性\器在进入的过程中越发狰狞愤怒,方河的神情满是欲望,被笼在一层摸不着的雾中。 接下来的动作就像跌落河道的瀑布一样,无法克制也不需要克制。 齐沿担心方河动作太剧烈触发伤口,支撑着身体上下摩擦方河,但是这显然不能让人满足,方河的手突然紧紧扣住了齐沿的腰,配合着腰上的动作,没怎么费力将齐沿整个人颠动得要立不住上身。 相连的地方被摩擦出噗滋噗滋的声音,齐沿听在耳里,已经分不出心神去害羞了,方河在他体内抽\插,像是能直接捅到他的心脏,他连呼吸都受到阻碍。 “小沿……好爽……”方河咬着牙,简直要把自己的灵魂都绞成一根,捅到齐沿那软糯紧致的甬道里,整根性\器被齐沿的肠道一圈圈箍紧,又咬又吸似的,简单的抽\插动作根本无法满足,他开始转动龟\头,去碾磨退开又缩紧的肠壁。 “嗯……啊不行!”齐沿突然惊叫一声,撑在方河身上的手指抠进对方的胸肌,方河心情大好,用尽技巧往齐沿那点上干,很快齐沿就忍不住了,呻\吟得嗓音嘶哑。 方河抓住齐沿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撑开他的掌心,手指一根根交错,然后紧紧相握。 齐沿俯下\身,迎着方河在昏暗室内却亮得犯规的眼睛,吻住了对方的嘴。 唇齿撕磨,津液湿漉漉地交换着,齐沿闭着眼睛,却想起睡前读的那首诗。 “当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 我瞥见幽深的黎明 我看到古老的昨天 看到我不能领悟的一切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注:*BY阿多尼斯 [30] 年关将近,方河和齐沿都很忙,一个忙着公司的收尾工作、林林总总的商业酒会;一个忙着还稿债、裹着毯子蹲在电脑前敲键盘。区别在于,方河每天都是体面的精英脸,齐沿就郁卒得像背后灵。 尤其是在厨房。 “什么时候能吃饭?” 齐沿身上松垮垮地套着加厚睡袍,趴在方河背上,头发朝四面八方翘,两片眼皮被不明物体糊住,喃喃过这一句,就又要在方河背上睡着了。 “你去沙发上眯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方河被他抱得束手束脚,但心里却巴不得齐沿暖热的体温能多挨一会儿。 “嗯……”齐沿在他的肩窝挪了挪下巴的位置,搂着方河腰的手收紧了“我还是在这眯吧。” 方河失笑,又有些期冀地扭头,齐沿的鼻子就戳在他的耳后。 “怎么了?”他轻声试探,希望齐沿能说点像他的鼻息一样温柔的话。 “想你了……”最后一个字被齐沿埋进方河的衣领里“这段时间都见不着,就吃饭的时候你会回家。” 方河简直要被这样软糯委屈得根本不像齐沿的语气给震晕,立时心口瘫软,然后精虫上脑。 好在连续赶稿十小时的齐沿,比起美色来说,他更需要食物,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吃完饭,方河翻了翻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拿出两张长形券纸来。 “我们抽空去吧。” 齐沿有些狐疑地接过来,那深蓝色的两张门票上写着科幻盛宴的字样,日期临近,就在齐沿截稿日的后一天。 “我去你书里提到的论坛逛了逛,正好看见这个展览,那天我们俩应该都不忙,我下班的时候就顺便去买了票。” “你看了我的书?” 方河突然有些害羞似的,伸手勾了勾鬓角的头发:“以前我也看过的,只是不跟你说而已。你从来都不说你的工作,你喜欢的东西……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天天在一块,反倒比之后住一起还要了解你。” 齐沿一时有些心绪复杂,捏着那两张薄薄的纸,又捏紧一些。 “方河,我们重新开始吧。” 方河看向他,两人的眼中都是那种熟稔的坦白的的神色。 “所以我在约你啊,你要跟我出去吗?” 那天是个周日,街上很热闹,平时能开车绝对不挪腿的两个非环保主义者难得步行前往展览。 方河穿一身黑色风衣,深蓝色的围巾松松搭在领间,而齐沿完全是把自个儿裹成了熊,围巾遮住半张脸,鼻尖却还是冻得发红。 齐沿本来特别不愿意用走的,他可是在家里宅了月余,微弱的冬阳都要刺瞎他,完全虚弱成了见光死。但是方河不肯,非要兴致勃勃地给他缠围巾,甚至还帮他系了鞋带,就像一个央求你陪他去动物园的小孩那样。 齐沿畏寒,一直缩着肩膀,但这也不妨碍他和方河在群众的眼中是如何的长身玉立麻豆身量,没走一会儿齐沿就觉得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起来,他有些不自在地又往上扯了扯围巾。 就在这个时候,方河捞住了他从围巾上放下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