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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早说。” 她赶紧关了电脑,将弄乱的瓜子仁弄好,摸出一本电脑下的书,摊开举在眼前。 好在戴了老花镜能看到内容。 “戚少爷您回来了……这个是是黄鼠狼?”立春惊讶的声音突然响起。 宁檬动了动耳朵,还是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系统给她翻译:“你大孙子带了只黄鼠狼回来啦。” 黄鼠狼?宁檬诧异,带黄鼠狼回来干嘛?时戚这孩子今天出去干什么了? 时戚将黄鼠狼放下来,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人,问:“立春jiejie,奶奶在哪里?” 黄鼠狼得了自由,直直地往沙发那里跑。 宁檬正装着学习,就看到黄色的东西跳上了沙发,在她腿边蹭来蹭去。 “长的真可爱。” 她嘴上说着,伸手撸了一把。 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沉迷撸猫无法自拔,这种长毛的可爱动物摸着真的是种享受啊。 就是这尾巴尖好像秃了点,有点丑。 听到沙发那边的声音,时戚没等立春回答,就小跑过去,心里想着要把自己今天做的事全说给奶奶听才好。 奶奶肯定会夸奖的。 沙发上的情景映入眼帘,时戚却愣在原地。 眼前的一切让他不敢相信。 宁檬探出身子,眯着眼睛笑眯眯地问:“十七快过来,告诉奶奶你今天做了什么?” 时戚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看他愣在原地,宁檬疑惑,问系统:“他怎么了?呆滞的表情,一副见鬼的样子。” 系统说:“可不就是见鬼了。今天你大儿子带他出去,可能是见鬼害怕了,回来想要寻找家庭的温暖。” 宁檬想,她就是家庭的温暖啊。 黄鼠狼也趴在沙发上,露出半个头,乌黑的眼睛盯着他,宁檬朝时戚招手。 然而落在时戚眼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见鬼了。 可能……我眼花? —— 第23章 营养液破千加更 时戚闭眼,又睁眼,眼前还是那个样。 奶奶年迈的身体上隐隐浮现出一个少女的身影,黑长发铺在身后,只是他看不清脸,却觉得非常年轻。 他转向一旁的立春,好像差不多。 随着奶奶的招手,那年轻的身影也同时招手,有时融为一体,有时又分开,清晰可见。 见时戚呆在那里不动,宁檬自己走了下来,抬着老花镜,凑近了看,“你在发什么呆?” 自家大孙子怎么长的这么好看,以后本事大了,肯定有一大批迷弟迷妹。 时戚呼吸差点窒住,他清楚地看见那只纤细的手落在自己的头顶上,却和往常的抚摸一样。 宁檬摸他头,“小傻子样。这只黄鼠狼叫什么名字。” 时戚僵着身体,听见问话,磕磕绊绊地开口:“小、小黄……” 看他又紧张又害怕又纠结的脸,宁檬有点狐疑,别是今天被鬼吓到了吧,这未来这么厉害,小时候是会被鬼吓到的? 她哄道:“小十七今天是不是被吓着了啊?不怕有奶奶在呢,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行。” 黄鼠狼抱着她的腿,它们最喜欢阴物,能察觉不同,哼哼唧的看着时戚。 时戚竟然从他的眼里看出了幸灾乐祸。 他看了眼重叠的两个身影,最后握了握拳,一言不发地跑上了楼,消失在走廊中。 宁檬手放空,问系统:“他咋了?” 系统也不太确定:“可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宁檬想了想,好像这个答案挺合理的。 时戚一晚上没睡。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翻来覆去地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原本就是这样,他以前看不到而已? 可是一个人身上出现另外一个影子,虽然看不清脸,但他知道肯定不是奶奶的影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朦胧。 外面传来嘹亮的鸡叫声。 时戚从床上爬起来,黄鼠狼窝在他的床脚处,抱着一只床腿睡的正酣,差点就要打呼噜。 见它这样,时戚戴上手套,悄悄地摸了一把。 黄鼠狼似有感觉,翻了个身,敞开了肚子,继续睡。 他又挠了挠它的肚子。 连番几次后,黄鼠狼有了要醒的迹象,时戚没敢再碰,去洗手间洗漱。 镜子里映出自己的脸,还有两个黑眼圈。 时戚凑近了看,他身上是一个人,立春立夏身上也是一个人,大伯身上也是一个人。 只有奶奶……还是说老人更特殊一点? 他洗漱完后带着一脑袋的问题去了时家大宅,大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让他沉下心思考。 谁知在转角的时候碰上了时聪。 很多天都没看到时戚人影的时聪一下子来了劲,“喂,不要脸,一直赖在我们家不走!” 他胖乎乎的脸上做出鬼脸,显得十分怪异。 时戚也没生气,只是指了指他边上,轻轻说:“你旁边有个人。” “什么人?”时聪狐疑,转头去看却是空无一人,嘲笑道:“你不要瞎说,大宅才不会有鬼呢。” 但是刚说完,他就想到上次奶奶被说撞鬼生病的事情,又心里有点害怕起来。 时戚无辜看他,“他在看你。”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正常,时聪有点怀疑,扭着胖胖的身子挪动了点距离,紧张地盯着原位。 等他回神时,时戚早已消失在这里。 地下室的房间燃着细细的香。 时善谨做事沉稳,稳扎稳打,对风水一事极为上心。当初老爷子也才选了他干这行,戾气稍重的二儿子就经商了。 一进来,时戚就看到他坐在那里写东西,气氛让他开不了口讲话,决定画完符再问。 “来了?”直直落下最后一笔,时善谨才抬头,“坐。你今天上午的任务就是画完这张。”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符,明黄的纸上印着鲜红色的字,不过那字时戚是不认识的,看着就像一幅画一样。 他默默在心里比划了一下,只有自己的两只手掌大小,应该很容易画完的。 小孩子的想法都印在脸上。 时善谨看破却没说破,笑了笑,将工具递给他,“你要学习练毛笔字了。我记得学校有开课程。” 时戚沉默着点头。 学校里的确有开,而且每天都要去上课,完成任务才放学,也不是所有人都报了,他们班只有他和另外一个人报了书法班。 毛笔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握着正好。 时戚趴在那,沾上特殊的红墨水,照着这张符的样子一笔一划的描。 想的轻松,结果第一笔就画坏了,歪歪扭扭的。 他有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