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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H市的一家小小事务所!” 丁一宁耸肩,“那又如何?用一个小小的事务所就能将市长、市长千金、市长女婿一起拉下水,我觉得赚太多了。” “你!……” “忠告你一句,不要穷折腾,不然早晚有一天拖死你爸。” 说着起身潇洒翩然离去,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笑得暖人肺腑,“哦,忘了告诉你,莫然昨晚上在我家。” 虽然是门口,你们自己回家吵去吧!最好是能吵崩掉! 身后传来桌子被猛撞之后的哐当声,丁一宁心情大好地扬起嘴角,此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几乎是下意识地回过头,一杯烫人的茉莉花茶兜头就泼了过来。 烫得忍不住抖了抖,紧接着就享受到了郝思蕾一左一右力度完美对称的耳刮子。 完全失去理智的声音在茶座里锐利地响起,“贱人!sao货!无耻的第三者!被男人干还能觉得爽的变态!呸!肮脏!下流!” 这是气疯了已经彻底丧失了所谓的教养,丁一宁被暴怒的郝思蕾拉扯得头晕目眩,一大早起床就感到的不安焦躁终于彻底爆发,猛然发力将疯狂的女人推了出去。 田耀光显然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有些懵,郝思蕾被推得一下子撞到了桌角才将他震醒,慌忙跑上前将人拉住。 丁一宁粗鲁地将自己脸上沾有的茉莉花抹干净,脸上的皮肤烫得发疼,将额前垂下来的湿法捋到脑后,轻蔑地看着还在不停扑棱的郝思蕾,“被男人干会觉得爽是谁给你科普的?应该是你丈夫吧,莫太太,因为他最懂这种感觉,今天再给你科普一下,老子干起男人来也是超爽的,女人,记住了,这是只有我、而你不能给予他的快感。” “这个案子还轮不到你唧唧歪歪,你敢搬出你爸毁了宁远,我就能拉着你们同归于尽,还有田耀光,人要懂得知足,贪得无厌必死无疑,不信你大可以试试,我奉陪到底。” 一张俊脸寒气四溢,瞳孔中散发的杀气逼得郝思蕾都有一瞬的怔愣和恐惧,丁一宁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淡然离去。 拦了辆出租车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回宁远,司机大叔被丁一宁脸上骇人的表情吓得脚都直打哆嗦,到了点儿看着杀神笔挺笔挺的背影,很没出息地完全没胆量上去讨要车前,怂蛋地拉手刹认栽。 小何看见自家老板浑身狼狈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刚想问是不是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再仔细一看,哇擦,那张脸黑得能直接练毛笔字了,调侃的话到了嘴边又被生生憋了回去。 丁一宁进了办公室,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动作,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雕塑,小何忧心忡忡地将耳朵贴向了磨砂的玻璃门,突然里头就传来了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狂风暴雨的过程持续了十来分钟,里头才渐渐安静下来,小何的脑袋没来得及挪开,丁一宁骤然拉开了门。 有些尴尬有些担心,小何小心地喊了一声,“老板……” 丁一宁长长吐出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都是挑没用的东西砸的,一会儿给我整理整理,我先回去了。” 小何慌不迭地点头,多余的话实在不敢问,虽然声音很正常,可老板的脸色太可怕了! 丁一宁气呼呼地在家里睡了一个下午,一天只吃了一餐,又狠狠气了一通,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才反应过来,向前还没有回来。 一通电话打过去才知道,那头竟然也是一团乱麻,麻烦不断。 丁一宁砸着自己的脑袋瓜,忧伤地四十五度望天,此时此刻特别想去死一死。 ☆、二十七、霸气侧漏的向家妹纸 向前说他不想回这里,丁一宁默不作声地挂了电话。 是有多讨厌和同性恋扯上关系? 虽然这样的迁怒多少有些无理取闹,好歹人家因为这风风雨雨都被停职了,影响还是其次,关键是奖金就此打水漂着实让人rou疼,可,到底是有多嫌弃他们这样的人啊…… 丁一宁躺在悄无声息的房间里,睁眼看着黑暗悠然降临,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 放空大脑,放空心脏,可那股子憋屈无论如何都无法排解,越安静越烦闷,越烦闷越焦躁,终于受不了猛地坐起来,噼里啪啦地打开自己的电脑,运指如飞地点进了某着名网站。 “制服诱惑!市局某警察暧昧同性音频完整版ver2.0!流氓攻X可爱受!PS:警察是受是受是受!” 情绪高昂的首页标红加粗贴,半天的点击量就破了百万,丁一宁超有耐心地翻看了前几页回复,一看就知道已经彻底被打了鸡血的腐女占领,就算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冷静的批判主义者也会瞬间被这澎湃的大潮所淹灭。 在攻受体位方面丁一宁高度认同了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可是关于流氓和可爱的属性,他却觉得很是脱离事实,他们不该只凭那一段而断章取义。 可微妙的心情似乎是好了一些,再接再厉又去搜了一些相关新闻,隐隐就察觉到了不和谐的地方。 只凭声音他们到底是怎么听出来那是向前的声音的?如果那些网络达人们真的如此高能,又怎么会放过他? 显然是有人动了手脚,丁一宁脸色一冷,陡然想起来自己手机上那一通长达半个小时的电话记录。 我cao,又是莫然?! 抄起手机想都没想就拨通了那个号码,莫然浅浅呼吸着,并没有开口。 “有意思么?”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本质,这么小的波折就足以让他从你身边消失,不愿有所瓜葛,这就是事实,他并没有回来不是么?” “你在监视我?” “不,我只是在关心你。” “不要说得好像你有多么一往情深,年纪不大不要老年痴呆了,你要想起来,当初你也是因为一些小小的波折就放开了我的手,今天你哪里来的立场说三道四?” “小宁,我是有苦衷的。” “那又怎样?你也好,郝思蕾也好,都自以为是得让我恶心。” “小蕾去找过你?!” “呵,还装!她还没回家么?回家了估计都能撕了你的脸,好心提醒你一声,顺着毛摸,你那庭长的聘书还没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