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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乖巧可人的大侄子,满心都是nongnong的疼爱。 收起小玉牌,孔信清了下嗓子,淡淡道,“听说你刚才回来一趟,店里的财神像丢了,知道怎么回事吗?” 话音未落,康天真一声哀嚎惊天动地,“什么?怎么会丢了?凶手有没有抓到?是那个看着我长大的财神爷爷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天哪……” “!!!” 精湛的演技让孔信目瞪口呆,简直怀疑自己的判断。 康天真抓着孔信的手,双眼闪着真诚的目光,“大伯,一定要把凶手抓住,那个财神爷爷对我们家不可分割的一员啊。” “……”孔信飞起一脚,踹飞他,“小兔崽子,还敢花言巧语!” 康天真腆着脸,嚷嚷,“我怎么啦,怎么啦,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对财神爷爷的赤子之心。” “你都这样要求了,我岂能不好好侮辱你一番?”孔信面目狰狞,“跟我逗?爷当年兴风作浪的时候你还没被你爹撸出来呢,看我不弄死你!” 爷儿俩在店里打成一团,最终,身娇体弱的康天真惨遭蹂躏,被按在贵妃榻上拔腿毛,嚎得跟被强行洗澡的猫一样。 孔信兽性大发,把他一直欺负到眼泪汪汪才收手。 “吃里扒外的小东西,”孔信端坐在旁边喝茶,“那个关公像是大师指点过的,无论造型、材质什么都是上等,这你都敢偷,偷了还给我装清白,你当我老年痴呆?” 康天真躺在贵妃榻上,衣衫凌乱,跟一个被玩坏的破洋娃娃似的,有气无力道,“就是看它法力高强,保佑得咱家财源滚滚……” 孔信恶声恶气,“所以你就偷去宋文渊的店里了?” 康天真小声说,“……咱们家大业大,而宋文渊的小店才刚刚起步,我想请财神爷爷去保佑保佑他。” 孔信不悦地斜眼瞥他,心想老孔家怎么会生出这么胳膊肘儿往外撇的小混蛋?现在是偷财神像,等赶明儿继承了孔家的产业,绝对直接就改姓宋了! 列祖列宗啊!!! 没想到这事儿还没完,晚上康天真回家,在餐桌上表示要搬出老宅,到外面单住,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老太太一下子就抑郁了,连声叫着,“小祖宗,一定是家里住得不够舒适了,小信啊,我早就说过,天真这个年龄,屋里没个大丫头伺候着就是不行……” “什么???”康天真惊得飞出天际。 孔信满脸黑线,“奶奶这个时代已经不允许丫鬟成群了,您老是不是看电视看多了,怎么跟穿越了一样。” “那就是你们几个长辈不像话,”老太太发动无差别攻击,“让我们的宝贝开心果儿都不愿意跟你们住了,”说着,将康天真揽进怀里,“我的肝儿啊,天真小可怜,从小就没娘……” 康天真嘴角抽搐,嘟囔,“我妈好着呢,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没事儿还能拿鞭子抽我爸玩儿……” 老太太耳朵有点背,“你说什么?” “没,没啥,”康天真大声道,“我说我想搬出去住,不是嫌家里不好,是……是我要和朋友合伙做生意,想住得离店近一点。” 孔老先生沉思片刻,“你年纪也不小了,想发展事业是个好事,爷爷支持你,想来也很好理解,家里都是些老家伙,你不喜欢住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老爷子苍老的声音平静中带着惆怅,让康天真一下子就愧疚了,耷拉着耳朵,喃喃道,“并不是嫌弃你们,只是我……唉……” “行了行了,”孔信出来打圆场,“爸,奶奶,你俩别给孩子压力,搬就搬吧,据我所知他找的那房子离咱家不是很远,隔三差五还能回来吃饭。” 康天真耳朵咻地竖起来,“你怎么知道我那房子在哪儿?” 孔信不屑地瞥他一眼,“有你妈那个超级儿控在,我连你在北京和宋文渊做了什么都知道。” “!!!”康天真整个人都不好了。 和家里打过招呼之后,康天真第二天就卷着铺盖投奔宋文渊了,宋文渊最近忙得脚不点地,新房到手一个多月,还没来得及整饬呢,不过之前就是精装修拎包入住,倒也不算麻烦。 两人去超市采购生活用品,康天真趴在购物车上,一脚踩着刚撑,一脚猛地蹬地,连车带人刺溜滑出去老远,哈哈大笑。 宋文渊走在后面,看着这个熊孩子,唇角噙着笑,“别撞到人。” “我技术好着呢,”康天真刺溜刺溜地满超市乱转,“家里有床单吗?锅碗瓢盆?拖地机?空气净化器?宋文渊,快看,超市阿姨又逆天了,这是卫生纸吗?” 维达卫生纸在促销,几十卷洁白的卷纸缠在模特身上,跟婚纱一样,康天真踩着购物车从旁边滑过,赞叹,“真厉害啊,超市这个模特卖吗?” “别闹,”宋文渊笑着拎了一袋卷纸,一回头,购物车已经滑出去五米远了,叹气,“别乱跑,得买床上四件套,这边。” 康天真灵活地原地掉了个头,脚一蹬,购物车滑了过来,突然一个蹒跚学步的小朋友从过道冲出来,宋文渊猛地心头一抽,“刹车!” “卧槽!!!”康天真速度太快,用力腰身一扭,哗地一声,连人带车撞进了卫生纸堆中。 超市阿姨正蹲在地上完善卫生纸婚纱,只见一个黑影闪过,接着自己手里就只剩模特的一条腿了。 超市保安奔过来,康天真趴在卫生纸堆中,哀叫,“宋文渊,救命……” “……”宋文渊把他拉出来,揉揉膝盖,“有没有摔伤?” “没有,”康天真笑得一脸无辜,“卫生纸的缓冲作用挺好的,呵呵呵……” “呵呵呵,”宋文渊面无表情。 康天真的脸立马皱成狗不理包子,“其实我腰有点扭到。” “严重吗?”宋文渊揉揉他的腰。 康天真扭了扭屁股,“不严重,就是有一滴滴发酸。” 旁边围了一圈超市员工,顾客们纷纷看过来,宋文渊按着康天真的头给各位鞠躬,“实在不好意思,都是我们的错,损失我们来承担……” 卫生纸不是什么易碎品,但阿姨的模特被撞坏了,康天真从卫生纸堆中刨出一颗脑袋,讪笑着扣在阿姨手中的躯干上,“那个……这姐们儿质量还挺好的……”他敲敲模特的光头,“头真圆,嘿嘿……我马上就把假发找到……好吧,我买。” 两个人花了十多分钟,总算将几十包卫生纸按照原来的样子垒起来,宋文渊捡起地上的假发,随手扣在模特的头上,把躯干和四肢都放进购物车,拉起一脸沮丧的康天真,“走了。” 他们一直逛到超市关门,宋文渊推着一购物车生活用品,锅碗瓢盆、毛巾、拖把、沐浴露……康天真抱着大黄鸭床上四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