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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一本上了锁的日记。 他将日记本拿起来,邢文也受好奇心鼓动走了过来。 邢文盯着陈溺手中的本子,连连问道:“日记?这上锁了怎么看?是不是什么道具?” 陈溺:“这也算锁?” 他松了手把日记本抛到地上, 抬脚就踩了下去。 ‘咔’的一声响, 日记本上的小锁不堪一击,在陈溺脚下碎成了两半。 “欸!你干什么哟!”胖子一脸rou疼的蹲下身去把锁头和日记本拾起来,埋怨的朝陈溺投去一眼:“说不定是什么有用的道具, 你这给踩坏了,怎么赔我吧。” 陈溺挑起眉梢:“赔?” 邢文道:“这是在我的枕头底下发现的。” 陈溺嗤笑一声:“你还在你床上看到了个死人,那人也归你了?” 邢文脸上的横rou颤了两下, 把日记本捂在胸前,愣是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陈溺走上前,直接把日记本给夺了过来:“看完还给你。” 他走到贴着窗户放置的小桌子前,拉开椅子坐下。 掀开日记本的外壳,翻到第一页,邢文也凑了过来,和他一起看起日记本里的内容。 2019年11月13日. 我被带到了洋馆里,这里的饭可真好吃,被和一个讨人厌的分到了一起。 2019年11月14日. 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个人捡到了好东西,不过又被偷了,哈哈,活该。 2019年11月15日. 室友和一女神经病出去鬼混了一晚上没回来。 2019年11月16日.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2019年11月17日. 老鼠啃掉了我的半个脑袋, 截止到这里,日记的主人像是没能写完最后一天的内容,以一个逗号终结了。 更令陈溺在意的是……11月13号,就是今天,17号那天的内容更是不能细想。 被老鼠啃掉了脑袋,不可能还活着,又是怎么写下这篇日记的? 光是拿着这本子,都让人浑身不自在,好像有寒气顺着日记本往他的手上爬一样。 他起身把日记本塞进了邢文怀里:“说的没错,在你床上发现的,日记的主人和日记都是你的了。” 邢文面色僵硬的拉开抽屉把日记本丢了进去:“你看吧,我就说我真的看到了。” 陈溺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不抱着当宝贝了?” 晚饭前管家又在餐厅里露了次脸,依然是丢下了一句话后就走了。 “不要在房间外逗留太晚,女主人的睡眠质量不好,走廊上有丁点儿响动都能吵到她。” 在托拜厄斯离开后,程几何道:“你说管家平时人都在哪儿猫着呢?” “可能是住在阁楼上。”一楼没有供人居住的房间,二楼的房间给了他们,想想就只剩下了阁楼。 用过晚餐,陈溺又在洋馆里转了两圈,除了确定二楼每间房里都住了人以外,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其他人也已经发现了出去的大门打不开,表情不再像中午时那么悠闲。 有不少都在洋馆内到处逛,试图能找到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洋馆里肯定有道具。” “我从游戏开始到现在,还没见过道具长什么样呢。” “房间里说不定有呢?每个人的房间都找找看。” “那也得别人让你进去搜啊。” 陈溺站在其中一尊雕像,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手背垫在下巴下房,观察着面前的雕塑,不远处几个人的对话传入了耳中。 他倒是没听进去几句,注意力都放在了雕塑上,这洋馆里随处可见白色雕塑,实在难以让人不去注意。 邢文鬼鬼祟祟地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要不我们把那日记丢到外面让其他人拿走?” 陈溺摇头,双眼仍旧注视着雕塑,目不转睛地说:“最好不要这么做,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用。” 他总觉得那本日记应该还会有后续,再说盼着别人捡走是个什么理? “真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先把日记本藏在房间外的什么地方。”眼前的雕像看够了,陈溺又挪到了旁边的一座雕像前,自顾自的说道:“不像是艺术品……” 他伸出手用手指关键在石雕表面敲了两下,虽然触感是硬的没错,但并不是雕塑该有的硬度,声音也很闷。 邢文:“你真觉得有用?那还是不藏外面了,万一让别人给抢走了。” 上一刻还盼着能有人把日记本捡走,听到可能会有用处的下一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主见、智商、胆量,要什么没什么。 不论放在何时,都毫无利用价值,让陈溺觉得与他说话任何话都显得十分多余。 “哎哎哎!”陈溺正打算上楼时,程几何从后追了上来:“你看到和我一个房间的小男孩了没?” 陈溺:“没有,怎么了?” 程几何道:“他说他要去树屋玩,吃完晚饭人就不见了,我都跟他说过出不去……熊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现在的确不早了,不少人已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一楼的会客室与大厅也只剩下很少的人。 陈溺:“我不建议你继续在外面找,早点回房间休息吧,说不定等等他自己就回去了。” 邢文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不定就死在外面回不去了,这洋馆可有古怪。” 程几何苦着脸道:“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一个人睡一个屋害怕啊。” 陈溺道:“睡着就不怕了。” 程几何双手合掌,做乞求状说:“别对我的脆弱视而不见,邀请我,带带我。” 她跟着两人进了房间。 陈溺看了一眼邢文:“你俩睡一张床有点儿太挤了。” 程几何道:“谁要跟他睡了!你去我那屋呗,就算小孩子回来了也睡得下。” 邢文:“那我不就一个人了吗?我可不干啊,管家可是点名让我们俩住一起的。” 其实也没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