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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巧?一点也不巧。”他把晴晴塞给黑滋尔,刚刚看了一圈,他发现来到这里的人几乎都是些熟悉的面孔。 就陈溺认出的那些,全是先前来过箱井村的外乡客,剩下的那几个面生,不过应该是和他们来的时间不一致,没撞上。 一名村民听到了外面的响动,推开自家房门,小心翼翼地伸出头举目四望,扫见站在村头处的那些外乡客,枯树皮似的脸上浮现出讶异的神色,又急急忙忙缩回了屋子里,把房门给彻底关严实了。 顶着一脑袋黄毛的少年翻了个白眼,说:“那老家伙怎么回事?看见我们,跟见到鬼一样。” 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生说:“估计是把我们当成npc了。” 黄毛少年:“哈?我看村民才像npc。” 今夜的风儿很是喧嚣,横空呜呜地刮过,就好像是有谁的小声哭泣被放大拉长了数倍。 千黛打了个寒颤,不仅是因为冷,外加心里觉得怵得慌。 端着饺子的男孩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不舍得放下筷子与盘子,已经有人经不住风吹,故技重施,跑去找没人住的老泥巴屋歇脚。 村里的空屋窗户一扇一扇亮起昏昏沉沉的橘光。 不一会儿,只剩下极少数的人还站在村头。 那名端着饺子的男孩反射弧和香飘飘有的一拼,这才回过神,缩着肩膀一步一抖凑近到陈溺等人身旁。 他看起来和安善美差不多大,还没成年的样子,视线一一扫视过几人,最终定格在陈溺身上:“你们找房子能带我一个吗?我就一个人。” 还有几个人也走过来,聚在一起。 穿着羽绒服的时髦女人说:“就咱们几个人凑合过吧。” 除了她以外,还有两个男人,这两人手上都拿着铁签子,其中一个人手里的铁签子上还有一小块烤熟的rou,看来先前是在撸串。 陈溺记得他们,上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这两人穿得是警服,一个近四十岁,另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 村里头的土胚房也成了抢手货,方方正正的小窗户上无一不是透着光亮,已经没有空着的房子可供他们选择了。 端饺子的男孩指着其中一个土瓦房:“那个屋最大,我们去问问,能不能让我们凑合挤一挤。” 陈溺不大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他们是被游戏投放进来的,想跑也没地方跑。 黑滋尔握住他被风吹得冰凉的手:“我会照顾好你。” 陈溺没说话,不管有没有人照顾他,这件事都已成定局,除了忍着,熬过这一场游戏,也别无选择。 一众人刚走到那土瓦房前,年轻点儿的警察正准备敲响房门,恰好破旧的木门被从里打开,下一秒,他被屋里头跑出来的人挤到了一旁。 从土胚房里跑出来的三个小年轻勾着头,其中一人狠狠撞了一下陈溺的肩膀,却还是头也没抬一下地慌张跑开,被撞的那一下,陈溺清楚的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颤栗。 时髦的女人“啧”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跑什么啊。” 随着他们跑走的方向,陈溺转过头,只见三个年轻的人跑去敲了隔壁那座小土屋的房门。 屋里头的霉味和灰味混淆在一起,呛得人鼻腔难受。 这间土瓦房的面积比之前陈溺住的那一间要大上很多,除了有四个房间以外,光是那被称之为客厅的一块区域,就比那一次他们进的土屋要宽敞。 也正是因为面积太大,光源过于分散,导致屋里更加昏沉,让他们一时间没能看清这屋里头的全貌。 缺了半扇门的柜子贴着布满干裂痕迹的墙壁,旁边摆放着同木质的桌子,那桌子的四条腿还不是同一个长度,其中一条桌腿下垫着两块砖头。 等他们走近两步,柜子投在桌子上的阴影退潮,才看清了桌面上摆放着的东西。 那是一只和晴晴差不多高的人偶,留有一头浓密整齐的黑发,发尾被一刀砍平,厚重的刘海并不长,露出浅浅的眉形。 暖黄色的光把人形的脸染成了蛋黄色,胖乎乎的脸上有两条又细又窄的眼眶,眼眶中是一片黑洞,红嘟嘟的嘴巴两角向上挑起,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身上还穿着红艳艳的和服。 明显与屋子整体不符的精致人偶,突兀的放在那儿,紧贴着墙壁与柜子的侧面,好像是躲在那里偷偷窥视走进这间房子的人一样。 两个警察走过去,直接把人偶从桌子上拿了起来:“那三个小毛孩就是被这东西吓跑的?” 时髦的女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觉得他们手里的人偶有些瘆人。 陈溺皱起眉头:“这东西叫市松人形,是樱花岛的产物。”很奇怪,与箱井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物件,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 千黛说:“我也知道这个,之前我在樱花岛读书,被邀请去同学家玩,就看到她家里供奉了一个和你手里差不多的人偶。” 端着盘子的少年一边吞下最后一只饺子,把盘子扔到桌子上,咕噜不清地说着:“外国的人偶,连城市里都……不多见,这里怎么会有?” 穿着羽绒服的女人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无语地看向他:“你可真够贪吃的。” 少年人红着眼睛,理直气壮地说:“我妈包的饺子,说不定以后就吃不到了,我爱吃多少你管得着吗?”嘴上说着别人管不着,却还是解释了自己贪吃的缘由。 年纪稍长的警察笑了一声:“樱花岛那个国家的人就是古里古怪的,也不怕吓到家里的小孩。” 黑滋尔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双手交叉放在胸腹之间,活脱脱像一名传教士。 他面无表情,没有情绪波动地说着:“人类之所以会供奉某样物件,是在视供奉之物为神灵的前提下。” 就如同本国的一些人也会往家里请财神、观音等小像。 说不准在外国人看来,他们供奉的这些雕像也是诡异又恐怖,可对于本国人来说,这些皆是耳熟能详的神明,自然不会觉得有哪里可怕。 就在他们就有关于人偶与饺子闲扯不断的时候,方才从屋里跑出去的那三个小年轻又带着一脸不甘与落寞的表情回来了。 想来应当是别的屋子里的人不愿意接纳他们。 “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