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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看你才是狐假虎威,这霍家早晚是我外孙的,我来主持大局有什么不对?就连霍启昌这老小子都要对我客气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 沐莲低头捂嘴轻笑,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荆康平心感不对劲,猛然间脑中白光一闪,抬头蓦地发现—— 霍启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刑堂门口! 霍启昌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地谈生意,今日得空休息,本想去夜总会放松放松,却被沐莲一个电话叫回来。 这女人平时害羞腼腆,在床上稍微一逗便羞的满身通红,虽然死板但别具一番风味。 今天,沐莲却破天荒地说想他。 美人示爱,霍启昌当然不会拒绝,直接坐私人飞机赶回来。 不料,一进家门就看见这样一场好戏! 霍启昌并未动怒,反而笑道:“荆老啊,好久不见。我有些日子没去登门拜访,身体可还好,家里生意可还顺利?” 荆康平见霍启昌没生气,便偷偷松了口气:“多亏女婿你的照顾啊,荆家的生意那是红红火火,我的身体也好的很!” “就是…”荆康平瞥向林月生和沐莲:“女婿,你要管一管你的儿子和女人,太放肆了!尤其老三,你看看他把我外孙伤成什么样!他才刚出院!还有老三养的那只破猫——” 荆康平指向藏在桌下,只露出一双警惕眼睛的橘猫,咬牙:“就是它,把我手下的眼睛伤了!” 荆康平哼了一声:“虽然这是霍家,但我是你的岳父,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今天把话敞开了说。你必须狠狠教训老三,还云嘉一个公道!还有那只猫,剁了它的爪子!” 霍启昌微笑着听完,目光愈发犀利。 他缓缓弯腰,捡起地上那条通体漆黑的鞭子。 突然猛地抽过去—— 啪啪啪三声巨响! 手里握抢的阿武,瞬间被迅猛的鞭子掀翻。他肩胸脸均一片血rou模糊,本来眼睛就受了伤,现在立刻昏死过去。 霍启昌脸色铁青,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荆康平更是被吓得抖如筛糠。 此时此刻,众人才明白。 霍启昌不是没有动怒,他是动了极大的怒火。 整个刑堂的气压,骤然降低。 仿佛黑云压城,充满窒息感。 霍启昌表情似笑非笑,上位者的凌厉气势,让人手脚发软:“您还知道这是霍家,听您这语气,我以为做主的是您呢。” “不敢不敢不敢。”荆康平完全没了刚才的得意,额头冷汗一颗颗渗出:“我只是提个建议,提个建议而已…” 霍启昌语气淡淡,目光却很锐利:“多谢荆老提醒,让我知道,云嘉不仅是我的儿子,还是您荆老的外孙。” “今后,我一定比从前更疼他!“ 荆康平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马上要开口解释,霍启昌却不允许他再张嘴说出一句话。 “来人,送客。”霍启昌目光冰冷,语气悠悠:“今后再敢胡乱放人进来,别怪我赏他吃鞭子!” 霍家下人们一听,顿时吓得肩膀发抖,慌忙点头。 霍云嘉被伤了肩膀,虚弱的坐在椅子上,他可怜兮兮的走到霍启昌身边,用头蹭他的手,哭着喊—— 父亲,我疼。 但霍启昌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摆摆手,叫下人们带他去医治。 霍云嘉在身体极端痛苦的情况下,突然发现,某些东西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他太自大了。 他以为自己霍家嫡子,他以为自己背后有荆家撑腰,他以为自己能狠狠打击林月生,做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但他突然发现自己错了。 他从来没真正了解自己的父亲。 霍启昌不光是他的父亲,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掌权者。 他愿意看到儿子们为了获得他的青睐而努力,但绝不会想看到,有任何一个儿子威胁到他的地位! 霍启昌不老,他手中还紧紧握着霍家生杀予夺的大权。 这种时候,他怎么允许有人借他儿子的势,在他的地盘当家作主。 这是当权者最大的禁忌! 霍云嘉原本可以恳求霍启昌为他主持公道,却私自找来荆家。 他这愚蠢的举动,让霍启昌失望。 他把自己,彻底推向荆家。 送走荆家一众人后,沐莲柔声道:“我去给你煲汤。” 说完,她踏着小碎步慢慢离开。 深夜,林月生被霍启昌叫进书房。 霍启昌穿着棉质睡衣,昏黄的灯柔和了他冷硬的面部轮廓,看起来比白天慈祥许多。 但这一切都是错觉。 霍启昌瞥了一眼林月生,冷冷开口:“知道我叫你干什么吗?” 林月生:“不知道。” 霍启昌从抽屉掏出一把枪,扔到书桌上:“还记得这把枪吗?” 林月生眯眼,他当然记得!这是在刑堂,阿武用来射击明燃的那把m9手-枪! 霍启昌:“现在,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随后霍启昌拍拍手,他的手下推着一个被堵着嘴,捆住手脚的人走进来。 正是阿武! “杀了他!”霍启昌把漆黑的枪推到林月生面前:“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你。所有挡你路的人,所有站你对立面的人,都是你的敌人!” “而当你对待敌人时,绝对不能有一丝心慈手软。斩草除根,才是最正确的做法!”霍启昌目光似刀:“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 “现在,握紧这把枪,对准他的头。” “如果你连杀人都不敢,又怎么在这个人吃人的家族活下去。” ☆、22、第 22 章 深夜, 霍家的书房里传来一声枪响。 鲜红色的血还带着烫人的温度, 飞溅在林月生的脸上。 阿武像滩烂泥似的,软绵绵地滑倒在地板上。 他双眼布满血丝, 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仿佛生前经历了极恐怖的事情。 “非常好!”霍启昌笑着拍手:“这把枪,就当做我送你的礼物,时刻记着我今天对你说的话!” 林月生低头垂眸, 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究竟是什么表情。 唯有一滴滴干涸暗红的血, 印在他的脸上。 十分刺目。 “谢谢父亲。”林月生声音沙哑。 很快书房进来一群人, 他们拖走阿武的尸体,清理地面上残留的血迹。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书房又变得焕然一新,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但空气中弥漫的nongnong血腥味却是无法掩盖的事实。 霍启昌端起手边的茶, 低头呷一口:“最近总有人问我,为什么不给你改名字。你怎么想的?” 霍启昌把茶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