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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种满玫瑰花。 因为明燃的母亲喜欢玫瑰,她说玫瑰里有爱神的血,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花。 “你等我一会,我去看看晚餐好了没有。” 林月生说罢大步离开,走出套房很远后,他的神色又变得冷漠平淡,他拨打助理的电话,对面很快接通。 “三少您在哪?赌场这边有几个客人闹事,需要您出面处理一下。” “把餐厅清场,准备鲜花蜡烛美酒。” 林月生低头思考了一会,脑中回想起刚刚电影里的求爱画面,低声道:“还有烟花和气球。” 助理惊诧:“呃...三少您要做什么?” “求婚。” 助理:!!!!!! 助理:“是哪家小姐?年龄多大?家里做什么的?三少我觉得您应该先和霍先生商量一下,毕竟您是霍家人,结婚不能儿戏的呀!” 助理苦口婆心的劝说十几分钟,但林月生却无动于衷,只是语气冰冷的命令助理照办。 助理充满怨气的开口:“那好吧,请给我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您就可以带着您的小娇妻去餐厅享受了,祝您顺利!” “...赌场那边有几位客人喝醉了,闹得很凶。” “好,我知道了。” 林月生挂掉电话后,唇角微微扯了扯,看样子心情很好。他回头望向走廊尽头的套房,然后低头看表。 等二十分钟就好,只要再等二十分钟。 林月生低头整理了一下领带,大步走去赌场的方向。 叩叩叩—— 与此同时,套房里敲门声响起。 “晚餐好了吗?”明燃跑过去开门,突然一股奇怪的味道窜进他的鼻子,门被猛然推开,他瞬间失去意识。 明燃失去意识的时间很短暂,或许是这具身体的新陈代谢不同于正常人,他感觉自己很快便清醒,只是身体还是软绵绵的。 他能感觉自己在一辆车上,道路很颠簸,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听周围说话的声音,车里应该只有两个人,一个人在开车,另一个人坐在他身边。 “你确定没抓错人?” “整个宴会也就他像17-8岁的小孩,不是他还能有谁?!” “这样太嫩了点吧,听说那小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我看不像啊...” “你个大傻子,你懂什么,这叫人不可貌相!” 他们要抓林月生?明燃皱起眉,决定继续装睡,多听听他们的谈话。 “快点开,别磨磨唧唧的!” “你急什么,马上就到了!” 灰色的小轿车缓缓开进一片树林,不远处有一间亮着灯的小房子。 一胖一瘦两个男子拖着假装昏睡的明燃走进去,迎面一股呛人的烟。 有两个声音正在剧烈争吵,其中一个声音明燃非常熟悉。 “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之前的合作都很愉快,这次只是个意外!” “不不不,没有意外,你只是失败了而已。我们从不与失败者为伍!” 肮脏破旧且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霍云鹤正与一位身体布满诡异纹身的欧洲男子激烈争吵。 这位外国男子叫皮埃尔,曾经是霍云鹤的合作伙伴,但如今却闹掰了。 原因是霍云鹤曾承诺,把林月生手里海岛作为皮埃尔的军-火储备基地,但霍云鹤食言了。 干这种危险生意的,不论曾经成功合作过多少次,只要有一次失败,就会被对方拉进黑名单。 但霍云鹤非常需要皮埃尔! 他想要夺取霍家大权,就必然要拥有大量的金钱和人脉。与皮埃尔合作是做好的选择,他不能失去这个伙伴! 霍云鹤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嗦,然后厉声道:“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林月生会完成的这样顺利!我以为他会打退堂鼓!” “我们已经没有交谈的必要。”皮埃尔语气很平淡,但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很冰冷:“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停下!”霍云鹤挡在皮埃尔面前,激动道:“只要杀了林月生,只要杀了他!” 皮埃尔皱眉停下。 霍云鹤趁这几秒钟说出他的计划,海岛工程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只要林月生突然意外身亡,霍云鹤自然有办法接盘。 皮埃尔挑起眉:“你的计划很好,但你应该在那位姓林的先生死后,再来找我。现在一切都只是空谈。” 霍云鹤剧烈的咳嗦,然后大笑:“我已经派人把他带来了。” 说着,霍云鹤打了个响指。 假装昏睡的明燃被带进屋,他紧闭着双眼,但却敏锐地感觉到霍云鹤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周围鸦雀无声。 皮埃尔的语气带着讽刺和嘲笑:“这就是那位林先生?啧啧啧,我差一点就相信你了!” 说完,皮埃尔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很显然,霍云鹤刚才是在欺骗他! 霍云鹤目眦尽裂,气的一口血喷出来。 他一巴掌抽过去,险些把那瘦子掀翻在地。 霍云鹤还嫌不解气,又掏出枪“砰砰砰”打过去,空气中立刻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装晕躺在草垛上的明燃胃里阵阵恶心,但他却不敢动一下。 瘦男人死了,被打成了蜂窝煤,房间里还剩下一个高个子男人。 霍云鹤声音嘶哑,目光阴狠:“尾款我会打给你,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否则那就是你的下场。” “好...好!我...什么也没看见!” 霍云鹤又指向躺在草垛上的明燃:“这个人处理掉。” 霍云鹤佝偻着,慢吞吞走进屋内的房间。他的手下为他倒上一杯茶,却被他狠狠砸在地板上。 “他妈的!”霍云鹤怒吼一声:“这些年我用霍家的关系,为他带来多少利益!他竟然翻脸不认人,畜生!” “大少不必多虑,皮埃尔会回心转意的。” 突然有人冲进来,神色慌张道:“不好大少,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霍云鹤眸光狠厉:“什么人?” “好像是...三少爷的人!” 霍云鹤眼中瞬间浮现起,那个躺在草垛昏迷的孱弱男子。能让林月生这么快行动,这人与他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刚才抓的那个人,一起带走!” “不好啦不好啦——” “又他妈怎么了!”霍云鹤声音哑的像用钝刀割木桩,滋滋啦啦。 冲进来的是刚才那个高个子男人,他紧张兮兮,满脸恐慌,结结巴巴道:“那个人...那个人突然就不见了!” “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眼前一片…萤火虫一样的碎光...然后他就不见了!!” 漆黑的山路,一只狼狈的橘色小猫正在拼命的跑。 后面传来枪声,guntang的气流几乎擦着他的耳朵胡须划过,他能清晰地闻到空气中nong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