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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待得下去,打开车门也从车里跳了出来。陈申嘴角噙着笑,看着陈申落荒而逃的样子,掏了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后猛吸一口,慢悠悠的晃荡着往宿舍走去,他要是没看错,梅灿可是走进了他的房间。 闽西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楼上跑,赵既谦估计还在训练,闽西掏出自己的备用钥匙打开车门,一把扑到了赵既谦的床上,蒙在被子里呼吸着全是男人雄性的气温,被褥上仿佛还残留着温度。闽西从被子里抬起头,看了眼表,离训练结束还早,他可以先洗个澡。 闽西脑中又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看着赵既谦的浴室,快速窜到自己房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接着回到赵既谦的房间,从房间里面锁上门,然后他一件件饿的扒光自己的衣服,一件遮挡物都不留。闽西咽咽口水,看着柜子上一双赵既谦干净的军靴,靴子擦的光亮,他虽然赤裸着身子,却一点也不觉得寒冷,只是现在的他浑身火热,yuhuo焚身,像是要爆炸一般。他走近靴子,用自己光滑的侧脸贴上靴子冰凉的皮面,他虔诚的捧起一只靴子,凑到鼻尖闻一闻,没有任何的异味,他却觉得身上的yuhuo燃烧的越来越烈。 闽西忽然就改变在赵既谦浴室洗澡的主意,他晃荡着两条光溜溜的腿,坐上了赵既谦的床铺,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双腿愈分愈合,手中还拿着一只军靴。闽西咬住嘴唇,略带娇羞的闭上眼,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若不是赵既谦对他突然的主动,他绝不会这么疯狂。 闽西将冰凉且担忧凹凸不平棱角的鞋底贴住自己半勃起的性器,满足的发出一声诱人而甜腻的呻吟。他想象着赵既谦穿着这只军靴,将自己踢倒在地,紧接着踩住自己的性器,凹凸不平的棱角折磨者自己硬挺的性器,性器会被踩的发疼,可是他却觉得兴奋不已,大口的穿着粗气,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性器的顶端已经溢出了泪珠。 “啊……”闽西扬起脖子,发出一声痛苦却又带着愉悦的呻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充血的性器在靴子的蹂躏下变得坚挺无比。 额前点滴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滴落在小麦色的肌肤之上,滑出一道道yin乱的痕迹。性器兴奋的吐露着,闽西大口大口的喘息,在靴子的踩踏之下他变得更加兴奋,冰凉的触感却让他的身体更加火热。 闽西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性器涨痛的心痒难耐,闽西手上的动作加重,冰凉的靴底更加用力的磨蹭者性器:“啊……长官……” 在靴底的下一阵摩擦中闽西成功的射在了赵既谦的床单上,乳白色的液体很快和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他侧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手中的靴子早就因为手上无力而滑落到床边。 闽西恨不能就这么睡着到赵既谦回来,可是他不敢呐,他眼角通红的爬了起来,抽了纸巾将赵既谦床上的液体擦了干净,随后将被自己一件件脱下的衣服又一件件的亲手穿了起来。收拾赶紧床单和屋子,将亲手拿来的干净衣服又拿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味着刚刚那刺激的情欲。 “上午的训练到这里,解散。”赵既谦挥挥手,学员一哄而散,有热心的学员大胆的靠近赵既谦,问道:“赵长官,中午需要帮您打饭吗?” 赵既谦瞥了眼年轻的学院,摇摇头:“你自己快去吧,晚了可就没了。” 顶着烈日走回宿舍,赵既谦满身湿汗,他知道今天闽西回来,那晚他大半夜把梅灿叫去闽西,他自己反而有点落荒而逃,陈申估计又要笑话他很久。他心里乱的很,温情的一面是说给闽西机会,冷酷的一面说绝对不要纵容闽西,那只是他的游戏。 赵既谦回到宿舍的时候,闽西的房门是开着的,他站在门外,看着闽西熟睡在床上,汗湿的头发耷拉的额前,脸上还带着红潮,嘴角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连梦似乎都是甜腻无比。赵既谦轻声的走到闽西的床边,拿起桌上的扇子轻柔的扇起了微风,就连闽西的睫毛都被轻微的闪动。 闽西脸上的热潮不退反增,赵既谦放下手中的扇子,盯着闽西的脸说道:“醒了就别装了” 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闽西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赵既谦,一身的汗味,身上的军装都被汗液打湿,闽西却一点也不觉得难闻,甚至轻轻的嗅了嗅。 赵既谦不去管闽西的小动作,问:“病还没好就回来了?” “我没病。”闽西小声的反驳:“已经好了。” “好了就去训练,躲在宿舍干什么?” ……闽西盯着赵既谦腰间的皮带不说。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又变的潮红。 赵既谦站起身,扯了扯衣角道:“今天继续在宿舍休息,要吃什么?” “哦……”闽西纳闷的点点头 赵既谦叹了口气:“问你吃什么?” “鸡腿……”闽西没作思考就脱口而出,除了鸡腿其他的他都一样的喜欢,鸡腿是第二喜欢,赵既谦是第一喜欢。 赵既谦太阳xue跳了两跳,冰冷的吐出两个字:“等着” ……哎? 哎? 闽西反射弧拉了好长后才反应过来,大笑着将脸埋进被子里,在床上的滚来滚去。 赵既谦回到房间听着隔壁的动静,忍不住黑了脸,果然还是不能太纵容…… 第21章 皮带 21 闽西这两天被训练的苦不堪言,每天顶着大太阳暴晒,整个脸都晒的有点脱皮。不过每天都能看到赵既谦,这算是苦难之后的甜蜜报酬! “热死了热死了。”闽西一边用手给自己扇风,一边疯狂的往自己的口中灌水。赵既谦走进浴室,边走边脱掉上身的衣物,拿过一块干毛巾,沾湿了水后擦身子。 闽西直愣愣的傻站在门口,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赵既谦背部鼓起的肌rou,吞咽着口水,如果用一个动物来形容此时的闽西的话,那就是一匹饿狼,眼睛会发光的饿狼。 赵既谦脖子上挂着湿透的毛巾,起伏的胸膛上还挂着剔透的水珠,直接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脸上也被凉水打湿,也不知是被水浸湿还是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全都耷拉在饱满的额前。闽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呆子一般的伫立在赵既谦宿舍的门口,他吞咽着口水,发出咕噜一声,赵既谦嫌弃的瞥了闽西一眼,吼道:“傻愣着干嘛,打饭去” “啊?哦……就去。”闽西下意识的擦擦嘴角,虽然说着就去,可是双脚却没有挪动一步。 赵既谦双脚架在床沿的铁栏杆上,双臂枕着后脑勺躺了下去,闽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