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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动。 我靠!老子他妈的还就不信了。 我一路顺着吻到脖子上,抱得太紧,两人的衣裳被汗水浸湿。 我解放出一只手扯开徐宁的衣服。 XX的徐宁,你好歹给点反应行不行?就算是个木头人我抱着抱着也能捂热何况你这个大活人? 徐宁终于有反应了,在老子扯开前襟开始轻轻的啃他的锁骨的时候我隐约感到徐宁的身子向后微微仰了一下,一声不易察觉的沉吟从喉咙里冒出来。 我一下子热血沸腾,抱起徐宁就往床上压。 喘息声越来越密集,我渐渐的沉浸在云(防吞)雨之欢中,意识模糊起来。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比如现在,徐宁的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眉眼微蹙,道不尽的风情。我根本意乱情迷,无法思考。 不过,我再怎么忘情也没忘记要温柔的对待徐宁,我温柔的吻他,温柔的用手指试探,就连最后上真家伙的时候,我也做到了最温柔最温柔。 突然就想起和衡睿那次,虽说各有一番风情,却都是上上之品,只是那次确实有些对不起他。 我一个激灵,恨不得把自己拖出去毙了。现在,老子压在徐宁身上居然他妈的想衡睿? 天黑了,凉风穿堂而过。我揽过徐宁的肩,让他靠在我怀里。我承认,现在有点后悔,至于为什么后悔我也想不出。好在这次分寸把握不错,大约没弄伤。 我在徐宁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说道:“徐宁,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就喜欢。” 徐宁没反应。我也习惯了他一贯这样没反应。 我厚着脸皮接着说:“是真的喜欢。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拿我当阮小弟也没关系。” 许久,徐宁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你方才,叫的是阿睿。” 第26章 第 26 章 狗熊救美 老子逃了,老子很没出息的逃了。不然还能怎么样?这XX的都折腾的些什么破事,还有屁脸回去。 既然已经抱了衡睿,何苦又去招惹徐宁?这样两个人,哪个不是极品?如果不是我阴差阳错的上了阮小弟的身,换了原先的我,连根头发丝也别想摸着。X,杂草掉在炝锅里他妈的硬拿自己当大葱!靠! 飞雪端着茶碗子喝一口,眯眼看我还不忘落幸灾乐祸:“自作孽。怪谁” 是,谁也不怪,要怪就怪我太多情。唉,多情自古空余恨哟! 飞雪摇摇扇子纠正:“你这是滥情。” 你也给我留点面子,别太一针见血了。 我腆着脸向飞雪咨询:“一飞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飞雪眨眨桃花眼,说:“反正已经做了,要不你把两人都收回府里当男宠?” “噗~~~~”我一口茶水喷了。 飞雪还在继续幻想,滔滔不绝:“两个人你轮着使,一个初一,一个十五,一个单日子,一个双日子,一个娥皇,一个女英,不分大小,共伺一夫。” 打住,除非老子王八跳楼嫌命长,不然谁有胆子让一个王爷和一个朝廷四品大员当男宠? 惆怅啊~~~~~ 飞雪搭住我的肩膀道:“阮兄,别这么伤感嘛。男人不行还有女人,要不我带你去妓院耍耍?” 我一掌推开他:“别添乱。” 飞雪继续笑,说:“人道是女人心海底针,原以为女人难搞,没想到啊,你这个好龙阳的,也好的不容易。” 我道:“你以为你好?” 你不也是个断的么,还有脸说我。 飞雪突然脸色变了变,转过身看着水榭外的湖面,不说话。 我这又是踩到哪颗雷了,连你也对我耍性子。 我推推他:“一飞?” 飞雪梦游一般转过脸看我,问了一个很脑残的问题:“如果睿王爷和徐大人同时掉水里了,你救谁” 我:“......” 标准的不应该是我媳妇和我娘同时掉水里么?飞雪,你真的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我答:“我都不救。我和他们一起跳。”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境界,我都被自己感动了。 飞雪笑,抬起手指着不远处,问我:“那边掉下去一个人。你救不救?” 我满眼桃花看着一个纤弱的身子在湖水里扑腾。 野有蔓草兮,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兮,婉如清扬。 我两眼放光,一下子跳入湖里。美人,看我过来救你。 飞雪在岸上鄙视我:“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回敬,在心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老子头上可不止一把。 游过去我看清楚,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容貌暂时还看不清,估计不赖。不过年纪轻轻怎么来寻死? 我也不管这么多,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岸上游。 老早就听说救人的往往会被溺水的拖累,最后经常是溺水的没救上来,救人的反而赔了一条命。 今天我也算是见识了。 那姑娘死死拽着我,我被拖着呛了好几口水。在湖里跟老母鸡似得瞎扑腾。 我也就是个半吊子,阮小弟的身子骨又孱弱,这么被一拖一拽的,我的力气也给折腾没了,脚也开始抽筋了。再再后来,我和那姑娘一样成了湖里的两具浮尸。 意外出现在我醒来之后,我睁开眼,夜色已经降临了,温床软枕,我一觉睡的极香。 雕花窗棂,苏绣纱帐,月华盈盈,熏香袅袅。 某位小姐的闺房?我睁着二筒似的双眼,僵硬的转过脖子。 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散在我的胸前。自然,这青丝不是我的。 青丝的主人被我的动作吵醒,抬起朦胧的睡眼看着我,细目长眉,勾人摄魄,妖艳无双,声音仿佛在最淳的美酒中浸过,气息一下一下擦过我的脸颊:“公子昨晚睡得还好?” 我抬手揉揉鼻子,咧嘴傻笑:“嗨!倾城公子,你好!” 倾城俯在我胸前,眯着细长的凤眼浅浅一笑,说:“公子别误会,只因公子昨日落水,倾城这么做只是怕公子感染风寒。” 老子误会你大爷! 我很自然的下床穿鞋穿衣服,我连衡睿和徐宁都睡过了,这世上除了当今皇上,还有谁是老子不敢睡的。 倾城掩着嘴扑哧笑出声:“公子,你抖什么?” 你才抖,你全家都抖。 倾城不愧是花街的头牌,马上起身帮我系衣带,手指有意无意从我腰上胸前搔过去,弄得老子心里麻麻的。 弄完了还不忘抬起胳膊在我衣服领子那一顿捯饬,一边说:“感谢公子救了舍妹。” 我微微皱眉看着倾城一双水盈盈的眼睛:“你说什么?” 倾城垂下眼睑,说:“昨日公子救起的,是我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