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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做朋友有一段时间了吧,我可从来没看透过你心里到底想些什么,硬要说的话,平常人的心里是什么想法在我这里就像是一道模模糊糊的声音,你的呢就是一团黑漆漆的,感觉里面和被活生生挖空了一块似的,怪吓人……” 低着头的孙庄含着块水果糖就撇撇嘴随口来了一句,擦拭着酒杯的秦艽闻言若有所思地挑挑眉,过了会儿才凑到他面前笑着回了句。 “你这到底是心理咨询还是读心术啊?” “嘿,你还真别说,我们老孙家以前还真有干这行的呢,估计是老祖宗遗传下来的优良基因吧,不然我怎么天生就能吃这碗饭呢……” 对话到这里,两个人都笑了,之后秦艽也没有再去打扰孙庄,就看着他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又涂涂改改地画了一会儿,到他下晚班前才起身挥挥手离开。 而秦艽自己再从酒吧下班出来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回家前先去了一次其实他已经好久没去过的破旧工地。 可等到了那工地外还没来得及进去,他却首先又注意到了那只浑身脏兮兮窝在路边,一看见他就小心翼翼地试图跟着过来的小白狗。 “脑袋上这是怎么了?” “汪——汪呜——” 脑袋上有一块肮脏血渍的小白狗呜咽着也不敢大声叫,只是来回蹭着秦艽的裤脚还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秦艽见状只是眯起眼睛笑笑也不说话,接下来照例是先去对面马路给他买了份路边摊上的吃的给了他,这才起身去了工地里头又和早早等在那儿的蛛女孙姑娘见了个面。 “蛟君最近过的如何啊?” “好与不好都是那样,倒是祟主他是不是又打算让我为祟界做点什么大事了?” “哼,这次这事可不敢有劳您亲自出手,我们自会有办法拿到我们真正想要的东西……只是祟主怕某些人仗着自己那点本事又出尔反尔去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到头来给别人惹了一身的麻烦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哦,对了,祟主还让我来特意问蛟君一句,听说您和前祟主张奉青从前的交情似乎不错,他的小儿子如今也早认了新祟主做自己的父亲,不知您最近想不想以叔叔的身份见见咱们的这位小祟主呢?” 孙姑娘试探意味浓重的话让秦艽稍稍抬起了灰色的眼睛,月光下蛛女的三只眼睛像是能滴出鲜红狰狞的血,可秦艽见状却只是转过头眼神狡诈地眨了眨眼睛,又神情略显玩味地慢悠悠回道, “我可从来不知道我和张奉青都能算熟人了,是觉得我当年不在这儿,没在后面多推他一把,祟主才这么觉得吗?可他的小儿子是死是生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他现在不是也有新的父亲了?我想咱们的祟主应该能把他照顾的很好,这种事就不用我多管闲事了吧?” 他这话说完,孙姑娘瞬间满意地笑了起来,虽然因为上次那件临时反水的糟心事,祟界那边直到现在还对他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存有警惕之心,可显然只要他心里不想着某件让如今这位祟主日夜担忧不易的事情,他就永远是那个各路妖魔邪祟都要给一个面子的蛟君。 “话都说开了,不妨悄悄告诉我一句,最近祟主又对什么东西动心思了?” “呵,告诉蛟君也无妨,是那火神祝融的正统后人,我们和那姓师如今都在四处找呢,不过这次我们一定能赶在那姓师的前头抓到人。” “哦?听上去倒是有趣,不如到时候动手也叫上一个我,在旁边坐着看看热闹感觉应该会挺不错的?” 孙姑娘:“……” 一瞬间对这个秦艽神经病的厌恶反感和受不了简直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每次和他说话都一个头两个大的孙姑娘匆忙离开之后,秦艽才笑了笑又转过身出了工地准备回家。 可他今天走到外面路边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买给那只小白狗的东西他居然一口没动,这小东西还和生了病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当吃饱了没事干的秦艽又一次心血来潮地走上前,又象征性地准备伸出手摸一摸小白狗病怏怏的脑袋时,却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脑袋就——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秦艽:“……” …… 【青椒】: 你到家了吗? 【小晋】: 恩。 【青椒】: 能不能现在让老董现在接我一下,我可能要去一趟医院。 【小晋】: ?你怎么了? 【青椒】: 我被狗咬了。 【小晋】: …… 作者有话要说: 祟主:舅妈的老板,他们这些邪祟里面负责拿主意的一个大妖怪。 之前出现章节:第十四章,第十八章。 前祟主张奉青:被现任祟主干掉的一位仁兄,身负重要剧情,很重要,划重点。 本章首次出现。 小白狗:请务必联系舅妈和孙姑娘之前说的话 补丁:小白狗之前明明很喜欢舅妈呀,还专门来等舅妈,为啥舅妈今天再出来他就翻脸了呢,让我们开动一下小脑筋好不好呀? --------------------- 不好意思,又晚了……心虚的咩一声qaq 求评论求小草,么么大家…… ☆、 第28章 黄 深夜十点后的白色楼前灯光下, 晋衡神色匆忙地拄着拐杖走进了市疾病防疫中心, 并在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后,一个人在上升电梯就里拿着手机就皱了皱眉。 等勉强按耐住焦躁的情绪, 又盯着不断往上跳的数字最终大步出了电梯门, 还是头一次来这儿的晋衡先是不太确定的往两边看了好几眼, 这才找到已经站在注射科室外等着他的秦艽和老董的身影。 而远远的见晋衡他终于是来了,正帮秦艽拿着缴费单的老董也连忙松了口气又招招手冲他示意了一下。 “情况怎么样了?” 刚刚出门的时候稍微有点着急, 所以毛衣外套里头隐约还能看出穿的是他平时那件灰色家居服。 气息不太稳的晋衡走近点才算看清楚秦艽被迫半抬着的右手是什么情况, 而一注意到他半卷起的袖子下面整个手背都被咬的鲜血淋漓,即使被初步地清洗过, 手指和衣袖上还都是隐约可见的血渍, 晋衡顿时脸色不太好地出声问了他一句。 “怎么弄成这样的?哪来的狗?” 之前手臂和脖子上的烫伤还没好, 就又让狗给咬了,靠着墙坐在门口走廊上,正等着待会儿进去打针的秦艽这会儿看上去脸色有些白的过了头,但还是将嘴角向旁边扯了扯冲晋衡慢悠悠的解释了起来, 并不忘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一只比藏獒小一点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