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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事后我不需要你任何的报酬,你心里就当一切从来都没发生过,这样能接受吗?” “好……好好,晋少爷,我什么事都听您的……我绝对不会告诉阿艽的……只要能找回小光,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恩,举手之劳。” 今天原本是想过来打听一点秦艽的事的,到头来却莫名其妙地给自己找了件事做。 晋衡见贸贸然得知事情真相的冯至春这幅哭到几乎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也明白今天继续留在这儿也可能问不出什么了。 所以他索性和冯至春又另外交代了两句这令天注意事项,之后便直接联系了老董在巷子口接了自己就打算先离开这里,准备下次再来详细找她问秦艽的事。 可临要离开时,似乎是忽然就想起了什么,所以急忙从家里追出来的冯至春却一脸紧张地从外头窗户里递了个小饭盒进来,而红着眼睛和坐在车里面露疑惑的晋衡对视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冯至春半天才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道, “刚刚差点都忘了……阿艽他喜欢吃这个,麻烦晋少爷你帮我带给他吧,拿回家再热一热就可以直接吃了。” “恩,谢谢。” 或多或少能感觉到女人对秦艽的那么一点难以形容的愧疚和关心,虽然晋衡到现在都不清楚当年在秦艽身上具体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冯至春对自己养子的这个态度确实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等车终于离开破败得小巷子,才有空打开手上的小饭盒看了眼。 其实也有点好奇秦艽小时候会喜欢吃什么的晋衡皱着眉拿开上面还带着点水汽温度的盖子,一眼却看到饭盒里面放着几个卖相其实非常一般,却一看就是自己家里擀的面才能做出来的手工水饺。 再一想起冯至春之前给自己做那碗糖水的时候花了那么长时间才进来,过了会儿把手上的盖子慢慢合上的晋衡才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想了会儿事。 这一晚,秦艽难得比晋衡还要晚回来。 因为提前都和对方打过招呼了,所以晋衡自己热了冰箱里秦艽留下来的菜就简单地解决了一顿晚饭。 虽然吃的过程晋大少一度非常不习惯,仿佛吃惯了自己老婆每天做的满汉全席的人现在只能吃路边的沙县小吃一样心情复杂。 而快到晚上七点多了,坐在沙发上思索着最近这些事之间关联的晋衡才听到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和某只小笨狗熟悉的哼哼唧唧声。 可等下意识抬起头和从玄关处走进来的那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洗过澡穿着身居家服的晋衡刚要开口问问他吃过了没有,冰箱里有饺子,他就被面前站着的秦艽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样子给弄得愣住了。 “你把头发剪了?” “恩。”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忽然就剪掉自己那一头之前明明已经留了很久的长头发。 把头发一次性修剪得很短,如今整张脸都充斥着一种侵略感和嚣张味道的秦艽这般说着就意味不明地看了面前的晋衡一眼。 过了会儿他先是走过来在晋衡身边的沙发懒洋洋地坐下,又在和一脸见了鬼的他大舅一起沉默了大概四五秒后,忽然抬起眼睛冲着眼前表情有点茫然的青年有点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还有一个东西,想知道是什么吗?” “……”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这不会是什么特别正常的东西,之前还没有机会正面见识过他这一面的晋衡贸贸然看到他这幅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的鬼样子整个人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然而秦艽今天晚上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打算和他再这么遮遮掩掩下去,或是带着刻意欺骗的味道继续扮演一个体贴温顺,没用到只能被动地等待晋衡来喜欢自己的虚假角色了。 所以心中不再有那些任何多余的人类感情,接下来也只会越来越歇斯底里的秦艽索性眯起灰色的眼睛凑近点身体瞬间僵硬的晋衡,又在伸出湿漉漉的舌尖情/色地舔了舔青年的喉结后病态地在他耳边低声笑了起来。 “我在身上打了个环,想猜猜它现在在哪儿吗,晋衡?” 作者有话要说: 俺们晋兔要吓得报警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了不虐嘛因为舅妈的脑回路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哈哈哈,心的事他自己有办法恩恩,大家不要急,他出门不是为了剪头发啥啥的其实还干了别的的,下面这章再说。 话说写环的时候好怕大家觉得我变态……qaq真的希望没有雷到大家哦……友情提示,不在下半身大家不要担心,舅妈还没有疯到这个恐怖的程度…… 明天早上出差,出门会带上电脑的,所以应该会有更新,期待一起暴打狗母的下一章吧哈哈~爱你们~ 另外专栏又一次快要到达整数了!大家要是顺便就帮忙收藏吧咩咩咩~羊在这里谢过大家啦嘿嘿 ☆、 第41章 石 入夜也没开灯的屋子里, 今年满打满算才五岁半, 却已经被迫见识过不少大风不浪的小祟主正害怕地捂着自己的眼睛躲在沙发边上瑟瑟发抖。 虽然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当做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可是之前沙发那边突兀传来的玻璃杯碰碎声, 还有恐怖而压抑的长时间沉默还是把咱们的小祟主搞得心里害怕的要死。 这其中的原因, 倒不是说以他迟钝的小脑瓜能搞明白这两个复杂的大人现在这是闹什么,而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位秦叔叔本性究竟有多凶残的小祟主一瞬间以为他终于是憋不住要把可怜的兔子舅舅生吞活剥给一口吃掉了。 可是等来等去, 红烧兔rou清炖兔rou兔rou火锅之类的香气都没有传来, 相反在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倒是有一阵说话声在影影绰绰地响了起来。 而躲在沙发底下思考着到底要不要上去帮忙的小祟主闻言也是一愣,之后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并没有吵架, 也没有打架, 相反语气都还挺平静的。 “……你刚刚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你喝酒了?” “……字面意思……喝了一点, 然后就先去莫北桥打了舌头上的这个东西……那里有个专给人身上打环的老师傅姓张,我当年还在跟着别人当扒手的时候,就去他店里偷过一次东西……不过那时候什么东西还没偷着,就先被报警扔进了派出所里, 然后是少管所……福利院……过了几天出了事又是少管所, 来来回回, 没完没了……” 这么说完,虽然喝了点酒,但声音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也有条理的秦艽就干脆不吭声了。 而从某种程度上根本就不理解秦艽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比耗子稍微大点的小白狗悄悄探出头见面前这两人一时间都只是背靠在沙发上各自看向一边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