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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他是什么学院的)一边跑一边哭喊:“天文塔楼,快去天文塔楼下!邓布利多……校长他……” “邓布利多校长怎么了?”有人问他。 那男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立刻有了不好的联想。 “听说食死徒闯进学校了……” “天文塔楼上出现了黑魔标记!” “刚刚好可怕,就听到剧烈的爆破声和咒语声,有人进行了抵抗?是教授们吗?” 我一边朝城堡外走,一边听着学生们的小声议论。 我昏迷时发生的事情已经大致有了轮廓。 有人通知马尔福时机到了,他击晕了我,利用那个消失柜,把食死徒带进了霍格沃兹城堡,然后,就是一场残酷的战斗,这战斗的后果…… 还没有走到天文塔前,就听到了隐隐的哭声,空中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了缥缈的声音,好像是凤凰的歌声。 我看到那个巨大的海格像抱着一个小孩子一样,步履蹒跚地走来,他的脚步是那么沉重,身后有许多人一边抹眼泪一边跟着走。 我好像看见了空中盘旋的凤凰,它在吟唱着悲伤的挽歌。 邓布利多死了。 海格怀里的他一动不动,手臂垂落下来,长长的白胡子和别具一格的长袍随着海格的脚步一荡一荡。 周围所有的学生都安静下来,他们静静地目送着邓布利多。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又是死亡,又是一个生命的消逝。 我握紧了双手,马尔福,原来要这样才能救出你爸爸吗? 海格走远了。 几位院长和其他教授们劝学生们回公共休息室。 斯内普院长呢?我没有看到那个穿着黑袍的身影。 “回公共休息室去。”麦格教授走到我这里,“太晚了,回去吧!” 我浑浑噩噩地往地下室走去,不少斯莱特林也在往回走,不过我们都不说话,斯莱特林的身份太尴尬,我们都明白什么叫保持沉默。 安妮被她的男朋友搂在怀里安慰着。 公共休息室里都是人,没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去睡觉。 有一两个极端分子似乎很激动,想发表一下关于黑魔王如何袭击霍格沃兹的猜想,被某位理智的学生会主席劝走了。 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是黑巫师,也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亲黑魔王。 高尔和克拉布站在那里,但是他们看起来很激动。 因为马尔福的计划成功了?他们大概也能得到奖励吧! 我深深吸了口气,觉得浑身无力,悄悄地回寝室去了。 安妮半途进来过一次,说她明天一早就回家去,问我走不走。 “不考试了?” “校长都死了,谁还关心考试!”她很焦躁,“其他学院有人要留下来参加邓布利多的葬礼,我们学院大部分都选择回家。” “哦,”我木木地回答她。 我给阿尔法德写了信,告诉他学校发生的事情。 安妮被她父母接回去以后,我收到了阿尔法德的回信,他明白我对葬礼的抵触,让我直接坐临时特快列车回伦敦。 于是我开始默默整理东西,半个小时后,我拎着缩小的行李箱走出了城堡。 一夜之间,霍格沃兹城堡忽然失去了生机,往日里嬉闹的学生都不见了,偶尔路过的一两个人都神情凝重,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邓布利多的死是极其沉痛的,就好像失去了他们的精神支柱。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那么厉害的一个巫师,突然就失去了生命。巫师不是比普通人类更小强一些吗?想到四年级结束时,那个被伏地魔杀死的塞德里克。还有我的爸爸……其实,巫师的生命一样脆弱。 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我一惊,第一个想到的是马尔福。 再一看,是史密斯。 失望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没好气地说:“放手!” “你这是要回去了?”他嘻皮笑脸地问,“暑假里我请你去法国玩怎么样?” 我没心情搭理他,轻轻一挥魔杖,让他像摊软泥一样躺在了地上。 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快点回家,如果坐特快列车,还要大半天的时间,所以到了城堡外,我就直接幻影移形了。 “啊,是小姐!”女仆看见我突然出现,连忙去通知管家。 她不是被我吓跑的——因为mama不太习惯家养小精灵,所以爸爸当年没有把泰勒家的家养小精灵带到麻瓜世界,而是把家里的佣人统统换成了哑炮。 “阿尔法德!”我把行李箱一扔,扑到他怀里寻求安慰。 他就像个大哥哥,温柔地拍拍我:“好了,回家了,维多利亚已经回家了。” 学期末发生的事情,让我很难受。 我不知道我帮马尔福到底是对是错,我本来以为他根本就坏不起来。他有没有想过食死徒入侵霍格沃兹的后果? 而且,邓布利多到底是谁杀的? 我亲耳听到格兰芬多的罗恩韦斯莱告诉别人,是斯内普院长。 我不相信,却没有反驳的证据。斯内普院长从那一夜后就没有出现过,和马尔福一起消失了。 阿尔法德察觉我有心事,他劝我去渡假散散心。 我不肯让佣人陪,揣着信用卡护照和手机,轻装上路了,不过我知道,阿尔法德肯定会让人偷偷跟着我的。没关系,只要不出现在我面前惹我心烦就是了。 我沿着莱茵河,从上游的瑞士,一路闲逛,欣赏印象派风景画家的著作,念着海涅的“魔女罗蕾莱”去逛葡萄园,参观沿途的城堡,心里总是下意识地拿它们和霍格沃兹作比较。 偶尔遇到听不懂的德国乡下口音,我就比划着和他们鸡同鸭讲。 直到有一天,我晕倒在瑜德斯海姆小镇的路边。 9 瑜德斯海姆小镇,是莱茵地区著名的葡萄酒小镇。 我喜欢当地人自己酿造的白葡萄酒,有着柠檬般清爽酸甜的感觉,配上新鲜龙虾,堪称美味。 阿尔法德坐在我面前,听我介绍当地的特产,脸色难看。 “对了,我是中暑了吗?”看他状态比较怪,我才在醒过来以后扯了一堆有的没有的,可别告诉我,我得了不治之症什么的。 “你……”阿尔法德顿了顿,“你怀孕了。” 我伸出去拿话梅的手停住了。 “学校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