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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滑过她的腰。嘴唇吻住她,舌尖抵住她的上颚,退出来的时候,轻咬了下她的舌尖。 苏溪吃痛,睁开雾蒙蒙的眼睛。 粟裕失笑,吻了吻她的脖颈。 苏溪缩了缩脑袋,“……痒” 粟裕的呼吸比刚才沉重了几分,洒在苏溪身上的气息,是烫人的。 “粟裕……”苏溪轻声说。 粟裕身体一僵,随后带着她的手慢慢向下。 就算有过很多次,每一次他其实比她还要紧张。 苏溪猝不及防,挣扎了下,“……粟裕。” 粟裕吻住她的唇,“不要怕。” 苏溪的心瞬间平静下来,任由他带着,向下,向下,再向下…… 被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苏溪身体向上缩了半分。 “粟裕……” “小溪,一下……就一下。”他的声音有点儿哑,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在迷离与情愿之间,苏溪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能跟着他的步伐。 摩擦,青涩且□□。汗珠顺着他的脸庞落下,滴落在床单上,开出一个极小的花儿。 月光之下,两具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相互纠缠,勾出一副极美的画卷。 粟裕身体一僵,他埋在苏溪的脖子里发出一声□□。然后,一股温热散在苏溪的手上。 苏溪没有想到,他说的碰碰他,就真的是碰一碰。到最后关头,他都没有进去。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懒得去问。现在只想睡觉,胳膊酸的快抬不起来了,不想再动。 一会儿后,粟裕直起身体,抽了张纸,替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 苏溪早就累的不行,闭着眼睛,任由他去。 待清理干净了之后,他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唇。 “睡吧……” 他刚说完,苏溪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 苏溪在一阵门铃声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 她在床上躺了几秒钟,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 门外的铃声还在响,看了一圈,没见到粟裕的身影。 起身,想穿衣服,在地上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最后无奈,只能穿他的衬衫。 衣服到了膝盖下面,正好。 她赤脚走到门口,开门。 魏玉卿和领着保温瓶的张妈出现在门口。 见到她们,苏溪傻了。通常开门之前,她都会看一眼猫眼,今天太困,完全忘记了。 魏玉卿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穿着白衬衫,腿露在外面,脸上带着惺忪,显然刚刚睡醒。 视线向下,脖子上有一片一片青紫的痕迹。不用问,也知道昨晚发生什么。 “小溪,你……” 苏溪赶紧把衬衫往下拉,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慌张过。面对魏玉卿,她总有一种愧疚。 怕她出事,怕她,因为她出事。 “粟mama,我可以解释,这件事情……”她想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这一瞬间,仿佛所有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可以睁着眼睛,告诉粟裕她不爱他,但面对这个世界唯一一个不求回报,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人,不想骗她,也骗不了她。 魏玉卿头脑一片空白,突然传来一阵眩晕。差点儿倒后面去,幸亏张妈扶着她的胳膊,不然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小溪,你……”魏玉卿想说的话很多,但不知道要怎么说。 苏溪见她脸色苍白,想上去扶她。魏玉卿挥了一下胳膊,拒绝她。 她偏着头,不愿意看她,“小溪,粟mama从来都不舍得骂你打你。但是……你这一回儿太让我失望了。” 苏溪眼睛发涩,张了几次口,没说出话。 魏玉卿想问她,为什么又和粟裕在一起。但她又不舍得,怎么说都是她养大的孩子。 这三年为了让她安心,做的事情,已经够多的。 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她觉得愧疚。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小溪,粟mama不忍心责怪你。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再好好聊一聊。” “粟mama……”苏溪轻声叫了一声。 就是这一句话,让魏玉卿的眼泪瞬间掉下来。她眼睛通红的转头,看着苏溪。 眼神里饱含对她的疼爱,除了震惊,没有丝毫的责备。 “小溪……”魏玉卿说,“你怎能骗我呢?” 苏溪眼睛一涩,心口像堵了块大石头。见到她的眼泪,心疼的不得了。 她曾经想过无数次被人撞破的情景,也想过无数个理由。但真到面对的时候,却一个都说不出来。 “粟mama……对不起。” 魏玉卿知道她也不好受,摆了摆手说,“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小溪,你知道粟mama从小最疼你。在这件事情上,三年前我就问过你。要不要和小裕在一起,那个时候……你是拒绝的啊。现在……为什么……” 苏溪把头偏向一边,一直忍着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她哭,不是因为被魏玉卿质问。 而是因为这几年来,她的隐忍和付出。 为了粟家,为了她,她愿意割舍一切,包括粟裕。 但是,爱这个东西,太强大了,不是她能斗的过的。 如果让她解释,让她辩解,所有理由都是废话。 苏溪擦掉眼泪,忍着抽噎,“……对不起,粟mama,我真的爱他。”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摔到地上。 苏溪和魏玉卿回头去看,穿着简衫的万玉芝站在电梯门口。 因为照顾粟晋城老了一圈的脸,此时,震惊的盯着苏溪。 ☆、chapter 38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粟裕?” 人来人往的咖啡厅里,苏溪和万玉芝坐在靠窗的位置。他们一个周身围绕着气愤,一个表情平静。 苏溪面对万玉芝的质问,没有面对魏玉卿时的不安和愧疚。她这条命可以说是魏玉卿重新给的,不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而万玉芝从她进粟家大院的时候,就不喜欢她。这么多年,两个人互不干扰,各自生活。除了粟裕,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牵扯。 苏溪喝了口白开水,万玉芝还在看她。 她说,“万阿姨,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辩解。因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就连我爱粟裕,你也会认为我是为了逃避责骂,信口胡说的。” 万玉芝面对她的态度,心生不满。她冷哼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苏溪也不在意,苦笑一下,“在粟家生活这么多年,我学的最多的一件东西,就是要有自知之明。您那天说的话是对的,没有粟家,我什么都不是。别说是出国读书,活着有可能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