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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整天“家里蹲”,隔三差五的总得出门执行公务。 具体忙什么,郁容无心打探也不好奇。只是,最近男人回来,身上有不少蚊虫叮咬的印记。随即又发现,那家伙是特别招蚊子的体质,就算他家蚊虫少到不需要点蚊香的程度,对方每天也总会被叮上那么几回。 对此,聂昕之丝毫不在意,显然,他的忍耐力极强,不仅被蚊虫咬了鲜少抓挠,除非必要,寻常也没兴致涂抹油膏什么的。 郁容却看不惯,或者说有些小心疼,这才立志终将清凉油研制了出来。 清凉油可不光能止痒解毒,治蚊虫叮咬什么的,同时清凉散热,针对感冒、中暑颇有奇效,特别适合聂昕之这样大热天常在外奔波的人。 “这是何物?” 郁容正拿着一瓶装好的清凉油,自个儿无聊涂着玩,忽而被人从身后环住。 习惯了这般“突袭”,他已经不再会因某人的神出鬼没而受惊吓了,便头也不回,语气淡定:“你猜?” 聂昕之沉默,少刻之后,猛然将人打横抱起。 郁容:“……” 这家伙,看着挺严肃正经的,脑子里怎么尽想着有颜色的事情。 诶,等等—— 福至心灵。 郁容莫名就对上了聂昕之的脑回路,霎时,轻呼出声:“兄长稍待!” 他的语气又急又快—— “清凉油跟润油膏不一样,不是用在……房.事上的。” 那玩意儿,要真涂在某些身体部位上,怕不得要人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正妻的雷 1.7 郁容好歹没有“以身试药”。 否则, 可真是惨案现场了。 聂昕之出声:“礼物?” 郁容点头肯定,语气理所当然:“听烛隐兄说, 再过不久, 便是你的生辰了?我想不出送什么好,就亲手制备了这清凉油。” 根本没觉得送人生日礼物,送清凉油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 聂昕之好像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似若透出些许怔忡。 郁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声“面瘫”,确认道:“好像正好是夏至那天?” 聂昕之肯定地应着声。 “还有四天,”郁容嘴角噙着浅笑, “这几天兄长想是不走了吧?” 尽管没打算刻意追求什么“浪漫”,不过, 到底是他们定情的头一年, 生日什么的得好好庆祝。 不料,聂昕之在沉默少时后,说道:“须得赶赴堰海。” 郁容愣了愣,面上旋即露出些许失望。 聂昕之静静地注视着他, 忽而问:“容儿可愿一起?” 诶? 郁容有些迟疑:“堰海……几千里路,太远了。” 真不是他太“宅”, 旻朝的交通着实不发达, 关键是……他至今不会骑马,出远门太麻烦了。 正想到骑马,就听聂昕之出声道:“堰海有猎场, 届时可教导你骑射。 ” 郁容有些汗颜。 骑射什么的就免了,能把骑马学会了就不错啦。不过…… “你还真是地产遍旻国。” 聂昕之略作解释:“官家之所赐。” 郁容不由感慨:“真大方啊官家。” 聂昕之微微颔首,便是语气一转,接着前面的话题,继续道:“如何?” 什么“如何”?郁容慢了半拍,才陡地反应了过来,稍稍纠结:“一起去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怕耽误了你的正事。” “无妨。”聂昕之淡声道,“不会耽搁。” 闻言,郁容忽是意会到什么,囧了囧:这家伙,根本就是趁机,想“拐带”自己吧? “既是兄长的希望,”他无奈地笑,“直说便是,容自当从命。”这么拐弯抹角的……至于吗。 聂昕之表示:“我不欲令容儿为难。” 郁容失笑:“没什么为难的,我不会骑马,只是担心拖延了你的行程。”话锋一转,“既然我答应了跟你去堰海,不如在家过了你的生辰再出发?” “车行较缓,须得提前数日。” 郁容疑惑:“不骑马?” 聂昕之回答:“需作掩饰。” 郁容了然,至于为什么需要掩饰身份,识趣地不追问,笑道:“也好,毕竟好几千里的路,你要是骑马带我,怕不把马给累死了。”转而问,“什么时候走?” 出去走走也好,而且去的是堰海,他正有些惦记着山道年蒿的生长情况,这一趟可以顺道看一看。 既出远门,跟前几回一样,家里方方面面得提前安排妥当才是。 聂昕之回着:“尽快,最迟后日。” 郁容稍作盘算,提议:“不若就明天走吧?走雁洲过,顺道去看看阿若。” 聂昕之不会拒绝他的要求,毫无犹豫地应了声。 “这样……我可要抓紧时间了。” “兄长你且自便。”郁容边说着,边起身往外走,“我在静室里泡了药材,得赶在今晚将药制备好。” 之所以这样赶,是因为将要制备的药物,是给阿若调理身体用的。 不提药材已经泡制了,他这一走少得在一个月以上,对方正在吃的药估计没几天就要吃完了。 得以防万一。 蓖麻.毒素到底对阿若的肝肺造成不轻的损伤,比如久咳,很可能会伴随他一生了。万幸的是,好歹还能用药物控制一下病证,再经长期调理,兴许会慢慢好转。 紧赶慢赶,将针对阿若身体状况的宁肺养心丸制成了数百粒,够吃上两个月了……郁容揣着药瓶找到对方在雁洲的住处,却发现人去楼空了,想起对方有过轻生的念头——甚至真的将念头付诸事实——心里倏地一紧。 还好,林三哥及时传来了消息,告知他,阿若只是搬了家。 循着林三哥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这里是……” 郁容下了马车,神色有些讶异。 聂昕之紧跟在他身后,提醒了声:“福居社。” 郁容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曾经碰到过的某个“传.销头子”,心情有些微妙:“阿若怎么跑这儿来了?” 一时没人能给出答案。 很快,见到了阿若本人,郁容不由得怔然了—— 感觉对方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 那个活力而有朝气、说话喜欢带刺的少年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小大夫你特意找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发傻?” 郁容回过神,端详着阿若的气色,面容仍泛着不健康的白,但毋庸置疑,情绪却是高涨……好像彻底走出了过往的阴霾。 “我给你带了药。” 阿若没客气:“多少钱?回头一起还你。” 郁容默了一下,到底还是给了一个数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