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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你死了千万不要来找我,谁让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谁呀,花盆也不放好,TM砸到人怎么办?” 李越然猛地弹出去一个脑袋,低头就看见陆时年举着手机仰头大骂,只是因为平日里懒洋洋的骂人的话说出来也没什么气势。 原本想要赶紧缩回脑袋,可是李越然不相信,明明什么都计划好了,甚至暗地里他试验过无数次,只要一看见人影,便立即丢东西下去就一定会砸到人,甚至是砸到人的脑袋上。 即使花盆比较重,但是自己也是将这点偏差考虑在内了的,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砸到江宁开花。 李越然忽然意识到可能会被底下人发现,连忙缩回脑袋关上窗子,慌乱之间手指蹭上一边凸起的铁钉,咧了咧嘴角没感到疼只感觉到心跳忽然加速。 李越然双腿一软背靠着墙瘫坐下来,脸上全是不甘心的神情,这次不成功下次就不能用这种方法了。 双手握拳狠狠砸向自己的腿,江宁,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陆时年同样也是龇牙咧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抱怨:“系统,说好的不会很疼呢。” 半晌后系统才开口,语气里也加了点抱歉:“李越然选择的花盆很大很重,受力面积太大,我计算失误,不过你放心,都只是皮外伤,也不会留疤。” 陆时年扁了扁嘴:“算了算了,这样也好。” 咧着嘴在口袋里摸出一包卫生纸,全部拿出来蹭了蹭溢出来的鲜血,擦掉附近多余的血露出伤口之后才发现其实伤口不大,只是好像伤到了一条青色的血管还是什么,怪不得涌出来这么多的血。 陆时年看了看手上被血浸湿的卫生纸,想了想还是塞进了口袋里,再掏出来一包按压着伤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了。 苏年站在饭店门口伸长了脖子等着,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不得已的资料,只是他发现一家店里的水果沙拉特别好吃,带回去怕味道变了,单说出来吃饭江宁肯定是不愿意动的,只好随便找了借口。 远远看见陆时年的身影,苏年连忙迎上去,顺便已经做好了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准备。 只是看着陆时年别扭的姿势,脚下一顿迅速跑过来,在看见他胳膊的刹那,眼神都变了,拉开他的手:“你胳膊怎么了,这么多血,别动我看看。” 苏年在看见陆时年手上浸满了红色鲜血纸巾的时候,脑子都不转了。 陆时年拍开他的手,不耐烦:“没事,就是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了一下。” 苏年当即就吼开了:“什么叫做就是被花盆砸了一下,江宁,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伤口原本不严重,但是因为一直往外渗血,前面的司机总是在前视镜盯着他,不得已只好一直用卫生纸蹭,这会血rou丁点外翻,周围还都是白色的卫生纸屑。 周围的人都被苏年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叫吸引了目光,甚至还有一个小孩伸出舌头都忘了舔手里的冰激凌,接触到陆时年目光的时候哇地一声哭开了,蛋卷上的雪糕掉在地上也来不及看一眼转身便跑掉了。 陆时年无奈,拽了一把苏年的衣袖:“没事,就是因为不疼所以我才......” “江宁,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不是因为你要的急吗?”陆时年脱口而出,抬脸对上苏年认真的表情,心下一沉,笑着改口说,“苏年,你忘了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了,我是跳舞的,这种伤都是小事,你是没见我小时候那些......” 苏年一把拽住陆时年的胳膊,伸出手拦车。 声音是陆时年之前完全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的狠厉:“江宁,不管你以前受过多少伤,但是现在既然有我了,你就不会再受伤了,不管是大伤还是小伤。” 陆时年被他一拉一个趔趄,转身又到了刚刚下车的地方,这里是市中心,自然打车也艰难些。 陆时年被苏年挡在广告牌的内侧,侧着脸仰头看他。 苏年低着垂着脑袋,正巧可以看见眼睛上阳光透过眼睫毛投递下来的一小片阴影,苏年咬了咬下嘴唇轻声说:“江宁,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会照顾你,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情,跳舞会受伤,我们当兴趣,你不喜欢学习,也可以不勉强的。” 语气一边,陆时年来不及收回视线正巧对上苏年目光灼灼的眼神。 “江宁,我说过我会养你。” 陆时年看他半晌,抿了抿嘴唇虚虚环了一下他的腰,在别人看来只是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可是在他们两个人看来是一个承诺的拥抱。 “好啊,你养我。” 包扎好伤口之后,苏年又跟医生问了很久的禁忌食物和注意事项之后这才启程回家,路上苏年一直用手小心捧着绷带打着的活结,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医生说虽然不严重还是要注意点的,这两天还是不要碰水了。” 陆时年挑着眼角看他:“这么热不洗澡了?” 苏年愣了会:“你整天都在空调房里热什么热,又没出汗,不洗没事。” 陆时年一脸嫌弃,忽的又一脸神秘地凑到他的耳边:“那昨天晚上是谁折腾得我一身汗?” 晚上睡觉前两个人喜欢打闹一阵,倒是没做什么,就是在床上滚来滚去,虽然幼稚,但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出一身汗洗个澡这才会乖乖钻进空调被里好好说会话。 苏年瞪他一眼,掐一把他的大腿,嘟嘟囔囔:“总有一天真正办了你。” 也不知道陆时年听见没,只是神气活现地看着窗外。 苏年见他一副逗到自己的高兴模样,先前的担心也是消散了些,嘴角微微上翘一个细小的弧度。 司机师傅看着前面的后视镜,嘿嘿笑道:“你们兄弟两个感情还真好啊。” 苏年转脸笑着看陆时年,陆时年瞪他一眼撇过脸。 司机师傅脸上的笑容更开心了,这哥俩还挺有意思的。 只是伤了个胳膊,苏年明显把陆时年当成是重症病人一般地对待,手刚伸进口袋里准备拿钥匙,苏年一把拽住他的没受伤的手腕:“我来开门。” 陆时年翻了个白眼:“我只伤了一只手。” 苏年在他身上摸钥匙:“那你还是适合安安静静坐在那别动,让你出门都能弄这么大一个伤口回来,要是让你开门你岂不是要给我把门拆了。” 陆时年被他摸得不自在,闪了两下:“钥匙在裤兜里,你别拽我衣服呀。” 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眼底带着不一样的色彩手探向他的裤兜。 “苏年,江宁,你们回来了?” 苏年猛地收回底下地那只手,抬脸对上李越然疑惑的表情,还没开口说话对方就咋咋呼呼了。 “江宁,你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