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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总算有些满意地点头,而傅奕晨第一时间跑去霍闻启的面前,问他,“我刚才表现地怎么样?” “挺好,看来用不着对戏了。” 诶?别啊……他跑过来问这话,可不是想让霍闻启得出这个结论的,“要对的要对的。”傅奕晨连声说。 接下来要拍的是霍闻启和甄言的戏,上映的时候,甄言的演技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如今傅奕晨在片场看甄言的现场,觉得甄言在演戏方面确实挺有灵气,和霍闻启演对手戏也毫无压力。 甄言的古装扮相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看着确实有几分表演艺术家梁艺君的风采。 “这样看起来闻启和甄言还挺配的。”耳边突然有人这么说。 傅奕晨第一时间想反驳,转头看发现说话的是林岚,又憋了回去,“有吗?” “我看人挺准的。”林岚说,“当初我觉得挺相配的,有好几对都成了哦。” 傅奕晨莫名有些慌,真的假的,“这个……甄言有20岁了吗,她和老霍年龄差有点大吧,一轮了都。” “一轮还好吧,现在圈子里年龄差大的夫妻有好些呢。不过甄言确实还小了点,”林岚说,“你叫闻启老霍?这个称呼有点意思,我第一次听人这么叫他。” 这时候傅奕晨终于可以骄傲得挺起了胸膛,那可不,这可是经由本人亲口认证的呢! 霍闻启和甄言拍完后,甄言还跟在霍闻启旁边,两人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傅奕晨看着这一幕,又想起林岚居然说他们很配,顿时觉得这场景有些碍眼,赶紧跑过去,插/入他们当中,“老霍,我来找你对戏!” 接下去就轮到了霍闻启和傅奕晨的戏份。虽然接下去要拍摄的这场戏,不仅仅只是他们两人的对手戏,还有其他演员,不过傅奕晨还是挺高兴,这是他和霍闻启第一次同框啊。 衙门里的捕快经过几日调查,将“勾魂使者”的嫌犯锁定为江晚声,而这场戏就是霍闻启饰演的聂展替江晚声当场开脱。 杨捕快道,“打更的更夫亲眼所见,那是穿着一身白衣,身上还佩戴着竹笛的男子。更夫所言,那人面上的花纹似勾魂使者,我更相信那人是戴了一个类似勾魂使者的面具,至于更夫所说的‘飘过’,那定是轻功非凡的男子!更夫不会武功,他看到那白衣男子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想到的可能会是鬼神,但这个世上哪里会有什么勾魂使者,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而已!只要轻功好一点的人都能做到!” 江晚声正襟危坐,面视前方,听着杨捕快的分析,正常的让人压根看不出来这人本是一个瞎子。 而聂展的坐姿就不如江晚声那么端正了,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个酒杯,来回晃动,杨捕快那认真地分析,在他眼里似乎是可笑之极。 “轻功非凡,喜着白衣,身配竹笛,再加上更夫对其身量的形容,符合条件的在场的就有一个!”杨捕快的目光在在场的人中晃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江晚声身上。 其他人也第一时间看向了江晚声,江晚声在江湖上有笛声吹晚的名号,竹笛就是他的武器。 杨捕快伸手指向了江晚声,“就是江晚声江公子!不如请江公子自己来说,杨某的分析可有哪点不对?” 江晚声单手一番,折扇轻启,扇动了两下,笑道,“杨捕快的分析头头是道,江某无可反驳。” “这么说,江公子是认下了?” 江晚声还没开口,一道懒散的声音先响起,“唉……我说,现在衙门里头办事都如此随意不成?” 杨捕快闻言语气不悦,“聂大侠此话何意,是对杨某有何不满?” 聂展摇了摇头,“我对杨捕快没什么不满,倒是对杨捕快刚才的话不满的很啊……” 杨捕快咬牙道,“那么、请问,聂大侠有何高见?” “高见倒是说不上,只能算是有几分低见吧……”聂展干脆站了起来,“我与江兄也是才相识,不过昨夜一同喝了场酒,我便可断定杨捕快刚才的指认是错的!” 聂展说到这里,江晚声像是能看到般地朝聂展的方向点了点头。 “喝了个酒如何能看出?”有人问。 “昨夜喝酒时,我与江兄闲聊了一番,江兄谈吐乃大家风范,气度不凡。” “就凭这个?聂大侠未免也太过儿戏了,这江湖上的伪君子可多着呢。” 聂展一笑,“大家莫急,且听聂某慢慢道来……我要说的就是这气味……” 聂展说到这儿,凑到江晚声身边深深地嗅了一嗅然后转过身道,“不知在座各位可有闻见江兄身上的味道……” “卡!” 霍闻启的台词还没说完,导演突然喊了卡,他一愣,看向导演,以为是自己的处理有问题,结果霍闻启身后的傅奕晨讷讷地道歉,“是我的问题,不好意思。” 傅奕晨怎么了?他呆住了……就在刚刚霍闻启凑过来闻他身上的味道时。这场戏,按照剧本里所写,编剧是没有写明,聂展说这句话的时候,要不要身体力行地来闻一下,按照一般的处理,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做,因为聂展在这边的台词有些长,再加上动作可能会让人觉得更拖。所以傅奕晨根本没想到霍闻启说台词的时候,真的会这么处理,而且刚才那一下来得太突然,霍闻启过来时,离得有些近,他都感觉到霍闻启那温热的近在咫尺的呼吸了…… 于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加上脑子里有些歪念头的傅奕晨果断愣住了。 傅奕晨摸了摸被刚才霍闻启的呼吸打到下巴,“那个,再来吧。” 第二条开始前,霍闻启特意跟傅奕晨说,“我一会儿会拿你的扇子,你准备好,这回别愣了。” 傅奕晨一时没明白,不过霍闻启跟他提前说了之后,他倒是做好了准备,台词又到了味道这边,傅奕晨提起了精神做到准备。 霍闻启讲着话来到傅奕晨身边,这回却不是第一条时的处理方法了。 聂展从江晚声手中拿过折扇,轻轻在江晚声身侧扇了两下,他轻嗅了一下,“不知在座各位可有闻见江兄身上的味道……江兄嗜酒,每日定要小酌几杯的,这身上残留的淡淡酒味,我闻着可是沁香的很,一闻便知是上好的竹叶青吧。” “酒味最是好遮掩!只要几日不碰酒身上自然不会再有酒味!”有人反驳。 “酒香如此,那么竹香呢?”聂展侧头问,“听闻江兄每日练武都会去江府后山的竹林呆上两个时辰,这竹香就是比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好闻的多呐……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