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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天,还是会继续长。”赵掌柜道。 他有些疑惑,既然两个人对自己的脉象都是这么说的话,那也不存在林大夫给自己看错病的情况啊。 薛盛安听到赵掌柜的话,只好先把自己刚刚的念头压下去,现在还是先把赵掌柜的病症给解决了吧。 “其实林大夫是没有诊错脉的,但是用错治疗的方法了。”薛盛安说道,“如果不从根本上改变,单纯地吃药肯定是治标不治本。” “哦?那你说怎么治本。”赵掌柜神色认真起来。 薛盛安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试探性地问,“您平时是不是总是吃荤菜,不爱吃五谷杂粮,瓜果蔬菜?” “对啊,我特别爱吃rou,每天三顿都吃,不太喜欢吃其他东西,总感觉没味道。”赵掌柜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老实地回答。 他小时候穷,每天吃不饱,一年到头连点rou末星子都沾不到,后来发了财,就特别喜欢吃rou,各种各样的rou都吃,每天让厨娘换着花样做,对于他来说,吃rou都是一种习惯了,反而觉得蔬菜难以下咽。 薛盛安看着赵掌柜一身的肥rou,轻叹了口气。 “赵掌柜,你这样可不行啊,鸡鸭鱼rou、五谷杂粮、瓜果蔬菜,平常都得吃,这才是饮食之道啊。光食rou糜可不行。” “这跟我的口疮有关?”赵掌柜疑惑道。 薛盛安想着医书上的内容,解释道:“当然有关,凡血气者,其在体也,是为木骨,金筋,土肌,水血,火气,五物之象也。人体与五行之道一一对应,如果你只注重进食荤菜,那你身体里的五行之道的平衡就会被打破,长久下来,可能病痛不断,轻则有胃疾,重则寿命减少啊。” 赵掌柜听到这话,吓得够呛,连忙走进近两步,紧紧抓住薛盛安的手臂,“这可怎么办……你可有应对之法?” “赵掌柜,你抓我抓得太紧了。”薛盛安礼貌性地笑了笑,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 赵掌柜尴尬笑了两下,摸了摸脑袋,“这……我这不是一时激动嘛。” 他连忙松开薛盛安的手,发现薛盛安的手已经红了,忙道不好意思。 薛盛安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其实你应该前几年就生口疮对吧了?”薛盛安猜测道。 赵掌柜连忙点头。 “对对对,有好几年了,不过以前很少,而且马上就能好。” “那就是了,其实那是您的身体给您提的醒,说明您身体开始有问题了,不过你可能没当回事。”薛盛安疑惑道。 “我不是觉着没太大影响吗?”赵掌柜恹恹地说,之前他虽然生了口疮,吃饭的时候会有点影响,但他每天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唉,赵掌柜,您这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薛盛安叹了口气,随即道:“我先给你开两个药方吧。一个是治疗口疮的,一个是调理身体的。” 说完,薛盛安拿起柜台上的纸和笔刷刷地写了两张药方。 他把方子递给柜台内的伙计,道:“小乙哥,治口疮的帮忙抓五份药材,调理身体的抓十份,细辛粉另外包五钱。” 小乙听到薛盛安叫自己,连忙回神。 “好勒。” 小乙一边抓药,一边暗道,原来薛小郎君的医术这么厉害。 薛盛安又接着对赵掌柜说,“先把治口疮的药连续吃五天,口疮好了之后,再吃十天调理身体的药,注意一定要饮食清淡,少沾荤腥,多吃五谷杂粮、瓜果蔬菜。” 顿了顿,他又道:“记得每天要用温盐水漱口,然后再把细辛粉加水弄成糊状挤入肚脐处,用布包好,每日敷三次,每次四个时辰。” “好,不过……十天就可以调理好身体?”赵掌柜有些疑惑。 “当然不行,你先吃完这些再来,我会继续给你开药。” 赵掌柜点点头,想到起码连续半个月不能吃rou,顿时心痛,试探性地问道:“真的一点rou都不能吃吗?” “也不是不可以,你每天吃点鱼rou吧,记住,每天只能吃一点鱼rou,喝点鱼汤是最好的。” 赵掌柜点点头,这才舒了口气,鱼rou也是rou啊,有rou吃他就开心了。 小乙打包好药材后,就把那十五份药材递给赵掌柜的仆人。 赵掌柜本来只打算付药材的银子,至于诊费,想着等以后自己的病好了再给,但转念又想了想,自己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钱计较。 于是他向薛盛安问道:“请问诊金和药材费一共多少钱?” 薛盛安摆手阻拦:“赵掌柜,我刚刚说了,没治好,不要钱,你只要付了药材钱就好了,反正以赵掌柜的为人,病好了之后,那诊金也断断不会少了我的,不是吗?” “你到是对自己医术自信。”赵掌柜被拍了一记马屁,心里高兴,爽快地付了药费,随即带人告辞走了。 薛盛安做成了一笔生意,心中高兴,看到旁边的小乙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禁问道:“小乙哥,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郎君的医术很厉害啊。”小乙回了神,连忙摇头道。 他在这回春堂当了几年的伙计,算得上是半个学徒了,可是,也只能开些类似风寒这种小病的药方,诊脉什么的都还不太会,没想到小郎君这么厉害,不愧是薛家的后代。 薛盛安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自己知道,以前他的医术绝对没有这么厉害的,这一切都得归功于那么医书…… 到了傍晚,薛父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一直等在药堂内的薛盛安看到薛父安全地回来,才放下了心。 自从前世经历过父亲意外去世后,他总是不自觉地担心父亲的安危。 “阿父,此行出诊可还顺利?”薛盛安连忙倒了杯茶给薛父。 “还好,是常见的小儿黄疸病,只是那孩子是那李兄的老来子,格外重视,所以特意请我上门去诊治而已。”薛父喘着粗气,喝了口茶,才道。 薛盛安点点头道:“那就好,阿父先休息一下吧。阿母正在做饭,等会就开饭了。” 待阿父坐下,站在旁边的小乙看了看薛盛安,又看了看薛父,有些欲言又止。 “小乙,你可是有话要说?”薛父问道。 “是,今天城东的赵掌柜来找您看病,但是你不在,郎君就给赵掌柜看了。”小乙说道。 “哦?”薛大夫疑惑地看向儿子。 薛盛安笑了笑,说道:“阿父,那赵掌柜患了口疮,我看这病好治,就给他开了药方。” “口疮这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薛父沉吟道:“你是如何治的?” 薛盛安道:“口疮这病,多为上火、热毒亢盛所致,所以一般用泻火解毒、清利湿热的治法。儿子给开的药方是大黄一两、黄连四钱、吴茱萸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