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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渐渐的从身上散发出光晕来。 “乖亲亲,大哥成亲是好事,你怎么哭成这样呢。”李铭抱起meimei,不愿承认自己的鼻子也又酸又热。 大哥成了亲,就代表他成立了自己的家庭,要搬出去住了。 在西园嬉笑打闹的日子,终是一去不复返。 顾卿隐隐约约觉得李锐好像看得见自己。 怎么会呢!要是他看得见,早就扑上来了! 呃……虽然最后肯定还是穿过去就是了。 咳咳,反正李锐也听不见她rou麻的话,她赶紧趁这个机会快点说吧。 “小胖啊,虽然你现在不胖了,但是奶奶还是喜欢这么喊你。”顾卿摸了摸鼻子,“我虽然死了,但是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如今见你好好的,长得这么英俊,个子又高身材又好,总算是放了心。” 李锐揉了揉眼睛,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他也看到了祖母身上在发光。 也许祖母留在阳间的时间不多了。 “你要对你妻子好好的,张素衣是我千看万看花费了无数心思为你培养的媳妇。若是以后她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你别奇怪,那是我教她的,你别觉得你妻子是个怪人啊。”顾卿越说越得劲,站起身拍了拍李锐的肩膀。 “哎,张素衣那个身材,一般男人还真消受不起,好在我孙儿一看就不是软脚虾。哈哈哈哈,我怀疑你以后要生上一大堆孩子。”顾卿对着李锐挤眉弄眼,又小小声地说:“记得我的话,要温柔,要耐心,要忍住啊!” 李锐点了点头。 咦,小胖好像刚才点了点头? 一定是我看错了。 “佳偶是知音,甘苦不变心。夫妻对拜!” 顾卿看着应该有一米九了的李锐拉着肯定没有一米七的张素衣对拜了起来,嘻嘻哈哈的笑出了声。 这以后接吻怎么办哟!踮脚要累死,弯腰也不轻松哇! 至于其他…… 嘿嘿嘿嘿。 顾卿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她就不多想了。 想到这个,不由得就想起悲催的张玄啊。 不知道他的“蛋”怎么样了,真希望他能好起来。 要是她能帮上他就好了。 哈哈,怎么帮?意念治疗吗? 李锐和张素衣对拜着,用余光看向身边的祖母。 在李锐起身后,他看见自己的祖母化成了无数细小的光粒,向着天空和前院飞去。 直到最后,她的嘴角都泛着他熟悉的笑容。 李锐仰头望着天,竭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奶奶,我会过的很幸福,也会好好“消受”自己的妻子,您就放心的去吧。 只是,那些光粒,为何要飞向前院呢? 前院里。 被搬进静室休息的张玄正在闭目养神,蓦地觉得浑身一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数量庞大的功德涌入他的身体里,滋润着他的丹田。 张玄盘膝坐起,吸纳着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功德。 功德中蕴含的“道”实在太过庞大,其中不乏贫苦之人一生流离颠沛后得到救助的百感交集,以及在沙场上九死一生,陷入绝地却被人救起的欣喜若狂。 这才是功德最大的用处,可以让修道之人了解何谓“因果悲苦”。 张玄一生顺遂,最大的挫折不过是当官时别人背后说的闲言碎语。 他如今最缺乏的,正是心境上的磨练。 等张玄睁开眼睛,他的内丹已经修补完好,就连许久没有进境过的修为,都隐隐有突破的感觉。 内丹比以前更加坚固,而他对“道”的感悟,也因为这一“失”一“得”,渐渐变得圆满起来。 这便是破而后立吗? ☆、第226章 美妙的巧合 李锐亲眼见着祖母化为点点金光离开了,虽然有些难过,却并不遗憾。 生死有别,他的祖母如今可以好好休息了,又何必老麻烦她老人家来阳间照拂后辈?他们自己只需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要让她老人家在天上看着担心就是了。 张素衣并不知道李锐为何动作一下子变得迟疑,又一下子继续利落起来。但她知道这阵变化是从夫妻交拜开始的。 她的心里甜的像是喝了蜜一般。 夫妻对拜后礼就成了,在一堆兄弟朋友和亲眷们的欢呼声中,一对新人被拥进了新房。此时天色已昏,待送入新房后,李锐就要出去大宴宾客,而男方和女方的女眷则是在新房里陪新娘子直到李锐回来。 李锐和张素衣被一群人裹挟着晃晃荡荡的从明堂穿过前院、中院,直至后院。一路上的下人见到此景纷纷欢笑出声,也有胆大的上来讨赏,被丢上几个铜钱然后欢天喜地的退下。 一路欢声笑语,新娘子走得慢,队伍就得停停歇歇。齐邵等几个好事的青年纷纷怂恿李锐把新娘子抱回屋。 李府虽然不如御赐的信国公府大,但在内城也算是不小的宅子,从最前面的明堂抱到后院,换了其他男子,还真不一定抱得动,毕竟新娘子的礼服大衫加头冠零零碎碎一起就有三十斤左右…… 可李锐是谁?那是一口气能掀翻马车的人物!他当下也不扭捏,将妻子懒腰抱起,在一群人吹口哨使、劲拍掌和尖叫的喝彩声中,稳稳当当的抱着妻子往主房而去。 张素衣从大清早起来折腾到现在,早已经是累的站都站不稳了。婚礼选在阳春三月举行,除了春天是万物发生之时,取个好彩头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新娘的衣冠实在太繁重,天气太热或太冷,体质稍微差点的,能去掉半条命。 张素衣里外衣服穿了十二层,加上内内和敝膝等零碎,那也不知道多少,还有头上的宝树珠冠,饶是她还年轻,也走不了多快,自然不免走走停停。 如今李锐一把将她抱起,就如轻若无物似的,张素衣确实是松了一口气。她已经累的不行,有这等好事,自然是依偎在李锐的怀里,稍稍闭眼歇上一歇。 话说李锐抱起张素衣,也是看自己的新娘子走路已经有些不稳了。联想到自己站了这么久都有些脚麻,他家妻子一介女流,想来更是难受。 张素衣穿的嫁衣实在繁复,到现在李锐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究竟是个什么体格。但他将妻子一抱,微微颠了颠,脸上就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