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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出格? 谢知华把视线转向主持人:“以后不要喊他响响了,丁响的全名很好听。” 这下好了,已经有粉丝哭出来了,场面混乱无法控制。 主持人一脸尴尬地看眼丁响,期盼他能说什么化解一下,却发现这人完全不能指望,与谢知华遥遥相望,深陷在官配设定中无法自拔。 官配什么的,真是太辣眼睛了! ………… 丁响拿着平板刷这最后一期节目的时候,照例开了弹幕,然后学到个新词——“逆CP”。 他瞟了眼一旁的谢知华,偷偷摸摸拿出自己手机学习这个新词,就听谢知华突然喊了一声:“你爸!” 丁响手一哆嗦,本就裂屏的手机彻底寿终正寝。 他一把扑到病床前,着急地问谢知华:“我爸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谢知华激动地看着他:“你爸刚才手指头动了一下!” 丁响一怔,捧起爸爸的手放到脸颊旁,两行热泪毫无预警地流了下来,谢知华心头一酸,拍拍他肩膀:“你守在这儿,我去叫医生。” 医生匆匆赶来,拉着丁响爸爸去做检查,检查完,问丁响,“你们刚才对病人进行了什么刺激吗?” 丁响还是有些怔怔的,谢知华一拍巴掌:“是不是那首歌!友谊地久天长!” 丁响猛地回过神来,拿过谢知华的平板又把自己唱歌那段找出来放了一遍,医生观察着丁响父亲的脑电波,肯定道:“就是这首歌,对病人有积极的刺激作用!要多放给病人听!” 丁响顶着两眼泪使劲儿点头,然后哽咽着给父亲唱了十多遍,直到把嗓子都唱哑了。 网上早就有了丁响唱的去杂音版本,丁响设了个单曲循环,然后拉着谢知华去吃饭。 为了下午早点儿去看爸爸,两人去的医院食堂,那伙食可真是不敢恭维。丁响歉意地看着谢知华艰难地咬着一个馅料极不新鲜的包子,“真对不起,本来说看一眼就带你去附近玩玩的,但是现在我恐怕得留在病房陪我爸了。” 谢知华终于放弃那个满是肥rou的包子,笑着说:“这是好事啊。叔叔对外界有反应了,你多陪陪他,他才能早点儿醒来。” “那你——” 谢知华轻松地笑笑:“我陪你在病房待着吧,明天我把吉他带来,你再唱点儿别的歌试试。” 之前谢知华说元旦以后就得回家了,以后恐怕不能再见面,正好丁响的家乡是个旅游城市,所以就跟着来了。 没想到谢知华真是个福星,刚一来病房见丁响他爸,一直对外界没有反应的老丁就奇迹般转好了。 丁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谢知华,对方在他的注视下神色极为自然。 丁响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迷迷糊糊地应下了,“行,你要是不嫌无聊就在这儿陪我吧。” 第二天,谢知华陪着丁响来到病房,丁响抱着吉他又给自己老爸唱了好几首歌,老丁都没再给什么反应。 丁响有些泄气,谢知华安慰他:“不能着急,有了反应就是好的,后面要慢慢来。” 丁响叹了口气,哑着嗓子说:“嗯,我知道。” 谢知华从他手里接过吉他,“你歇会儿,我给叔叔唱两首。”他向来喜欢民谣,想到丁响爸爸喜欢,便挑了一个同样年代久远的。 没想到前奏刚过,没唱到第二句,丁响爸爸的手指又动了一下,这下连谢知华都惊住了——原来是位同好! 丁响激动地抓着谢知华的肩膀:“继续,继续,我爸喜欢你唱!” 谢知华唱完,又唱,唱完,又唱,老丁竟然赏脸地每首都给反应,手指一动一动,好像鼓掌一样。 丁响泪流满面,“谢知华,我爸喜欢你比喜欢我还多。” 谢知华看着哭成一个傻小孩儿的丁响,情不自禁地将人搂进怀里。 大约是这几个月压力太大了,此时又太高兴了,丁响伏在谢知华怀里呜呜哭了许久,直把谢知华的羊绒背心哭到报废。 丁响发泄够了,才想起这事儿太丢脸,偷偷地把鼻涕眼泪在谢知华身上蹭干净,想往洗手间溜。 谢知华一把拽住他胳膊,另一只手在他发顶一揉:“行了,咱俩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丁响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么个想法,是啊,6啊9啊的都有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本就哭得泛红的脸慢慢红成一个熟透的大苹果,湿润的小眼神娇羞闪烁。 谢知华探究地看着他:“丁响,你想什么呢?” 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情啊爱啊什么的啦。 丁响猛地回过神,“我知道我爸为什么喜欢听你唱歌了!” 丁响的mama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他爸独自一人将他抚养大,爷俩的相处模式比较硬汉,他爸只在一次喝醉酒后吐露过心声:追丁响妈的时候,老丁是靠一盘美国民谣的磁带打动了美人的芳心。 之后那盘磁带在家中放了无数次,每次放,丁响mama都会跟着唱,才几岁的丁响也能跟着哼下来。后来老婆去世了,老丁就把那盘磁带收了起来。 十多年过去了,原来那些爱情的旋律还留在心里。 丁响抹了把泪,“我刚想起来,原来我是听民谣长大的,怎么后来就喜欢摇滚了呢。” 谢知华拿手指帮他擦眼泪,指腹下光滑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民谣是摇滚的爸爸,不用奇怪。” 丁响拨开谢知华不老实的手指,红着眼睛看他,“你这人怎么这么会占人便宜呢?” 谢知华捻了下手指,嘴角渐渐勾起个笑:“你是在一语双关吗?” 丁响又闹了个大红脸,冲谢知华甩了一个特别不爷们儿的白眼。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谢知华身上,小丁和老丁一起静静聆听着青年沉静祥和的嗓音。 安逸的宁静让小丁渐渐范了困,眼皮沉得只留了一条缝,谢知华抱着吉他弹唱坐在窗前,从头到脚被阳光镀了层光圈。 “真帅啊。”丁响喃喃道。 谢知华手下一顿,“什么?” 病床上沉睡的老丁手指头不耐烦地动了两下,谢知华赶忙又拨动琴弦,老丁满意地笑起来。 丁响“噌”地坐起来,喊谢知华:“谢知华!我爸笑了!” 第5章 丁响的爱情哲学 晚上的时候,在丁响家,丁响哭哭笑笑地拉着谢知华喝啤酒,一会儿一个谢谢。 谢知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