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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看什么‘猴子捞月’啊,‘夸父追日’啊,‘女娲造人’啊,这才对口。” “不能那么肤浅,谁让你单纯看故事了?重要的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他喝了口茶。 “那么复杂可不是孩子的世界。” “那是给成人看的,孩子都去听猴子捞月去了。” 我叹了口气,说:“小时要长大,大了要还童,你说到底哪个才是人们所追求的真谛呢?我觉得人生真的特别像一个圆,走一圈就代表你人生的经历,到最后还是要回到原点的。” “很多人走不到原点就死了,所以他们会在死之前告诉世人,这条路是直的,毫无尽头的。” “那你也认为世界万物都成圆咯?” 他晃了晃茶杯,道:“我把世界形容成一个八卦,黑到深处即是白,白到深处即是黑。黑白相依,黑白分明。”他放下茶杯,道:“以自然为本发源起来的实物总是充满了智慧,让人上下求索,又乐意无穷。” “这是道家思想。” “我是个无神论者,不信道佛真主,只愿意相信自己思考出的道。” 黑到深处即是白,白到深处即是黑…… 我把书放在一边,然后去为他床头的鲜花换水,换水的时候我问:“你喜不喜欢?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提过一嘴,要不我明天给你念那个吧?” 他总是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 我笑了一下,说:“那好,说定啦,明天给你念那个。”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下来电号码,然后出病房按了接听键。 “是我,阿汶。” “找到那个人的住处了,什么时候动手?” “啊……”我想了想问:“她几点下班来着?” “下午五点半,但是听说今晚要加班。” “嗯,加完班后再盯着她去哪,如果是往家走的话你马上给我打电话,我随后就到。” “知道了,汶哥。” 我挂了电话,嘲弄的笑了一下。 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藿白留言:先哥只是配角,这才是我的男二!(⊙_⊙)唉,本来想下一卷再说,但是没忍住。 昨天(4.19)基友抛出了一个问题:何为自我实现? 然后跟他解释的过程中突然想出来“黑到深处即是白,白到深处即是黑”这么一句话, 并顿悟。果然跟人谈人生真谛可以激发自己精分后的哲学潜力,并以此为灵感→_→ 不过这是,故大家不必非得以此为信条;也不必争论出个正确答案,因为这种问题本没有正确答案。 ☆、Chapter52 我回到病房,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 良久,我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发梢,我嗅了下指间,还有淡淡的清香。 我说:“瑾泽,从今天开始,欠你的,我都会帮你找回来。”我摇摇头,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以前那个跟在你屁股后面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我不再单纯了,你还会喜欢我么?” 我突然笑了一下,看他的眼光近乎痴迷,我喃喃道:“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我做的呢?可能是阿汶做的,不是我……其实我一直都很乖啊……可是,我为什么觉得……” 我问他:“瑾泽,你看我是谁?” 我转头看向窗外,怔怔的问了句:“对啊,我是谁呢……?” 好乱……不过不论我是谁,都回不到从前了。从这个身体做过奴之后,心就会随之而更加堕落、消沉。 我走到窗边,对着夕阳的余晖伸展双臂,夕阳宛若点点红樱花瓣,细腻的挥洒在我身上。我闭上双眼,轻喃道:“堕落吧,堕落吧,如果一定得与美好走向两个极端,那么我宁愿自动放弃……不奢求求不来的,心就不会疼了……”我微笑,眼角眉梢是轻巧的欢喜。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回身走到他床边,刚想拿起之前给他读的那本,想想又丢在一边。我用一种极其妖冶的语气对他说:“不好意思,我读不惯那些外国人的玩意~呵呵~”我唇角挑上一丝笑,手在书堆里翻了翻,道:“吧,我就看这本还不错。” 我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倚在椅背上。 “□□无情,戏子无义。□□合该在床上有情,戏子,只能在台上有义。”我挑眉一笑,继续往下念下去:“每一个人,有其依附之物。娃娃依附脐带,孩子依附娘亲,女人依附男人。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床上,离开了床即又死去。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台上,一下台即又死去。” 我安安静静的念,语调不急不缓。 “关师傅,他并没改过自新,依旧弃而不舍地训诲:人活靠什么?不过是精神。这精神靠什么现亮?就这一双眼珠子。来!头不准动,脖子也不准动,只是眼珠子斜斜的滚。练熟了,眼皮,眼眶,眉毛都配合一致。生旦净丑的角色,遇到唱词白都少的戏,非靠眼神来达意。所谓“眼为情苗,心为欲种”。眼为情苗。一生一旦,打那时起,眼神就配合起来,心无旁羁。” 我抬眼看看他:“或许从这时候就注定,他得喜欢他了吧……” 不知为何,我居然眼角有泪。 晚八点,手机响了。我打开手机看到来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已办妥”。 我回复:知道了。 我把扣在膝盖上的书放到桌边,合上的时候看了眼页码,然后又把手机收起来。临走的时候,我突然说:“小豆子的师兄对他真好……你对江城也很好……”我自嘲的笑笑,道:“那本书下次我还来念,希望结局……师兄是真的会爱他。” 像你爱他一样,段小楼会爱程蝶衣…… 李瑾泽是江诚的霸王,程蝶衣把段小楼当霸王,那么,我呢? 失落忧愁恐惧凄凉只是一瞬间的事,我回过神来一般,我知道我自己的位置,其实,我什么也不是…… 我是替江诚赎罪的,我替他活在黑暗中。我属于谁呢?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属于自己。可是,我说的那个我自己,又是谁。 我笑笑,算了……其实很多事情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我迈开腿往门外走,然后拦了辆车让它去QZ酒吧。QZ酒吧啊……上次收拾老刀他们也去的那。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下室,熟悉的场景,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烟,烟头一闪一闪的,他四处张望,脚边有一个蠕动的麻袋。看到我开了,他恭敬道:“汶哥。” 我点点头,说:“辛苦了。” “没事,汶哥我出去一下,这太他妈闷了。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 瑾泽,我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