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去解手。”顾沅借机开溜。 筱青不安的低着头,不敢看李鹤亭。 “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李鹤亭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对不起,是我错了…”筱青轻轻的说到。 “傻瓜…”李鹤亭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他脸上的泪时,轻声叹到。 李鹤亭的手指轻拂过筱青的脸颊,“他对我很重要,我需要他,所以才对他好,你若是连这种醋都要吃,那你要怎么留在我身边?”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筱青惊慌失措的抓住李鹤亭的手,“我以后不会了!” “好了…”李鹤亭拍拍他的脸,“我相信你才会告诉你这些,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说罢,也亲手拈了块糕点递到筱青的嘴边。“张嘴。” 筱青欣喜的张开嘴,吃下李鹤亭亲手喂他的糕点,眼泪控制不住的淌下。吃得急了,还噎到了,李鹤亭拿自己的茶碗给他喝了口茶,筱青又哭又笑,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李鹤亭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 筱青脸色酡红的望着他,眼神里脉脉的情意不言而表。 若是这个男人每天都对他这么好,纵然让他用寿命去换,他也愿意! 只是这样的心意,那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第 91 章 激烈的云雨交欢之后是短暂的静默相拥。 李修文从舒鸿宇的身上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目光定定的停驻在床幔的顶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鸿宇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脸上还带着激情未消的余韵,悄悄的用眼角打量着身旁的李修文。 “你在想什么?”话问出了口舒鸿宇又觉得有些后悔。 “我在想他。” 舒鸿宇死死的瞪着身畔的人,然后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 这个人做什么要这么坦白?至少也考虑下他的感受好不好?方才被他搞得死去活来的人可是他! 什么甜言蜜语就不用了,至少在他身边的时候,在和他刚刚做完爱的时候,不要想,不要提那个人! 那样他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请帖送去了吗?” 除了死去的顾沅和工作,好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其他的话题。 心里虽然愤愤不平,舒鸿宇却还没有到为这些小事跟他争吵的地步,也许是觉得,一旦他这么做了,就显得好像他太在乎李修文了。 “马六这小子,一个人偷偷摸上了山,用飞刀把请帖钉在了赵平贵山寨的大门上,我看,他绝对是忍不下这口气的!他一定会下山报复!”舒鸿宇侧过身子看着李修文,“你难道一点也不但心吗?” “担心什么?”李修文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好吧,算他没说。 “我们的钱庄马上要开业了,这段时间你会很忙,我也会很忙,所以,最近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李修文的口吻完全是安排工作的口吻,而此刻,他们却是赤果着并躺在一张床上。 舒鸿宇觉得有些讽刺。 也许,这是他的报应也说不定,同样的话,他跟很多女人都说过,厌倦了,感觉没了,所以不想再见了,各种的理由,各种的借口,为的都只是跟她分手。 终于有一天,轮到有人跟他讲这些话,他却连反对的余地都没有。 “我知道了。” 他不在乎,有什么好在乎的? 就算他现在变了口味喜欢男人了,天下男人那么多,也不只他李修文一个,他何苦要吊死在这颗空心的朽木上?! “双玉现在似乎很受宠,有必要的话,你可以跟她套些交情。” 舒鸿宇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了。 “你当我是什么?以色侍人的男宠吗?”舒鸿宇的口气有些冲了起来。 “这不正是你的优点吗?”李修文很自然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你的确有这资本。”李修文的手在丝被下滑动。 舒鸿宇很想甩开他的手,然后告诉他让他滚得远远的他永远也不想要再见到他,可是,被他的手抚弄着,身子就软了,然后,心也无法避免的沉沦。 自尊心什么的,在李修文这里都没有任何意义,他唯一能够让他刮目相看的地方就是他办事够利落,上床够爽快。 朋友之间一旦有了rou体的关系,再去计较什么就觉得矫情了,更何况他是一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用欲望说话,是最诚实而直接的。 这也是男人最可悲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看到亲们的留言! ☆、第 92 章 从舒鸿宇那里出来,李修文本想去邻近几个跟李家商铺进货的铺子去转转,却意外的在街上看到袭香乘着黄包车经过。 袭香在车上并没有注意到他。 看车子前进的路线,似乎袭香是要出城。 李修文抬手拦了辆车,让车夫远远的跟在袭香的车后面。 车子载着袭香去到一座尼姑庵,李修文不方便进去。 恰巧有个小尼姑出来担水,李修文便迎了上去。 “小师父好。” 小尼姑回礼,“施主好。” “小师父,我想向您请教一些事情。”李修文彬彬有礼,又生得俊朗,让从小在寺院里长大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小尼姑不禁也有些春心萌动。 “施主请问。”小尼姑微侧过身子,有些羞怯的样子。 “我想请问方才进去的那位女施主是庵堂的常客吗?”李修文问到。 小尼姑摇了摇头道:“不是,那位女施主前几日捐了一笔香油钱,在庵堂里为她的夫君供了一个牌位。” “哦。那你可知她的夫君名姓?”李修文急切的问到。 小尼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施主,您打听这些做什么?” 李修文知道,自己太过急躁了,惹了小尼姑起了疑心。 “小师父,是这样的,那位施主是我的娘亲,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父亲,问她,她也不肯告诉我父亲的名姓,今日我跟她到此,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父亲到底姓什名谁,如此,心里也好有个念想…” 李修文编起瞎话来却也是头头是道,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从小被丢弃在庵堂里,不知自己父母是何人…我明白你的心情…”小尼姑眼神里流露出同情之色。 “那个牌位是我亲手上的色,好像叫…程盛。”小尼姑想了一下,说到。 “…”听到小尼姑说出的那个名字,李修文并不感到意外。程盛死的时候,袭香哭得死去活来。旁人只道他们兄妹情深,李修文却看出来,那绝不是兄妹之情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