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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劲,并不想马上就弄死汪九龄,像猫捉老鼠似的,想要多玩一会,便揣上枪带着人追了过去。 汪九龄在草木乱石间奔跑,身后不时传来枪声,赵平贵逗弄老鼠似的驱赶着汪九龄。 眼前豁然开阔,可是汪九龄却猛的停下了脚步! 面前是一片断崖,前去无路! 赵平贵已经追上了汪九龄。 “跑啊,怎么不跑了?”赵平贵举着枪对着汪九龄勾着嘴角嘲讽的笑。 天要亡他啊! 汪九龄向后退了一步,脚下的石子簌簌的落下断崖。 “汪九龄,当年你为了荣华富贵弃兄弟情义于不顾,今日,就让我来了断这一切!”赵平贵平举手中的枪对准了汪九龄。 “凭你?还不配!”汪九龄大笑一声,猛的转身跳下了断崖! 赵平贵上前两步往断崖下张望,下面很深,树木苍郁,什么也看不到。 赵平贵冷哼一声。 “倒也是个汉子。” 赵平贵转身对身后的一个手下吩咐道:“你去回禀李司令,说汪九龄已经解决掉了,让他放心。” “是!”手下立刻小跑着去报信去了。 ☆、第 150 章 “赵爷让小的来禀报司令,司令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哦?确定没有问题吗?”李修文问。 “是,那么高的山崖坠下去,断然是没有活命的机会的。” 李修文听了之后沉吟了一会才道:“还是要把尸体找到,死要见尸!” “是!小的回去就禀报赵爷,只是今日天色已暗,明日定会派人去寻找。” “回去跟赵爷说,有劳他费心了。”李修文让人打赏了那个小喽啰几块银元答谢,就让他离开了。 “修文…”李修文正在沉思,却听到顾沅的声音,抬头正看到顾沅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口。 “你来了,快进来!”李修文招手让顾沅进屋。 顾沅的神色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怎么了?”李修文自然察觉了他的不对劲。 “修文…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做那些造孽的事情了…”方才李修文和那人说的话,顾沅也听到了一些,只觉得心寒。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李修文也变得这么杀人不眨眼,手段阴狠了起来? “那不过是个杀人的逃犯,留他活命也是害人,倒不如处死了,也算为民除害。”李修文知道顾沅心软,让他知道实情的话又要难受,便随口扯了个谎。 “真的是这样吗?”顾沅有些将信将疑。 “你又不信我了!”李修文故作气恼的样子。心里却有些慌。 “我信。”顾沅这才露了笑脸。把食盒放在桌上。“夫人炖了参汤,让我给你送来,你趁热喝。”顾沅从里面端出还热着的参汤递给李修文。 李修文却不伸手接,却是突然把他拉进了怀里坐下。 “你小心!洒了!”顾沅连忙保持好手中碗的平衡,不让汤洒了。 “你喂我。”李修文像孩子一样用耍赖的口吻对顾沅道。 “你…”顾沅的脸庞红红的,像染了红霞一般,煞是好看。 “我没带勺。”顾沅也耍起赖来。 “用嘴,经你嘴喂过来的更好喝!”李修文就是想逗他。 “你这人…总是没个正形!”顾沅的脸都红透了。 “你要不喂那我就不喝了。”论耍赖,顾沅的道行毕竟比不上李修文。 跟李修文交手,顾沅有哪一次赢的? 坳不过李修文,顾沅只好又恼又羞的瞪了一眼李修文,然后才凑着碗口喝下一小口含在口中,凑近了李修文的嘴唇。 嘴唇相贴,顾沅刚要把口中的参汤渡给李修文,李修文的舌头就抢先一步探进顾沅的口中一通纠缠翻搅,那口参汤全进了顾沅的胃里! “好喝。”咂咂嘴,李修文坏笑着看着面红耳赤的人调笑到。 “换我喂你好不好?”李修文咂了口参汤,就贴上顾沅的嘴唇,顾沅死死的闭着嘴巴不肯张嘴,不让李修文得逞,李修文使坏捏了顾沅的鼻尖,顾沅喘不上气来,被迫张了口,又是被灌下了一口参汤。 如此你喂我我喂你,最后一碗参汤大多都到了顾沅的腹中,屋子里春光一片,温度升温,顾沅的脸更是红润得像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两个人缠绵了好久,顾沅再三恳求,李修文才放他出来。 顾沅从司令部里出来,都是低着头不敢抬头,怕人看出些什么来。 才踏出李修文办公的院子,低头走路的顾沅就差点撞上一个人。 “啊…抱歉!”顾沅连忙抬头道歉。那人看到顾沅,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真恶心。女表子一样的东西!”秦笙用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顾沅,丢下这句话,就走远了。 顾沅愣在了那里,转头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直到那个人走远了,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那句话…是对他说的吗? 顾沅不敢确定。 他好像不认识那个人… 守门的侍卫都在顾沅的身后窃窃的笑,顾沅转头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又是面无表情的挺立在那儿,好像一切都只是顾沅的错觉。 顾沅的手悄悄的握紧了,深吸了口气,离开了那里… ☆、第 151 章 他是不是错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忽略那些轻视的眼光,嘲讽的语言… 他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可以待在李修文的身边… 原来,自己还是在乎的… 在李府,下人都已经换过了,就算知道他跟李修文有暧昧,下人们也不敢当着他的面乱嚼舌根。因为如果被李修文知道,他一定会重罚他们… 所以他也就心安理得的待在李修文的身边,自欺欺人的以为,只要听不到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骗自己… 李修文把他保护得再好,就算是杀光了那些人,也堵不上悠悠众口,错的就是错的! 不管他们的爱再真再深,也永远得不到世人的认同! 顾沅觉得有些悲哀,为自己身为一个男人而感到悲哀。 如果他是一个女人,不管他的身份再低微,哪怕为婢为妾,他总是可以留在李修文身边一辈子的,而他却是个男人,他们要如何相守? 他们许了彼此的永远,真的可以永远吗? 他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分割线— “人生若只是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