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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以强硬的态度实行封闭式教学。统一宿舍,一个星期五天课,一天地狱式体能训练,一天休息日。 比大多上班族还苦逼。 周六的体能训练绝对是大多数学生的噩梦。如果没有日常的锻炼,那么噩梦程度绝对要往上再蹿个不止一级。 第一次体能训练的时候,新生虽然多多少少都从学长学姐那里听到了训练的可怕,但没想到上来就是五千米长跑。 几圈轮下来只有一些Alpha和少数Beta还能站着维持平日里的形象。 范正闲和郁清在一个班。范正闲身为Alpha,身体底子极好,区区五千米不在话下,更何况全程陪着郁清一起跑。 看到郁清累得几乎跑不动也不曾伸手。 他是一个多倔强的人范正闲深知在心。只有在两人冲过终点的时候他才伸手扶住就要摔在地上的郁清。 不远处的一个Alpha教官走了过来。 教官长得高大又强壮,胳膊上膨起的肌rou昭示着那属于Alpha的爆炸性力量。 “你是我见过的跑得最慢的Omega!” 郁清看了眼面前的教官,又看了眼在橡胶跑道上躺着的一个个痛苦喘息的Omega。 教官见他没反应,扭头看向范正闲。 “你是我见过跑得最慢的Alpha!” 范正闲想了想说:“好吧。” 郁清看了眼脸色涨成猪肝色的教官噗地笑了出来。 终于挨到了放学,新生们一个个都想用膝盖来代替饱受苦难的脚走路。 纵使是体能强悍的Alpha也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惫。 这一天下来,郁清获得了“Omega战斗机”的美誉。只是等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时却觉得这个称号对他如何用脚/膝盖回去并没有什么帮助。 “不准备回家么?”同寝室的范正闲没什么好收拾的,见郁清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便问。 “不回去吧。”郁清有些犹豫,腿真的要废掉了。 “还是回去吧,你父母一定很希望你回去和他们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的。” “嗯。” “作为室友,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呢?” 结论是没有。 有家仆老早就等在校门口,和坐在车里的范夫人等他们的少爷一出来就接回家。 郁清看见坐在车里面端庄而和煦的范夫人,和那把胳膊伸得老长,晃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的司机,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范正闲自然也看见了,大概能猜到郁清心里所想,道:“那好,路上注意安全,司机车牌号要记住,有问题随时和我联系。回到家记得发个短信。” “好好好,记着了,快走吧范少爷!”再不走你家司机都要把我盯穿了。 郁清破天荒叫了回出租,司机是位女姓Omega,话不多,车里放着下载到U盘里的音乐,轻柔和缓,极大地缓解了白天的疲倦。 “妈我回来了!” 郁清从出租里下来,差一点跪在了地上,死撑着残腿给拖回了家,叫出这一声后摊在沙发上不动了。 “怎么了,这么累啊?”郁清的母亲关心地问。 “每周六的体能训练,真不是人能干的……”郁清朝着母亲抱怨。 “这正说明你去对了地方。”正在和面的郁清爸爸听见了,两手面粉地跑过来插嘴,“之前Omega柔弱的形象已经不被大众所接受,现在更多上层人士钟爱那种在体力脑力上都不输于Beta,甚至超过Alpha的Omega,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你的目标就是成为那样的人,这样才能嫁得了真正的贵族!” “爸,我知道了……” “让小清睡吧,一定很累了。”郁mama拉住郁爸爸的胳膊,看着儿子的目光里充满了心疼和骄傲,这是她的儿子,一个不输于Alpha的人。她梦想中的Alpha儿子就是这样子的啊。 “哎你听说了么,一年级八班的那个Omega,第一次地狱训练比大多数Beta表现都好,人封称号‘Omega战斗机’!” “听说学习成绩也特别好,是学校初中部保送进来的。” “你们说的是我们班的郁清吧,长得也特别清秀俊气。不像那些做作的Omega。” “有什么用呢?”一个尖锐的声音猛然插进来,“到最后还不是要趴在那里老老实实地给Alphacao。” 几人想想,觉得那人说得也挺在理,正想点头就见有人站在他们身边开口。 “可就算我要注定躺在谁身子底下辗转呻吟,那也不可能是你们。” 扭头一看,刚刚话中的人正站在面前表情平静地看着他们。蓦地从心底深处升出一阵寒意。 “阿清,别和他们计较。” “我知道。”郁清看了眼从背后走过来的范正闲道。 不过那人说得也不错,Omega在16岁以后至18岁成年会有第一次发情期,而后每年则有一次强制发情。 其实除了发情时间有点早,郁清觉得别的还勉强……可以接受吧。可16岁至18岁Omega会迎来第一次发情这不是逼人早恋么。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叫抑制剂的存在的。 而且当社会发展到一定高度,抑制剂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被视作毒品一样的存在。越来越多的Alpha也意识到,只凭自己的一根大rou是拴不住Omega们追求自由的心的。 而郁清的第一次发情,在18岁成年的那一天。 那是高考结束一周后,范家公子的生日宴会上。 郁清作为他的好朋友自然也被邀请了去。 地点是范家后院,太阳一落,就有几种不同颜色的聚光灯亮起,将整个后院照得如同童话中的异世界。 应范正闲的意,这个生日宴会兼成人礼相对十分低调,到了时间,生日蛋糕一切,大家各自吃喝玩乐自由惬意得很。 几番寒暄过后,范正闲切下了一块蛋糕,走向站在远处花圃旁的郁清。 郁清见他走来,微微笑道:“生日快乐。” 范正闲把那一小块蛋糕放到他面前,回道:“生日快乐。” 郁清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掩去得也很快。 因为家庭情况不好,生日这天基本只是父母做一碗长寿面,煮一只白白圆圆鸡蛋就算是庆祝了。他从来没有向别人透露过他的生日,包括范正闲也不曾。 而另一个生日更是谁也不曾说过。 他倔强而又顽固地守着自己的那个生日,守着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存在痕迹。 郁清想说些什么,突然间整个人猛地一震,之前那些隐约的不舒服千倍百倍地放大开来。 眼前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腿脚一软,就要跌到地上。 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揽住了他,连同这双臂膀主人的气味一齐强势而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嗅觉神经。 抑制剂失效了!郁清心下大骇,一只手抓住范正闲:“快、快送我回家,家里有……啊——” 范正闲绷紧了唇,把郁清从膝弯处抱起,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