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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便细细凝听,怎奈仍是隔了些东西与距离,听不太清晰。 “朝棠……朝柳……何…?” “奴婢不……未曾……半……李……知……” “江……何?” “留……明……寻……” 如此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根本串不成完整的话,一点信息也没得到,一时间有些懊恼。转头看向李妩媚,也正屏息凝神,我顿时反应过来——他耳聪目明的,神情又如此凝重,定是听清了。 “保……” “迦……平……” “切记!” 我转头问李妩媚:“他们说的什么?” 李妩媚显然有些无奈,极尽小声地对我道:“奴才给您复述一遍。” “朝棠让朝柳所寻何物?” “奴婢不知,太子未曾透露半分。不过,侍卫李妩媚应当知晓。” “可有寻到?” “奴婢已知晓具体方位,今夜耽搁,便留于手下去寻。” “太子殿很冷清?” “是,您大可不必再安插人手,奴婢一人足矣。” “好,寻到了便速速递交于我。” “奴婢回去了,保重!迦羽殿下。” “嗯,平素不要着翠裳,切记。” 他们停留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不过一会儿,便说完了要说的话。 菜花匆匆奔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我看着方向,大抵也是太子殿。 江浅酒怎么还不走?我疑惑地皱眉,他还要做些什么? 我转头看向身后的李妩媚,却见他的表情狰狞,手指冰凉。我试探性地拍了拍他,却见他动弹不得,只是拼命对我眨眼睛。 我幼时和李妩媚曾玩过这种游戏,只能靠眨眼睛来传递讯息。我迅速读懂了他的意思。 快——跑—— 我心中一颤,回眸而视,只见白衣正在眼前飘扬,带着些寒意的笑脸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带着些嗜血的狂意。 “朝柳?” 有些奇异的嗓音,说我的名字的时候有些生涩,发音很奇怪。 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这———不是江浅酒! 是我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他一把将我拽了出来,看都没看李妩媚,只是疯狂地盯着我,“你在偷听?” 糟了…小李子被他点xue了,我要如何自救! ———————————————————— PS 亲儿砸一号出场 姓名:迦羽(可能不是真名哦 性别:男 长相:=江浅酒>朝柳>朝棠=李妩媚(当然李mm跟棠棠也很好看,这只是目前主要描写过的人的对比 年龄:>江浅酒>朝柳>朝棠 武功:>李妩媚=朝棠>江浅酒>朝柳 身高:>李妩媚>江浅酒>朝柳=朝棠 简介完毕~ ? ☆、夜中迦羽(1) ? “迦羽……” 对面的人自顾自的做着手中的事情,头都没有抬一下,显然是觉得没有必要理我。 我没有放弃,继续厚着脸皮叫唤道:“楼迦羽……” 这是我,当朝太子,被掳出宫,□□在这里的第一天。 那日我偷听楼迦羽跟我宫里的宫女菜花私会,却被他发现了踪迹。 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直接如同拎小鸡一样将我拎起,随手给了动弹不得的李妩媚一掌,身形飞掠,轻易便将我劫出了宫门,大摇大摆,守卫仿佛没看到这个人一样。 我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顺口问了句:“你叫什么?” “楼迦羽。” 噢,原来姓楼。 可能是嫌我多话,楼迦羽点了我的哑xue,我真是有苦说不出————皇宫一向守卫森严,可跟着这楼迦羽,却仿佛没有防备一样,真是十分奇怪。 若说这楼迦羽是否有什么特殊身份,能让她在宫围中来去自如,我仔细思索,大抵是没有。朝中大臣、皇亲国戚的名字我都熟悉的很,就连母后的族人都算上了,根本没有姓楼的人。 但我知道一个姓楼的人,仅有一个。是江浅酒父亲江丞相的小妾,青楼出身,但并未听说江浅酒有兄弟。即使他是江丞相的私生子,江丞相如此重礼法的人,也不会允许他姓楼。 更何况,丞相的庶子,并非什么显赫身份,如何能使他自由进出皇宫? 疑问甚多。 以及……我还是信错了人,朝棠果然还是要害我。 楼迦羽把我带到的地方十分隐秘,即使出动所有的御林军,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楼迦羽其人阴晴不定,性格诡异,一时不快把我杀了都是可能的。 而我又是个不受宠的太子。我敬爱的父皇,怎么会出动全体御林军呢? 朝棠,好狠。 到这里后,楼迦羽十分麻利地找出绳子将我手脚都绑上,我只要略一挣扎,楼迦羽便用他那有几分诡异的双眸看着我的眼睛,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举起来,冷冷道:“你敢再动,我就在此将你先jian后阉再杀。” 我顿时乖乖地随他绑了,顺口问了句:“你觉得我英俊吗?” 楼迦羽深深看了我一眼,不置可否。 那晚没有看清,楼迦羽是重瞳。 帝王之相,重瞳。 楼迦羽把我放在他不远处————没错仅仅是把我粗暴地扔在地上罢了,他坐在一张木桌旁。 这可以称得上是楼迦羽的秘密皇宫——有寝殿,有书房,有膳房,有金銮殿。楼迦羽俨然就是一个小皇帝,与各种各样的人商讨事情,批改奏折,十分忙碌。当然,都是将我带在身边,然后踢到不远处。他们所说的事情我听得一头雾水,似乎是用了暗号,还夹杂着方言。 比如清晨的上朝。 我十分无聊地数着金銮殿下的人。不错,和父皇上朝一样,是三十六人。文官十八人,武官十八人。 现在已经很明显,不论楼迦羽真实身份是什么,他一定想要自立为王,或者说,扳倒我父皇的统治。 然而身为太子的我…到了楼迦羽手里,还有活路吗? “臣有事启奏。” 哈,堂下又跪下来一个,看起来不是很老,是个武官,五大三粗的,满脸横rou。 楼迦羽依旧是冷冷道:“有话快说。” 我差点笑出声来,楼迦羽这也太直白冷淡吧?他的臣子受得了吗?我父皇一般会说:“爱卿请讲。”在细微处给手下人一种受到重视的感觉,这样才能让他们保持忠心啊。 那武官浑身颤栗,仿佛收到了夸奖一般,很激动的样子,我一阵恶寒,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要参我一本? “舜朝太子已在陛下手中,何不将他下狱?” 我真是乌鸦嘴!竟是言中了!我不禁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