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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我兄弟也就只能拜拜啰” “他不知道你的本性?” “啊,当然不知道,其实说是兄弟,但也就是其他家族的孩子,要是被他知道我的真面目那可就惨了” 他俏皮地说着,但是许正阳看得出,那位兄弟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 “华哥哥,我哥叫你” 华风羽点头,招呼许正阳继续吃,不奉陪了,许正阳也没那么矫情,摆手让他快走。 但是那姑娘却没有离开,反而凑了过来。 “你叫许正阳?我常听华哥哥提起你。” “哦,是吗,他有没有损我。” “抱歉,我骗你的,其实我就只知道你的名字,华哥哥一般不会和我们说无关紧要的人” “哦,那你搬到这边来住后一定会听到很多次的,因为华风羽也是我哥” “你一个大男人还要脸吗?刚才没卖成屁股,现在想勾搭华哥,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休想” 许正阳吃到一半,也没胃口了,扯出手绢擦得十分优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是吗?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我是华风羽的前夫,这件事你知道吗?” 虽然许正阳打算这样霸气地怼回去,但是一想这前夫又不是什么得奖荣誉,难道要靠彰显自己受到华风羽关注大来回击对方吗? 第一,被泄露出去杨青会把他暴揍一顿;第二,他现在可是想着如何把华志冰搞定,而不是在这里逞口舌之快。 点点头,小不忍则乱大谋,许正阳沉默地离开阳台,寻找着华志冰的去向。 转来转去,终于在一群男人的中心里找到了华志冰,他悠闲自在地喝着香槟,旁边则是叶文询。 成功人士也许就是指这种人吧。 虽然华志冰很遥远,但是仇家却很近,刚转到这边,年家两兄弟就发现许正阳在眼巴巴地望着华志冰那边。 年正记恨着许正阳,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华风羽狠揍,也不会因为□□受伤在医院里住了快一个多月,现在出来了,正好报仇。 一脚拌了过去,许正阳正跺着脚,没想到正好踩到一人的脚,正要道歉,发现年正看着印子脸发青。 “好久不见啊,我因为可是你今天才出院。” 许正阳不想理他,“你是自作自受,俗称活该” 说完觉得自己口才见长,欣慰地为自己点赞。 “同性恋,基佬,gag,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许正阳是个□□” 年正的声音很大,顿时迎来旁边人的注意力,华志冰停止了说话,盯着他们这边。 许正阳一脸尴尬,咽了咽口水,发现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顿时后背出汗,不知应该如何接下去。 “年正,你怎么和这个同性恋说话,不怕掉了身份吗?”年天正插了过来,一脸嗤笑。 原本和他说话的几个男人也知道这两兄弟的意图了,竟有人笑了出来,还有人起哄。 “这里怎么进了同性恋,保安呢?天正,要不要叫保安” 许正阳满脸通红,眼睛有些红,憋得拽起了手,周围像是要把他吞噬一般,还有华志冰冷冷望着自己的眼神。 年正还不肯善罢甘休,一手捏起了他低着的头,哈哈大笑,“怎么了,你怎么不狂了,现在知道你有多脏了吧,许正阳” 一杯香槟从头上慢慢倾泻而下,许正阳感到头上一阵冰凉,这样明显的羞辱行为总算让有些人触动了。 “这样太不像话了,还有没有教养” “这是天正集团的公子,实在是太过分了,儿子以后不准你和这种人来往” 年天合也看形势开始不对,拉扯年正的手,让他算了,跟着他们一起的几个眼神也不对了,这里被围了起来,成了舆论的中心。 许正阳眼眶被酒精刺激着,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虽然是一片模糊,但周围那些冰冷的视线和低声细语却在折磨着他,让他无比煎熬,他想华志冰能站出来帮他一把,但是没有,华志冰装作不认识自己,只是冷眼看着,明明和其他人一样,却让他的心寒到了极点。 果然,能救自己的只有许正阳自己。 香槟还在倾斜,他抓住年正的手,将他手里的香槟全部倒完,摸了把脸,然后捋起了湿漉漉的头发,摆着专业的笑脸,挺直腰杆,与年正对视。 “你就这种下三滥的本事。” 酒水透过萧克老师设计的衣服,现在倒是显得有几□□惑。 “怎么,一杯还不够,你想多来几杯?”年正也不示弱。 华志冰看着许正阳不屈的对视着年正,松了松已经被自己握痛的拳头,眼下一片冷气。 文询也感到了华志冰的不正常,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正当许正阳还想撑起士气说什么的时候,杨青挤过围满的人群,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对所有客人道。 “许家夫妇要开始讲话了,大家请看向台上” 虽然大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既然主人来了,也不好再继续看戏,大家都转身,望向台上。 主持人说了一番感谢大家前来的客套话,之后许父也一脸威严地致谢客人。 杨青看着许正阳一脸狼狈不堪,帮他捋好头发,并用手帕擦干他脸上的酒痕与泪痕。 “好好表现,不要给你父母丢脸。” “什么?” 台上的许氏夫妇一脸柔情,互相感谢了彼此的陪伴。 “我很感谢我妻子的陪伴,但是我还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儿子。他从小身体不好,一直待在家,从没有被公开过,但是我年纪大了,现在也到宣布世一集团的继承人的时候了,现在有请我的儿子许正阳” 许正阳全身一怔,杨青推了他一把。 客人们举着酒杯望向台子的旁边,但是并没有人,突然他们发现,刚才那位被年家兄弟羞辱的少年慢慢地向台上走着,有的人开始不自觉地给他让路。 许正阳向着不高的台子一跃而上,转身不知觉得用手扯了下潮湿的头发。 许母皱了眉,“宝贝,你怎么全身是湿了” 全场哗然,大多数人都看到了许正阳受辱的那一段,虽然有人为他抱不平,但是他们内心其实对这个少年更多的是轻蔑。 意识里有着这样的念头,底下的人就应该待在自己该在位置,而不是来这里自取其辱。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刚才被贬得如同灰尘一般的少年居然是世一集团的继承人。 许正阳轻笑,摇摇头,“我被狗咬了,口水粘了一身。” 这句粗鄙了话通过麦克风传到了整场,有人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许母倒是眼神有些暗,许父将话筒接过,“这就是我的儿子许正阳,也不知是哪条疯狗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