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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他都会问问他的意见,听听他的看法,差不多的就依着他说的做,俩人想法不同时,就慢慢讨论商量出一个妥当的法子出来。 由原来的陈述式改变成商量式。 俩人的感情更显亲密了。王小二也有了明显的改变,日渐沉稳了不少。 “媳妇。明年我就十六了,你得再过三年才能十六。”王小二抱着媳妇,说的挺认真的,似乎带了点苦恼。 季安逸就讷闷了。“怎么了?” “哥跟我说,等咱俩都十六岁了才能洞房。” 似被一道的无形的雷给砸中了,季安逸被雷了个外焦内嫩。 王宝儿只是担心,弟弟到了这年岁,俩人感情好又躺一张床,他就怕小二起了冲动,俩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怕小二依着本能伤了季哥儿,这才拉着他出来,特意细细的说道了一番。 当然,他是不知道季安逸身体里有着一个成熟的现代灵魂。 75 细雨密密麻麻的飘着,像起了场大雾,白茫茫的一片,刮着风,风里夹了寒气,稍带冷意。 大黄和小黄安静的缩在屋子里,母羊趴在屋檐下,并没有进屋。 张三哥儿细致的教着季安逸如何量尺寸裁剪衣服,这步不算太难,学了有四五天,基本摸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就是穿针引线得缝制衣服,这才是真正的考验人。 “季哥儿你别紧张,别死死的捏着针,就这般轻轻松松的拿着,它不重不会掉的。”张三哥儿笑着又提醒了句。 他觉的拿针很容易,怎么到了季哥儿这里,就变的好困难了?他挺想不明白的。 “季哥儿就缺了这根筋。”缝好了一件小衣服,王宝儿咬了线,边仔细看着衣服边接了句。 前几天季安逸说想跟张三哥儿学制衣服,正好最近不忙,王宝儿想着也该给孩子准备小衣服小鞋子等物了,便跟季阿强说了声,当天他就进镇买了较为细软的布料回来。 “都看看,不刺手吧?”自个摸了遍还不放心,王宝儿让张三哥儿和季安逸都过来看看。 他缝的很细致紧密了,就怕刺着孩子。这小衣服比大人的衣服难做多了,看着才小小的一件,他花了足足五天时间才成完,脖颈都有些酸了,好久没这么认真细致的做活。 季安逸拿了小衣服在手里翻看着。“哥,你这衣服缝制的真好,软乎乎的,一点也不刺手。”想像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穿着这衣服,心里瞬间软成一团。 “这种针法最合适缝小孩衣服了,就是怪难的,很费时间。我对这针法不怎么在行,小孩的鞋子倒是会点。”看完,张三哥儿把小衣服给了王宝儿。 王宝儿心里踏实多了,眉开眼笑的拿着小衣服看了好几遍,才妥当的收了起来。 “哥,你歇会,扭动一下脖子。”季安逸在旁边提醒了句。 “你也别勉强自己,你菜炒的好脑袋瓜子也比旁人灵光,这针线的事缺了点,也是自然的,哪有人什么都会的。”王宝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线屑,伸展着身体。 张三哥儿听着这话,也接了句。“对。王哥儿这话说的极对。” 他当初学针线,阿麽说他笨脑子,比起季哥儿来,还是要强上不少的,只能说,这方面他少了点天分。 顿了顿,张三哥儿又说道。“我二哥夫就不会针线,他菜炒的好,家里的针线活是我大哥夫跟我阿麽在忙,二哥夫就忙着家里的活。” “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我再练练。”季安逸捡了块小碎布,在上面练着。 他说过要送呆子一身夏衣的。 “慢慢来,这针线活最考验耐心了,不能急的,小心手,别被戳到了。”王宝儿在旁边看着提醒。“这针不能这么拿,你别死死的捏着,主要靠大拇指和食指,别外三个手指头别凑热闹。放松点,别紧张,哎,你这手……” 王宝儿看不过去了,手把手的教了起来。 “王哥儿我给你做双小鞋子吧。”张三哥儿有些手痒痒。 他这辈子怕是不能有孩子了…… “行勒。”王宝儿笑着应了声,继续手把手的教着季安逸。 过了会,王宝儿问。“找着感觉了么?”他这样弯着腰,好累。 松了手直起腰,在屋子里活动了几下。 “有点感觉了。”至少学会怎么拿针了,就是仍有些哆嗦,好在也算是有点小小进步,不着急慢慢来,季安逸在心里安慰自己。 屋外的雨似乎大了些,雨滴声明显急促了,嘀嘀哒哒的响着。 季安逸心里滋生的一丁点火气,听着雨声,整个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做了会事,张三哥儿沿着屋檐走进了厨房,倒了三杯热腾腾的水端进屋里。“这雨天怪冷的,都暖暖手。” “手都僵了吧。”王宝儿在旁边看着,伸手握了握季安逸的手。“冰凉凉的,快暖会。这雨估摸着还得下两天。” 张三哥儿喝了口热水,说道。“地里的菜田里的水稻正长着,这雨下的好。去年几场大雪落下来,今年还真风调雨顺了。” “可不就是。就四年前那冬天,整整一个冬天都没场雪,来年雨水就少,差点成干旱了,咱村的那条小溪都快干了,大半夜的起来就为了挑点水往田里浇,幸好最后落了场大雨,那天听见村里好多人站在雨里又哭又笑。”回忆起那些往事,再瞧瞧现在的日子,王宝儿心里就特贴慰。 再难的日子都扛过来了,这后面过的再不好,也总比以前的日子要好些。 “那近两个月真的是熬过来的。”那时候他刚嫁进李家不久,就遇着这么一个年头,李家田多为了多抢点水浇灌,唉……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想着也没啥用。张三哥儿收了心思,将手中的杯子放一旁,继续忙着手里的小鞋子。 细雨密密麻麻的落了一天半,到了傍晚那会,慢慢的停了,下半夜忽地又开始急促,一直到早晨,连续好几天下一会停一会的。 屋前的菜长势特别的喜人,站在屋檐下,远眺着田野,在如雾似烟的细雨里,那绿茵茵的水稻都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小黄在屋里憋了好几天,奈何这雨总是断断续续,把它的耐心都耗尽了,今个它忍不住了,就算飘着细雨,也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