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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的声响便是一片暧昧不明的水声。白诩翊感受着自己一点一丝脱离那温暖细腻的包裹,听着自己搅出的那片水声,眼中一片晦暗难辨。 “好好夹着。”蛇阴阴柔柔地笑着:“如果弄掉了……我会惩罚你。” 青年的脸涨得通红,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他用力收紧下面,焦躁地晃动着腰部,像是在祈求着对方不要将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拔出去。因为他的动作,两人的呼吸都越发地沉重了。 “洛绎,你在渴求我么?” 青年拼命地点着头,他湿润着眼,全身都泛着粉红,映着那条银蛇越发鲜明。白诩翊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拉下锁链,他很喜欢青年那种渴求的姿态,他感觉到xiaoxue带着无尽的挽留和不甘用力地收缩,即使那力度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但他越发地兴奋了。 “不……啊……” 随着锁链的提升,白诩翊的阳物轻轻抵在洛绎的xue口,只要白诩翊再下拉哪怕一毫,两人就会啵地一声分开,洛绎轻轻颤抖着,恐惧到极致。 而这时,白诩翊停住了。蛇歪着头,看着猎物那颤颤巍巍搜索的小口,像是挠痒般地裹在他的guitou上,毫无自觉地引诱着它的深入。 “啊!” 洛绎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在那一刻,白诩翊突然松手,毫无准备的洛绎直直坐了下去,重力的加速加上阳物摩擦肠道的刺激让他在那一刻就射了出来。青年无力地瘫在白诩翊身上,过于的刺激让眼泪从闭着的眼睛流出来。 白诩翊看着那闭合的眼睫在微微地扇动着,似是受到蛊惑般伸出手贴上,湿润的触感在掌心中扩散开来。 蛇缭绕了上去,缠住他的猎物,抵死缠绵。 “洛绎……”白诩翊用舌头舔着洛绎的耳垂,蛇吐着信子:“你里面好温暖。” “可我为什么还不满足呢?”沙哑的声线在黑暗中模糊化开。 没人回答,白诩翊看着怀中昏迷的所有物,如玩偶一般精巧,如傀儡一般听话,突然感到一瞬间的迷惑。 他—— “国师大人,”门外传来小厮恭敬的叫唤:“时辰已到。” 白诩翊披上衣袍起身,在离开的那一霎那,他再次看向笼中锁住的囚兽,那人一生凌乱yin色的痕迹,闭着眼蜷成一团睡得很沉,眼底尽是被疼爱后的疲惫。 那是错觉吗? ——他像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他。 *** 入目即是一片白色。岩石的白色,衣服的白色,日光的白色,交加成一片冰冷的刺目。 神祭在申时举行,但自午时起便有西燕人陆陆续续来到圣地,末时祭坛周围的空地已经被数不清的西燕人满满当当地占据了。他们身着一种翻边的白衣,衣领衣袖衣摆上涂满了晦涩的灰色符号,每个人的神情都是狂热的,却什么声响也没发出,怪异地显现出一片死寂,拥挤的圣地只能听到西燕人在烈日下沉重的喘息。 西燕人热烈地注视着高高耸起的祭坛,平滑的石台上躺着一名盛装打扮的女子。白色的衣袍铺散开来,却没有多余的花纹,那晦暗奇异的符号全刻在女子的身上,层层叠叠,冰冷而妖异,衬着女子无神的双眼,更显诡谲。 整个场面显现出一种压抑的张力,像是炮竹爆发的前一秒。燕乱注视着这一切,他知道那根导火线是什么,西燕的皇族在对方面前也只不过是被引爆的一片小小的灰烬。燕乱的目光转移到祭台之上,他认识那个祭品,准确来说那个女子可以算得上是他的表妹,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湿润地看着他的眼睛。 但那又怎么样?燕乱用手遮住眼睛,微带点痴狂意味地笑着:在那个人面前,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飞扬的白袍在空中翻卷,厚重的兜帽遮住了那人半大张脸,露出一张精巧苍白的下巴,长长的银发顺着脖颈流下,和服饰上的银片同时折射着太过耀眼的日光——那人一出现,便夺去了所有人的视线。 西燕人睁大眼睛,吐息变得沉重,空气开始鼓噪、加热、沸腾,逐渐接近临界点—— “国师大人——!!!” 萧风炙扭头望向西面,那边传来的欢呼声连这里都听得一清二楚。那直入云霄的狂热呼叫与国师府的静谧形成强烈反差,这种违和感让萧风炙面对近乎死寂的国师府感到一种毛骨悚然。 萧风炙回头,他的同伴已经处在左上方,望过来的面具黑白分明,明显在等他。萧风炙挠了挠微带点黄色的头发,不好意思地跟上去。 这次潜入相当成功,为了维持神祭的运转,国师府绝大部分力量被派出去了——或许他们太过自信,没有人能破开那诡谲变幻的机关和阵法,国师府可是虚无神庇护的地方! 萧风炙吃过国师府的苦头,自然明白它的厉害,本来他还做好有一番苦战的准备,然后现实告诉他他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过程和结尾——天界道像是无所不知的,那人比西燕的国师还像这里的主人,在天界道的带领之下,那些邪门的陷阱和机关一次都没有触发过,让萧风炙吃尽苦头的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萧风炙看着那领路的白色背影,感到深深的忌惮——幸好,他是同伴。 天界道时不时地停下,认真地注视着飞在他身边的一株微草——那真的是一棵草,萧风炙指天发誓,开始他还以为是一种蛊虫,待他看仔细了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虫子,而是一株植物:青色的叶颈在空中细细扇动着,一缕黑丝细细地绑在中央,像是一根不起眼的尾巴。 萧风炙隐隐记得他在轮回教的一些秘籍上看过它的介绍,这种草专门用来寻人的,只要将人的头发绑在上面,无论天涯海角都会逃不了它的追踪。 天界道说这样能找到那个人,萧风炙心底的疑惑越发浓厚,那个人明明就只是一个假设的存在,为什么要出动这样的一株植物? 白色的背影挺住了,萧风炙回过神来,发现那株植物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一扇门上。萧风炙不用认真去辨别就能感受到屋内有一个人,没有丝毫武功。 萧风炙对诡异面具打了个手势,他灵活地爬上房顶,认真辨别了底下人的位置,寻了个角小心翼翼地切开一块圆孔,向下望去。 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名小厮打扮的少年站在西南角,垂着头似乎在愣愣地看着什么。因为角度的问题萧风炙看不到少年的脸,他稍稍转了个方向,也只能勉强看到少年手中拿着的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圆环,上面斑驳着血色的痕迹,完全可以用难看来形容。 少年就一直那样定定地看着手中的圆环,萧风炙呆了一会儿,他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只能看到抓着圆环的手用力得近乎发白。萧风炙等不下去了,他思量一会儿,确定自己能在少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