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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 周澜动作细致,蕴藏着极充沛的耐心,方清屿甚至能感觉到周澜在用舌头一寸寸描摹他的形状。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最原始的舒适。方清屿右手抓紧了床单,左手伸到腹间,手指插入周澜浓密的头发里,随着最后的射出,腰腹抬起的刹那,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 周澜半起身,重新抱住方清屿的后背与他缠吻,分开的间隙,伸手从床头柜里捞出一支润滑剂。挤出不少捂在手心,暖热后,手指一路滑到方清屿身后,停在入口。 周澜的手指刚一触到方清屿的后面,他就本能地颤了颤。周澜立刻停下动作碰他的唇:“别怕宝贝……” 方清屿紧张多过害怕,未知比疼痛更让人受折磨。他双臂抱住周澜,轻颤着抬起腰,方便周澜的手指动作。 这种带着青涩的主动几乎将周澜的理智焚烧干净,可是一碰到身下人的皮肤,他终究克制住大开大合的欲望。躺在他怀里的是方清屿,是他爱慕多年的人,即便骨子里的感情快喷涌成滔天巨浪,手上的动作却温柔的仿佛在触碰一个初生的婴儿。 方清屿随着周澜的进入仰起脖子,下颌到脖颈的线条成弓形,微张着唇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吟。周澜额间已渗出汗滴,可一看到方清屿顷刻惨白的嘴唇,停下自己的动作,抱着他不断吮吻,“放松一点,嗯?” 几分钟后方清屿才从那种眩晕的疼痛里缓过劲,眼角潮湿着去捉周澜的嘴唇。周澜于是继续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送,直到整根没入,抱住大汗淋漓的方清屿,等他适应。 两人身体相贴,唇齿间的痴缠难解难分。 周澜将方清屿箍在自己怀中,一边吮吸着他的舌尖,一边缓缓抽动了起来。方清屿的双腿被周澜挽到自己腰上,随着周澜的每一次抽离而弓起脚背,又伴随着他的进入紧紧蜷缩住脚趾。嘴里颤颤悠悠地叫出声:“周澜……” 周澜的眼睛分毫不错的盯着方清屿的脸,一旦他露出吃痛的表情就停下来安抚,直到他的呻吟变得和缓甜腻。 方清屿身体第一次经历这种浸入骨髓的欢爱,显然力不从心,挂在周澜背上的大腿随着他连续不断地冲撞而一次次滑落。周澜咬住他的耳廓,闷哼着释放了出来。 方清屿双臂揽上他的脖子,微睁着眼和他亲吻,舌头灵巧地钻进周澜嘴里,任他沉迷地吸吮。方清屿喜欢这种毫无间隙地感觉,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一体。 周澜将方清屿翻过身,轻轻啃咬着他的肩胛,眼看着嘴唇触碰的地方随着自己下方的插入而泛起粉色。周澜左手沿着方清屿的手臂往外移,直到与他十指交握,将人紧紧箍在自己怀抱里,深入浅出地抽送。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两人都醒的很晚,昨晚睡前没有拉窗帘,此刻十分明亮。卧室的窗户外是广场,对面没有建筑,视野开阔。 方清屿后背贴着周澜的胸膛,头枕着他的手臂,在亮光中睁开眼,挡在他眼前的是周澜的手心。方清屿眨眨眼,用手指划弄周澜的手指。 周澜低头吻他的肩膀,温声道:“醒了?” 方清屿嗯一声,身体向后靠了靠。 方清屿后背点点红痕,清瘦的肩胛骨因为身体侧弯而微微凸起。周澜情不自禁吻他后颈,直到将人正面掰过来,启开他的嘴唇长驱直入。方清屿这一动才觉出身体的不适,可他原本以为会疼痛的地方只有隐隐的涨麻感,腰腹酸软,浑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气。 周澜吻着他的眼睛,珍重而又缓慢。他的嘴唇离开后,方清屿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周澜的倒影。 两人的距离只有几厘米,周澜低声道:“我曾经有过很多关于我们的美好温暖的想象,就像刚才我们俩一起醒来。” 方清屿用手拨他的耳垂,淡笑着看他。 周澜大腿插进方清屿的两腿间,迷恋地用牙齿拉扯他下唇,“同样,我还有很多……”周澜的嘴唇来到方清屿耳边,舌尖模拟某种动作往里探,“很多下流又堕落的想象。”话音未落,硬挺的性器已经抵在方清屿股间。 方清屿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揽在周澜脖子上的手蜷起,他方才还未从睡眠中完全清醒,此刻骤然神智清明,脑子里清晰地想起昨晚两人的肢体交缠。只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他怀念起那种筋骨相连的融合。方清屿双腿挂上周澜的腰,仰头与他深吻。 等到两人从缠绵的性事里平静下来,窗外传来广场上12点报时的钟声。周澜摸摸方清屿股后的黏腻,抱起他往浴室去。 因为周澜的小心翼翼,方清屿身体并没有受伤,后xue有些微红肿,周澜手指伸进去给他清洗的时候,方清屿咬着唇抱住他支撑身体。周澜吻他的眼角,“宝宝,疼不疼?” 方清屿摇头,被热水蒸的红润的身体缠上周澜的腰,“我饿了。” 周澜用浴巾裹住他,边走边问:“煮点粥?” 两人的午餐吃到一半,周澜就接到副董要他带着电脑直接去机场陪他出差的电话。 方清屿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很着急,娴熟地把菜往周澜碗里夹,“这么赶?” 周澜匆匆几口吃完饭,抱着方清屿回卧室,将他放在床上后自顾自地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叮嘱:“副董说出了事,那应该不是小事,我不知道几天能回来,你在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嗯?” 方清屿有些不舍,低声答应。 周澜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起身弯腰吻了方清屿几秒,碰碰他的鼻尖道:“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就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方清屿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赤着脚从床上跑下去,在他出门前抱住了他。周澜转过身托住方清屿的脑袋,使出最大的力气舐咬他,好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两人气喘吁吁地松开,周澜几乎想给领导打个电话说不去了。 方清屿退后一步,抿着嘴角道:“早点回来。” 周澜花了几分钟平复心绪,用手将方清屿的浴袍领子紧了紧,捏捏他的耳垂:“等我电话。” 周澜进电梯的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辈子算是被方清屿捏在手心了,自小的自持冷淡全没了,想到门后的那个人,心里立刻柔软又旖旎,周澜微笑着按下电梯。 周澜一走,方清屿身体的疲累突然像打开了开关,他碗都不想洗,回到床上蜷缩着休息。 睡到天色发黑,方清屿才从暮色里醒了过来,头重脚轻地坐起来,差点重新歪倒在床。摸过手机看到两个周澜的未接来电,他下午睡的太沉,一点都没听见。 方清屿下床从抽屉里找温度计,晕晕乎乎地去桌边喝水,清清嗓给周澜回电话,说了两句就借口想睡觉挂了,连周澜的工作情况都没问。 家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