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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后腹痛原因及对策—文中内容。 化结—受虐少年X艷丽老鸨(下)つ 翠屏被少年压着连做了三天三夜,舒服是舒服,高潮也不少,体力却实在不胜负荷。 他不让她出房,有任何事情都是他出了主意,再由翠屏吩咐下去,此外,也不让任何人求见,只让她装着病。 “你这是.....要把我当成禁脔吗?” 少年看都没看翠屏,只是发出难听的讽笑。 “你真以为我对你这只老母鸡有兴趣?我是怕你在别人面前露出马脚。” “既然这样,你干脆让我走吧,我写张证明把这家妓院委托给你,只带走足够我生活的银两就好。”翠屏提议。 “你这魂魄是三岁小孩不成?怎如此愚笨!这千娇院是数一数二的大妓院,院子里的几个红牌谁不觊觎着你这位置?就算要接管,也轮不到我。” 翠屏听少年这么说,猜想他大概也怕人怀疑他对林丽娘动了手脚,因此一直按兵不动。 “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不是林丽娘,怕我逃走后会找人对付你?” “你若是林丽娘,早在当日清醒之时,便会叫人把我拖出去喂狗,岂能留我到今日。” 翠屏怀疑少年是在夸大,一个老鸨就算再怎么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动不动杀人枉法。 “我的确不相信你,但我与她朝夕相处,只怕是这院子里最了解她的人,你与那婊子无一处相似,连yin叫声都不同,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判若两人。” “那你要我怎么做?”翠屏问。 少年手把手地开始训练翠屏,让她学着林丽娘的表情和说话方式,可是翠屏毕竟是现代人,要她模仿一个古代老鸨实在为难,如果是她的好友汤圆*,一定能学得维妙维肖,她看过汤圆在电影里演媒婆,三八到完全不像她本人,演技真好...... “你给老子专心点!” 少年看她神游物外,气得又把老子二字搬出来用。 真有点想念汤圆,虽然这两年很少跟她连络,但彼此心里都是希望对方平安的,可惜如今再也看不到她了。 “你别太强求了,我实在学不来。”翠屏对少年说。 “好歹学个三成,否则你我都麻烦,那婊子向来万事一手抓,突然病了,难免遭人怀疑,你还需偶尔出去走动走动。” 自从两人接过吻后,少年就不再称呼林丽娘贱人,而改口为婊子,不过翠屏觉得也没好到哪去。 接下来少年毫不放松地指导翠屏,翠屏觉得自己都快精神分裂了。 “笑的时候不能露齿,娇媚些,眼角要上挑,对了,就是这么着。” 翠屏往镜子里练习几次。 “转过来对着我笑。”少年命令。 翠屏笑了。 少年的眼底有什么一闪而过。 “林丽娘,你可是真的死了?” 翠屏听不出少年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在问她。 “欸,你,是不是还喜欢她啊?” “管好你自己。” 少年狠狠地瞪了翠屏一眼。 几天后,少年从床底下的夹层暗格,拿出帐本,教她学着看。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哪?” “我在那婊子面前装笨卖乖,她总以为老子不识字,从没想过要防我。” 翠屏也不知少年是怎么跟其他人说的,他从脏兮兮的可怜龟奴,摇身一变成为她的贴身随从,竟然都没有人怀疑。 半年后,在少年和翠屏的通力合作下,千娇院依然顺畅地运作着。 翠屏偶尔必须出去招呼客人,但大多数的事情都有少年打点,他甚至没让她看到一丝半点妓院里该有的黑暗或丑陋。 “其实你很能干,又很聪明,有没有想过要出去创业?”翠屏问。 “你是翅膀硬了,上手了,想撵老子走?”少年狠狠地瞪着她。 这半年来,他们建立了某种共识,在床上时不发一语,只求快乐,虽然少年并不怎么温柔,但再也没弄痛过翠屏,倒是常让翠屏舒服到昏厥。 而在床下,少年就像颗未爆弹,有时不小心碰触到他的逆鳞,他就会这样跳脚,用难听的话或带刺的态度攻击她。 翠屏已经摸透该怎么对付这样的少年。 她解下外衫,只穿着肚兜走到他面前。 “我为什么要?你在这里,我什么都不用管,你走了,我可应付不了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百来人和那些嫖客。” “知道就好。” 少年隔着肚兜拧住翠屏的乳尖旋转。 “很痛,你轻点。”她放软态度娇嗔。 解决两人争执或龃龉的方法,就是疯狂的打一砲,总是奏效,履试不爽。 不过翠屏知道,林丽娘带给少年的阴影,并没有真正复原。 那些内心深层的创伤,并不是打打砲爽一爽就能化解的。 “sao货,你说,是不是很爱让老子吃你奶子?嗯?” 少年掀起翠屏的肚兜,把她的奶头含吮得晶莹湿亮,早就习惯被少年逗弄的身体,马上热情地挺向他。 “你不是就喜欢我sao吗?” 翠屏大概也搞清楚了,她的处境并没有少年讲得那么严重,林丽娘对外掩饰得极好,经营有方,并不苛待龟奴和妓女,又很会哄客人,不但人脉广,风评也不差。 也因此她的躁郁症,变本加厉地对少年发作,让他承受了更多痛苦。 “你为什么不逃?” 翠屏曾这样问过少年,但少年不理不睬,当做没听到。 或许他还是喜欢着林丽娘的,由爱生恨,常常是恨之入骨,比不怎么爱还可怕。 “别分心。” 少年搂过翠屏的腰,在她臀上大力掐了一把,她痛得张嘴咬住少年的喉咙。 她现在敢反抗他了,因为假扮着林丽娘,她的地位逐渐提升中。 少年并没有因为翠屏的举动而被惹恼,反倒一把将她抱起,两人在床上滚成团。 “真像只野猫,不过野猫是斗不过我这山老虎的。” 他拉起翠屏的左腿,直接就捅进她的水xue里。 “真湿啊,sao货。” 少年用翠屏觉得最舒服的力道抽插起来,翠屏放肆地娇吟。 千娇院的隔音很好,这是为了让客人尽兴,不用怕自己欢叫的声音被熟人认出。 交欢时接吻,也变成了他们的惯例,激烈的吻能助兴,两人互相碾压对方的躯体,汗水淋漓。 翠屏不懂她和少年算是床伴还事业伙伴,大概两者兼俱吧。 一年过去了,翠屏虽然习惯了妓院的生活,却也想脱离这样的生活。 “我想离开了。”她对少年说。 意外的是,这次少年没说什么风凉话,也没多阻止。 “再过半年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