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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腰身陷入腿心,让她只能大开着双腿任他用硬挺戳刺rou珠。很快她就又有了感觉,挣脱出唇舌大口喘气。 “容五,我,我不行了。” 容璟去揉她的胸,含着一边乳尖含糊地问:“这就要求饶?” “我才不……啊……”话没说完就被容璟用硬挺刺上rou珠,只能摇着头吟叫。两人都流了许多汗,她面色发红,眼角挂着泪,是容璟从未见过的娇艳模样。 他乱了心智,越发往那处戳,林池扭着腰哼哼唧唧地叫,rou珠舒服了xue里却收缩着似在渴望。她去抓容璟捏自己乳rou的手,软声同他说话:“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容璟也喘得厉害,却问着要她主动坦白。 林池在这件事上格外坦诚,如今又头脑发昏格外渴求,也忘了自己介怀和他纠缠,喘息着将自己地身子摊开:“痒,容五,我好痒,你帮我揉揉那处。” 说着就拉他的手往下去,容璟却不同意,反掌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去抚慰,只用自己的硬挺去戳xue口。方戳上去她便舒服地叹息,xue口嫩rou更是主动裹上来含咬。 硬挺顶端感受到她xue口的湿热,容璟强忍下横冲直撞埋入的渴望,粗喘着问她:“可是这儿?” “嗯……对。”可容璟只是在xue口戳刺,她很快就又不满起来,“你再进去些……” “林五你知道我的。”他凑近她耳边,低声说着话,“我从小便爱和你对着干,你想让我做的我偏都不去做,所以若要我做便得付出代价或是求我。” 林池听着他的话,浑浑噩噩的大脑有几瞬清明,她撑起身子,在他戳刺时忍住呻吟开口:“你不想做那就不做,我自会去找其他人,你真当没有……啊,疼……” 话还未说完容璟就猛地戳了进去,一点也未留情。林池痛得惊呼,容璟却未暂缓,抽出硬挺后又猛地插了进去。 “容五你个王八羔子,好疼……我不,不要了……”林池觉得自己好似被劈成两半,他的硬挺便是那把凿穿自己身子的铁斧,她倒回床上胡乱挣扎,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你给我滚开啊!” 她这般拒绝让容璟也不好受,而且刚破开的甬道格外紧,箍得他发疼,可他却像狠了心,不管她的拍打,死命往里入。一边入一边咬牙说着:“林五,你若敢去找别人,我就把你干死在床上。” 林池疼得紧,根本没听明白他怀里的意思,只觉他受了伤还这么凶,气急了就去咬他肩膀。她用了力,咬在他肩头让容璟痛得咬牙,越发刺激了他往甬道里耸弄。两人都不是会认输的主,只是不多时林池xue里就开始有了感觉,快感逐渐取代疼痛,随着抽插溢出不少体液。有了舒服的感觉,林池才逐渐安分下来,松口攀着他细声细气地喘。感觉到她的软化,容璟也放缓了力气,撞进去时问他:“如今舒服了?” 林池不理他,自顾自地享受,哼哼唧唧地叫着。容璟也不管她应不应自己,只要听着她呻吟就忍不住想激她,“你这xue怎这般会吸?” 他一说浑话林池就格外有感觉,xue收得更紧,容璟感觉到她的反应,越发不肯放过她,一边撞一边喘着说话:“咬着我不肯松口,就这么喜欢?” “你,你哪来这么多话……”林池半眯着眼,颤着身子不许他继续说。容璟听见她的反驳,越发入得深,让她无法再说出反驳的话来。 初次破开的甬道被他这么撞着,林池很快就受不了,抖着身子叫他,“你,你慢些啊……” 容璟怎么可能听她的,单手箍着她的腰往里入,直到听见她嘤嘤哭起来才松手。松手却不是要放过她,反去捏她红肿的rou珠。林池哪里受得住,立马哭吟着让他停下,容璟不仅不停,还堵了她的嘴,用胸膛去磨她的乳rou。两人都乳尖互相摩擦,林池哭红了眼,在他戳刺下抖着身子xiele出来。 容璟感觉到她夹得更紧,知她又高潮了,就着高潮的收缩快速抽插。沉浸在高潮中的人胡乱叫着,抖着腿任他插干。如此乖顺的林池让容璟心下大动,加上他也是第一次入女人的rouxue,不多时也射了出来。 他本想射在外面,转念却抵得更深,任她湿热的rouxue包裹着自己射了出来。他射后只觉酣畅淋漓,整个人倒在林池身上。 林池还未回神,他们面贴着面喘息。见她因自己高潮失神,容璟放软目光,他从未这般温柔地看过谁。 他终于得到了她。 林池缓缓回神,举目便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下一动,想到此时的情况只觉脸热。 “你起来……嗯……”她动了动,却发现他还插在自己体内,“容五,你给我出来!” 容璟又往里面顶了顶,邪笑道:“若我不呢?” 他这样笑时格外好看,可话却尤其的惹人嫌,林池骂道:“那我就踹……啊呀……” 还未骂完就又被他撞了撞,随即他去亲吻她的乳尖,又将她卷进欲海。 【双韵子】探索(h) 「拾叁」 探索 容璟身体强健,在医馆不过七日伤就好了大半。想来是那日两人在房内动静太大被人听见,近来学徒看两人的眼神越发古怪。林池再是不拘小节也是女子,每每想到被人知晓自己干的事就不好意思,便叫着容璟赶快上路。 两人谢过老大夫,又悄悄多留了些银子,换了两匹马置办了些东西就再次上路,朝泉州去。 两人都初尝情事,再摊上容璟这不要脸的性子,一路上精力旺盛的少年人就如干柴烈火,总会在不经意间就滚作一处探索对方的身体秘密。 有时是在歇息的客栈,容璟挤进浴盆去撩拨她,让她跪在盆中抬着臀儿让他占有。水从澡盆里荡出,将房间的地尽数打湿。 偶尔在露宿的林间,林池被他压在树上,双腿缠着他的健腰任他进出。荒山野岭不必担心有人窥探,便放肆地扯开嗓子叫喊,呻吟声在林间飘荡,惊得鸟儿乱飞。 间或是在借宿的普通农家,她骑在他身上摇动吞纳他的硬挺,完全不能隔音的墙那头便是主人家。两人压下喘息,却被刺激得更加敏感,闷哼着去纠缠。 “容,容五,你是色啊……色鬼吗……?”林池正撑着一面破旧的墙,在从后面快速撞进来时喘息着骂他,“你还……去,去不去泉州了……” 他们本在赶路,因日头太盛寻了一处无人居住的破烂屋子避暑。也不知怎的,就又滚作了一处。 “别夹。”容璟拍拍她丰满圆润的臀瓣,粗喘着进入,“反正也无事,不如做些快乐事……” “嗯啊……你轻些啊,混蛋!”中午格外热,林池出了一身汗,汗液顺着乳沟往下滑,小腹汗湿一片。 “你绞这么紧,我怎么慢得下来。”说完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