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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递给她,配合地应了一声,“那小的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秦真问他:“你吃了没?” 他特神气地回答说:“那当然,我在做饭的时候就吃了!” “你做的?”秦真一愣,“我还以为你是在食堂买的……” “呸!食堂里的师傅有我这么心灵手巧?看看我的苦瓜烘蛋,不油不腻,清淡爽口;再看我的南瓜小米粥,不稠不稀,恰到好处——”程陆扬还在试图自夸时,手机响了。 他当着秦真的面接起来,“喂?” 病房里很安静,他就站在秦真身旁,所以秦真也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是程旭冬打来的。 “你说十万火急,让我大清早的立马赶来你公寓,然后交给我一锅正在沸腾的猪脚汤,自己却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程旭冬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可是就是莫名带了点叫人忍不住打寒颤的意味,“你打算叫我在这儿站到什么时候?” 程陆扬想了想,“猪脚汤熬得越久越好,这样汤里面才有营养。这样吧,你再站两个小时。” “……” 程旭冬没说话,想必嘴角在抽搐。秦真算是反应过来了,睁大了眼睛问程陆扬:“你让你哥到你家去帮忙盯着那锅汤?” “是啊,我要照顾病号,抽不出空。”程陆扬答得特别理所当然,“吃哪儿补哪儿,你脚受伤了,当然要吃猪蹄!” 秦真哭笑不得。 程旭冬也像是拿他没法子了,在那边苦笑两声,“行,我给你盯着,只是你自己也没怎么吃早饭,一边熬粥一边胡乱啃了半个面包,在外面买点吃的垫垫肚子吧。汤好熬了以后,我开车给你送过来,你好好照顾秦小姐。” 然后他就挂了电话。 秦真望着程陆扬,半天才问了句:“你不是说你吃了吗?” 程陆扬镇定地说:“面包不算吃的?”见她瞪着自己,只好妥协,“好吧,怕你起来得早,万一饿肚子怎么办?所以没时间吃,弄完东西就赶紧来了。” 隔着热气腾腾的烟雾,秦真看着程陆扬一脸“这个女人好麻烦一点都不能敷衍”的表情,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她把碗递给他,“我食量小,吃不了那么多,你先喝一半的粥。” “不用了,我不饿。” 秦真执意要他喝,程陆扬翻了个白眼,只得接过来喝了两口,看着秦真这才把碗拿回去,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忍不住笑了笑,“想和我间接接吻就明说嘛,找什么借口呢!” “……”秦真差点没一口把粥喷回他脸上。 整整一天,程陆扬把办公室搬到了病房,捧着笔记本、坐在单人沙发上忙忙碌碌,而秦真就坐在病床上玩手机、看书,间或抬头看他一阵子,心里喜滋滋的。 她第无数次对他说:“其实你可以回去上班的,我没事的。” 程陆扬头也不抬地回她一句:“没把你放在眼皮子下面盯着,心里不踏实。” 中午是程旭冬送的猪脚汤来,还拎着一堆别的饭菜,看起来精致可口,想必是出自哪家的大厨之手。 程旭冬笑眯眯地站在病房里,看着程陆扬伺候秦真吃饭,但笑不语,黑漆漆的眼珠子透亮好看,像是老谋深算的狐狸。 秦真怪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麻烦你了。” 程旭冬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程陆扬十分自然地说了句:“应该的应该的。” 嘴角一抽,他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已经做了秦家的上门女婿。 后来程陆扬把他送出门时,程旭冬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家里?” 程陆扬吊儿郎当地笑了一声,“告诉家里干什么?等着老头子来骂我一顿,说我找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 “不管爸怎么看,婚姻是你的事情,他只能影响你,但不能左右你的想法。不过身为儿子,婚姻大事告诉家里人是你的责任,你可以不满意大家的态度,但不能藏着掖着不见光。”这是程旭冬的回答。 临走前,他拍拍程陆扬的肩,含笑走了。 其实也是要感谢秦真的,如果不是她,程陆扬和他的关系也不会这么快缓和。 *** 第二天晚上,程陆扬没有继续睡沙发了。 秦真看着他手长脚长地蜷缩在沙发上,光是看着都已经很不舒服了,哪里还敢让他这么缩一晚上? 屋子里已经关了灯,只有走廊上的朦朦胧胧地照进来,她躺在床上看着他,忍不住问了句:“这么睡舒服?” 程陆扬黑了脸,没好气地回答:“不然你来试试?” 秦真躲在被子里笑,想了想,“不然,你睡我旁边来吧?” 沙发上的人顿时虎躯一震,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睡那里又不舒服,不然……”秦真红了脸,咳嗽两声,“你要是保证能把持住自己,不做有颜色的事情、不讲有颜色话,就来床上睡吧。” 程陆扬才不管她提了什么条件呢,蹭蹭蹭地就扔下小被子挤到她身边来了,医院的床不宽,两个人睡下来刚刚好,估计要是谁翻个身,都会立马把另一方压住。 秦真背对他,脸上红了又红,最后也只敢把被子往他那边挪了挪,“喏,盖好了,别感冒了。” 程陆扬把被子盖好,幽怨地戳戳她的背,“干嘛啊,用背对人好冷淡的,一点也没有礼貌!” “睡你的觉好吗?” “mama说用背对别人是不对的!”程陆扬继续伸手指在她背上画圈圈,一下一下,一圈一圈,动作轻柔,不徐不疾,带来一种又痒又奇怪的感觉。 这是什么烂借口?把mama都搬出来了! 秦真气绝,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在黑暗里瞪他一眼,谁知道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程陆扬得逞了,笑眯眯地看着她,忽然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捞,满意地说:“这才对嘛,看不见我家程秦氏的脸,叫我如何睡得着?” “你得寸进尺!”秦真涨红了脸,浑身僵硬地感受着和他亲密接触的感觉。 室内开着空调,程陆扬只穿着打底的T恤,长裤未脱,而秦真穿着病号服,浑身上下也没有半点裸露出来的地方,却不知为何有一种十分羞涩且奇妙的错觉,就好像被子下面的两个人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一样。 她努力往床沿退,想要拉开和程陆扬之间的距离,谁知道程陆扬的手微微一拽,又托着她的背把她拉进怀里,然后特别认真地说:“小心摔到床下去,到时候就不止是一只脚打石膏了!” 秦真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恨恨地说:“比起你来,掉下床去简直不具备任何威胁性!” “你就这么不看好我的人品?” “你有那种东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