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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来来。” 赵静雅怒道,“你有病吧,碗都收了还吃个屁啊!” 说完转身蹬蹬蹬上楼了,其他人愣愣看着,大川一撇嘴十分委屈,“关我啥事啊,进安浔画室的有不是我,锁门的也不是我。” “你进去她就不生气了。” “我也不敢啊。” “怕安浔?” “怕司羽!” 安浔在看昨晚的画,司羽跟进来她丝毫不觉意外,“锁门干什么?” 他没说话,向她那走去,安浔伸手将画板转了过去,歪头冲他笑。 司羽挑眉,“不给看?” “没画完。” 司羽点头,伸手开始解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安浔水润润的眼睛左看右看,然后低头看画,“昨天到现在你只睡了一会儿,还可以吗?” “安浔,我明天就走了。”司羽将衬衫搭在画板前的椅背上,然后伸手去解皮带,因为下了雨,天气凉了很多,冲过澡后他便换了长裤,衬的腿又长了一大截。 ‘啪嗒’一声脆响,皮带搭扣被解开,和刚刚门上锁的声音一样,震得人心弦乱颤。 然后裤子拉链…… 安浔再次扭头看画,“没关系,我不是很着急。” “不是怕你画不完,我只是想在走的前一天,”他将长裤退下,安浔依旧低着头,他细细看着她,轻声道,“和你待在一起。” 安浔转身去拿油彩,也不接话,过了好半天才平复心绪抬头看他,他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一丝不挂。 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把落地窗关上,把厚实的布帘拉上,虽然后院几乎没人去,但保不齐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想去逛一圈。 那司羽可就成艳星了。 想到这安浔忍不住笑了一下。 “安浔,以后你若求人办事,不用说话,”司羽的声音从一旁的沙发上传来,“只要对他笑就行。” 安浔正在帮他摆正黑色纱帘,顿了顿,终于忍不住问,“司羽,你有过多少女朋友?” 司羽抬眼看她,黑色的眼眸闪着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一个都没有过。” 安浔转身回走,“实际上呢?” “确实一个没有。”带了丝笑意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一点儿都不信。 “不信?”他像是能洞察人心一样,“司南没提起过我吗?” 安浔坐到画板后面,“他很少提家人,我们只是泛泛之交,而且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我记得去年订婚他说他有邀请你。” 他不提安浔都快忘了还有这回事,窦苗确实给她过一个请帖,不过那时候她忙着期末考试,便写了个邮件说明原因顺便恭喜他。 “你那时候要是去了,”司羽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或许我现也用不着脱光了来诱惑你。” 这人…… 这人! 安浔使劲戳了戳颜料,心想谁会信他没有过女朋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渐渐没了动静,大家似乎都睡了,可司羽依旧没表现出困倦之意,随着夜色深重,凝视安浔的那双瞳仁也越发幽深,“安浔,我是不是太急切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清风般温和的吹进安浔的耳中。 安浔正从画纸上抬头看他,听到他突然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他坐在她不远处,灯光明亮,照射在睫毛上,留下小片阴影,说话间只有嘴唇微动,“我只对你这样。” “……” “这样费尽心思,撩拨。” 安浔静默半晌,慢慢哦了一声。 她一画起画来就会慢半拍,这个反应让司羽无奈轻笑,“没关系,慢慢来。” 安浔边清洗画笔边嗯了一声。 真是遇到遇到对手了,司羽心想。 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女孩一样,对他喋喋不休呢。 那样他会很高兴的。 凌晨一点多钟,画室的温度随着外面的气温慢慢降低,安浔察觉到有点冷的时候,司羽依旧光裸着身子安静的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一动未动。 “你冷吗?”安浔本想问他需不需要开暖风,但见他比之前红润了不少的脸色,不免想歪,下意识低头去看纱帘下的胯部,想知道他是不是‘失礼’了,“或者热……?” 司羽说都还好,但声音比之前沙哑了不少,他自己也挺意外,低头轻咳一声,声音闷闷的,“应该不太好。” 安浔放下画笔,走过去探他的额头,有点热。 两夜没睡好,白天又淋了雨,当然会生病,安浔不免有些自责,她拿下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刚想离开,却被他伸手环腰抱住,脸顺势就埋在了她怀中,“安浔,我感冒了。” 安浔怔怔地站着,不知道手该放哪里,“嗯。” “安浔,让我传染你吧。”抱着安浔腰的手臂收紧了些,声音本来就闷闷的,脸藏在她怀中更加闷了。 安浔继续怔怔地,什么叫传染给她,难道这种时候不应该说,你离我远点,别让我传染你吗? 安浔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似安抚“我去给你找药?” 司羽点头,松开她,安浔刚舒了口气,他突然伸出手指勾住她围在身前的咖色围裙,微一用力将她拽了过去,另一只手压下她的脖颈,他微一抬头,便亲到她的嘴。 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很容易让他吮到舌尖。 安浔懵懵的半天才能思考,不是刚说的,慢慢来吗? 他的力气很大,安浔被他拽进了怀里抵抗不得,他的舌尖微烫,烫的安浔心都热了,她轻轻挣扎着,他却愈发放肆,手顺着T恤下摆伸进去,碰到她软软的腰,软软的小腹,软软的胸…… 单手覆盖住,那么修长的手指,竟无法全然掌握住。 安浔惊醒,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怀里起身,却不小心一下摔到了地毯上。 司羽起身去扶,安浔突然低低轻呼一声,随即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指住他,“你……别让它靠我这么近。” 沉沉的轻笑声,还有沙哑到几不可闻的一句抱歉。 然后,画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无声,窗外院子里有风的声音,还有下起来没完没了的细雨声,然后是近在耳边淅淅簌簌的布料摩擦的动静。 随即便有微热的手心覆上她的手背,被攥紧,从眼睛上拿了下来。 安浔睁开眼,见司羽穿上了长裤,正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