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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面几乎已经满座,大家或是正襟危坐或者轻声交谈,见他来了,就近拜见了一下。 文清王的位置在皇帝右手下第一位,左手下第一位便是今日的主角,镇疆候池孟瑕。 梁笙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他一下。池孟瑕器宇轩昂,人高马大,一双剑眉带着冲天的杀气,两只眼睛黑的放亮,双唇紧抿,轮廓刚硬,好一个铁血男儿!此时池孟瑕抬眼看向文清王,两个人互相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文清王来的迟,刚坐下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见有太监拉长了声音喊着:“皇——上——驾——到——” 尖着嗓子的太监音实在是让人难受,文清王皱着眉同众人一起跪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皇帝携着皇后款款而来,沉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威严的力度。 众人落座,皇帝举酒庆祝,连饮了三杯,便宣来舞姬助兴。 许是平常也是如此,赏过一场舞蹈,皇帝便要退场,他在场官员放不开,气氛也热闹不起来。 “陛下请留步。”方才领舞的舞姬突然开口。 文清王与池孟瑕的眉头都轻轻皱了起来,他们望着那位红衣舞姬,暗自戒备着。 “大胆!”皇帝身后的太监大喝了一声,“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下你讲话,一点规矩也不懂!” 红衣舞姬瑟缩了一下,立刻就有隐在暗处的侍卫上前要捉住她的胳膊。 “皇上,民女,民女只是有一件宝物要献与皇上。” “哦?小小舞姬能有什么宝物让你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献给陛下?”旁边的皇后忽然开口,“本宫倒也要瞧上一瞧。” “就依皇后所言。”皇帝金口玉言,挥退了侍卫。 红衣舞姬身上只着薄薄的纱衣,实在是不像能放住宝物的样子,文清王便开口问道:“这位姑娘,你所说的宝物可带在了身上?” 红衣舞姬摇头:“并未曾带在身上,只是民女让丫鬟沐漓带着,沐漓现在正在那里。” 众人随着红衣舞姬的眼光看去,只见柱子旁站着一位女子,穿着粉色的小褂,扎着两个丸子头,有些紧张的看着大家。 “沐漓,将东西给我。”红衣舞姬唤道。 沐漓躬着身子过去,将手中的小木盒递给她,自己又退了回去。 文清王低声对梁笙道:“等会儿她上来的时候你要做好准备,一旦有异动就抓住,留着性命。” 梁笙点头应下。 那红衣舞姬走上前去,大家都跟随着她的身影,生怕她有什么异动。 “皇上。”红衣舞姬跪在皇帝下方,将手中的盒子举起,自然有一旁的太监接过打开呈现在皇帝眼前。 木盒里是一块黑色的玉,中间却透着一点金黄,隐约看起来像是龙的样子,巴掌大,触之温润, 皇帝拿起来看了一下,感觉很是神奇,问皇后:“皇后觉得怎么样?” 皇后笑道:“称得上宝物这个名字。” 皇帝思考片刻说:“你既然有心替朕寻来宝物,朕便将你指给镇疆候,就算是做了侧室也是极好的。” 皇帝见她说话时总是不经意看着池孟瑕,便知道她对他有意,正好,他把这个女人扔给池孟瑕,让他自己头疼去。 镇疆候池孟瑕冷冷的看了一眼红衣舞姬,说出来的话简洁干练,却带着一股冻死人的温度:“多谢皇上。” 红衣舞姬惬意不已,连忙应下,小步走到池孟瑕旁边福礼:“民女夜魅见过大人。” 池孟瑕懒得看他,见皇帝带着皇后离场了,这才端着酒杯到了文清王跟前。 “王爷。” 文清王忍不住笑了起来:“将军。” 池孟瑕瞟了梁笙一眼,文清王就说:“这是梁总管,先前跟在皇兄身边。” “恩,见过。”池孟瑕颇为冷淡的点头,又回了自己的座位。 皇帝能拍拍屁股提前走,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不行,文清王打起精神听着各位大臣或是委婉或是露骨的奉承,一圈下来已经醉的摇摇欲坠。 “呕~”文清王难受的捂着嘴,跌跌撞撞向迎辉殿外面走去,梁笙跟在后面,随着他出去。 文清王吐了几下没吐出来,胃里却又难受,脑袋浑浊不堪,昏昏沉的不能思考。 “梁,梁总管。”文清王模模糊糊看见旁边有个人影,也不细想,便喊出了梁笙的名字。 “王爷有何吩咐?”梁笙的声音有些冷,文清王听不出来,他扯了扯衣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着身后的桂花树,不住的用手扇风。 “梁总管。”文清王又喊了一遍,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迷迷糊糊的,像是含在嘴里一样。 “王爷有何吩咐?” 文清王打了一个酒嗝:“本王明日不想抓苍蝇。” “王爷想捉蚊子?” “蚊子?”文清王反问一遍,低着头看了看,突然往梁笙裆里一抓,“这里有蚊子!” 尼玛! 梁笙觉得自己头上有根筋断了。 章节目录 第12章 梁笙黑化 有蚊子是吧,梁笙压着火气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文清王的下巴,用力抬起:“有蚊子?” 文清王有些柔和的桃花眼半睁着,里面全是雾蒙蒙的水汽,此时搞不清楚状况还傻傻的点头:“对啊,你看。(百度搜索 4G 更新更快)”他把手举起来,手心里面居然还真的有一只大大的蚊子,鲜血一滩。 梁笙心里格外的不爽,那个地方一向是他心中不想提起来的痛,炘文清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来,着实让他心里憋着一口闷气。不如今天就拿你开刀好了,这几日穿到这里颇不爽,每日低调行事老实做人,不敢有半分妄动。想他前世发迹之后,何时这么委屈过自己。 炘文清,今日就算是你撞到了他的手上,你自己非要和他过不去,就别怪他不客气。 梁笙低头咬住文清王的嘴唇,用牙齿狠狠的蹂/躏啃/咬,每一下都带着力度,恨不得将他嘴里的rou咬一块下来,文清王胡乱的挣扎,却因为武功不及梁笙而阻止不了,只能被迫仰头被上方的男人侵/犯。直到文清王的嘴唇被咬的血迹斑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