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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画主要在这个香字上做文章。可是有很多人画了两只大大的马蹄,踏着鲜花、要不就是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走在花道上,都不对!香是一种气味,那么画几只蝴蝶围着马蹄转不就点明了马蹄香嘛!”洛神宫主道。 慈心方丈笑了笑,抚须道:“在一个藏字。多数人都画了高大的山里,微微冒出一个寺庙的房顶,但还是不能突出这个藏字啊!有人就画了一座山,山前一个小和尚正在挑水。既然有和尚在打水,那么在这山里一定有座寺院咯!” 这么一解释,榜上无名者也只好敲下牙往肚里吞了,万一被人知道自己画了什么还能在江湖中混吗? “好!开始第二局!”洛神宫主宣布。 慈心上前两步道:“因为洛神宫的人亦在比试之列,既然他们选了比赛的方法,那题目就是我们出的,以示公正。这一局考作诗,往年都有,老衲和恒山、峨眉两位师太定了诗题,一个字。” “好,开始发纸和笔,请榜上有名的人来作题。限时一刻。”峨眉师太道。 洛神双胞姐弟瞪了惜春雨几个白眼,在群雄的叹慕声中取纸作诗。 惜春雨接过龙钥麒递来的纸张提笔一挥,交给了走来查看不如说关心的慈心等人。 慈心展开一看—— 淡漠世间功与名,休闲一方坐凉亭; 轻抛俗事思禅语,百年老树闻知音。 不由自主的连连抚须长叹:好诗。恒山、峨眉两位师太、壬悠道长频频点头。季坤是看不懂,不过惜春雨答的好他自然高兴。不是怕打赌,而是从心眼里觉得惜春雨做事对他胃口。 “春雨,挺行嘛!”司易绝作势拥着惜春雨道。 惜春雨推开司易绝纠缠不休的手臂,转身投入鹊小楼的怀抱。 鹊小楼感动的紧紧揉住怀里的人儿,脸上挂着刺眼的笑容。 “喂!”司易绝吃惊万分道:“你该不会真的是他老婆吧?我劝你慎重考虑噢!” “春雨,不会吧?”龙钥麒满脸怀疑。 燕鹤归则是苦闷的盯着惜春雨一言不发。 “我答应过他。”惜春雨轻微的解释在人声鼎沸的试剑台简直是rou包子打狗一去无返。惜春雨暗道:这3个人怎么回事嘛?明明参加大赛,一边又缠着我不放,太没道理! “好!~第二场比试结束。通过的有惜少侠、燕城主、司堡主、还有洛神宫两位美人洛霜、洛风。”壬悠大声宣布。 “好啊————!惜少侠加油啊!~惜少侠加油!”群雄掌声震天,大都想——有那么多人作陪,没什么丢脸的。与其让燕鹤归、司易绝抱得美人归,不如让惜春雨得魁,反正他只想跟洛神比个高低。而且人都爱看戏的。七大门派的弟子当然亦在此列。 “好!请跟着我,第三局要换个场地比试。” “龙钥麒,你居然没通过?”司易绝惊道。 “因为我找到了更想要的美人啊!”龙钥麒看了看惜春雨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司易绝边走边笑,道:“春雨可能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啦!” 燕鹤归亦目不转睛的盯着龙钥麒看他作何回答。 “即使春雨是我爹的老婆我也要不择手段的抢过来!”龙钥麒正式向鹊小楼宣战。 “哇!那不就是你亲妈?” “所以说,没人能让我放弃!”龙钥麒说的好不真诚。 “老实说,现在我觉得看不看你的脸也无所谓。你真的很怪,会让人莫名其妙的想陪伴你身边。”司易绝摇头苦叹,为何被一个脸都没见过的男人左右心绪。 燕鹤归亦呈苦思冥想状。 惜春雨则任由鹊小楼,龙钥麒为他大打出手,赶往比试地点。 雪,梅。 天地间仿佛只留下这两件纯洁的事物,梅花少雪一段白,雪却输梅一缕香。那么人呢? “这就是第三个比试场地。比的是……” 没等壬悠说完,燕鹤归、司易绝异口同声表示弃权。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天地寂静。这次的洛神会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冷门,难道谁都不想娶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吗? 议论中,洛霜、洛风、洛神宫主更是对惜春雨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入肚,解心头之气。 “好,第三场比试,题为音律。你们可以各展所长,由大家来评出胜负!”恒山派掌门道。 洛霜、洛风身资款摆走入中心道:“我们可以先弹,可是给后面的人捡了便宜,所以我们要两人合奏。既然是惜少侠要求比试的,那他定是胸有成竹了,让我姐弟一下何妨?” 这怎么能让?是下了可观赌注的!在场多数人表示不平,算什么啊?瞧洛氏姐弟一脸得意,想必是胜券在握。 七大掌门表示这么做违反规则。 洛霜娇笑道:“惜少侠救了你们,你们自然向着他。而且,你们也极怕他输了要实现承诺吧?” 七大派听了各个皱眉不语,均觉人虽美却无雅量,气度。 “用不着多话,一起弹吧。”惜春雨仍是潇洒自若,淡然宁静。 哼!洛霜瞪了眼惜春雨暗讽其自大,她从小跟弟弟同练琴律早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是她夸口,天下间定无人能比上她姐弟二人的合奏。更何况她怎会输给一个脸都不敢露出来见人的喽罗! 七大派见惜春雨已点头,尽皆不语。 丫鬟抬上桌椅,放置白玉羊脂琴。洛霜、洛风相对而坐,拨了几下琴弦,未成曲先有情。四双手拨、挑、按、刮、抠、拉、点把琴声弹入人心,你快我慢、我柔你刚,阴阳相辅相成,恰倒好处。 善音律的人已为惜春雨开始担心了,在这么优美的乐声过后谁还有信心比试呢?况且,乐这种东西弹奏时必要专心致志,稍有差池前功尽弃。 一段荡气回肠的琴音弹必,掌声如雷。连七大门派的人也不得不暗赞声好。 “现在该你了!”洛霜腰肢兴奋的颤抖,似在等待惜春雨的败落。 惜春雨从怀里掏出一根不起眼的褐色笛子,轻轻一跃翻身坐于梅树枝头。把笛孔靠着面具凝气吹奏。清清的如天空的浮云,静静的像流淌的溪水。欢快的调子,婉转的音符,如初生婴儿享受着父母无私的疼爱。乐风忽得一转,天地变色、云水倒置,温馨的生命出现了致命的危机,深沉的怨念,痛苦的心声,无奈希望却是怎么也传达不了,如淹没于大海中的点滴,再难以自拔。一嘶长啸,打破了即定的规则,是什么?什么使他有了新的人生?可是,为何音乐还是那么低压,悠远,飘渺世间,好似没人能摸清,无人可看透。主题想一股风永远孤独飘逸在江湖流浪…… 曲尽,情浓,意深远。周围的梅花好象也因为刚才的音律竞相开放,雪花堆积在身上,没有人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