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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开车带他们去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餐厅,趁着男人去洗手间的空隙,春觉晓告诉了辛越这男人的来历。 男人名叫高志虎,正是昨天晚上能让他爽快到后半夜的男人,今天下班时男人联系了他。 春觉晓的长相十分可爱,又带点他这个年纪特有的阳光帅气,虽然是个小零,却从不让人觉得娘气。 他这款的在这个圈子是很受欢迎的,即便是以前那些被他吸干精气的男人,基本上都会在一度春宵后再次联系他,但他却从不接那些人电话。 这次他肯跟高志虎出来,可见他对这个男人还是有些满意的,特别是还叫上了自己。 春觉晓也不是轻易把床伴介绍给他认识的类型。 “哎,你觉得这个男人怎么样?”春觉晓倾身过来,神秘兮兮地问。 辛越挑眉:“你指的是哪方面?” 春觉晓:“讨厌,那方面我需要问你?”他难得碰上一个有兴趣的男人,总比他天天换人强吧,那样太不安全了。 辛越疲乏:“只要床上能让你满意不就好了?” 春觉晓知道辛越这是让他自己拿主意,便开心地嘿嘿笑了。 没一会儿,高志虎回来了。 三人吃过饭后,去了高志虎与人合营的酒吧。 夜里八九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这个酒吧里已经人满为患。 喧嚣的音乐,迷乱的灯光。这一切都让辛越觉得陌生。 舞池中央扭动的女性胴体,让他提不起半点兴趣,随意要了一杯酒,和春觉晓坐在角落的卡坐里,高志虎业务娴熟地在招呼客人,途中被女顾客摸了好几把胸,他浑不在意。 辛越问春觉晓:“你不吃醋?” 春觉晓眼里没什么情绪波动:“有什么醋好吃的?”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倒是你,一大把年纪还单着,再不找个人给你松松士,你的菊花可就要谢了。” 辛越:“……”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保持住自己禁欲冰山大叔的形象,抿了一口酒,当做什么也未听到。 春觉晓却像只发情的猫似的粘过来,半依半挂在辛越身上,轻挑起他的下巴:“学长,你还是处吧!不如你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如何?” 辛越推开越凑越近的春觉晓:“看来高志虎昨晚不够卖力啊。” 春觉晓知道辛越有些生气了,识相的从他身上挪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挺直了脊背坐着:“我正儿八经地给你介绍个对像,这样总可以了吧。” 辛越不置可否,他这具身体根本不适合谈恋爱找对象,自己一个人禁欲就够了,何必再拉上一个不想干的人来陪葬?! 春觉晓见辛越不理自己,觉得无趣,便扭着小腰去找他的高先生了。 辛越一个人静坐着,看着迷离灯光中的群魔乱舞,心中没有一点多余情绪。 途中有很多人来向他搭讪。 辛越三十出头,事业有成的他浑身都散发着,他这个年纪成熟男人的自信魅力。 他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像现在这样坐在那儿,也会吸引无数目光。 前来搭讪的人走了一拔又一拔,除了各种类型的女人,即使不是在GAY吧,他也同样吸引来好几个男人搭讪。 辛越疏离地拒绝。 即使有些脸皮厚的懒着不走,从不了五分钟也会被他刻意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气息给逼走。 忽然,一股的视线让辛越不舒服起来,他一偏头便在昏暗的环境中看到那个自己极不愿意看见的人。 欧季明坐在不远处,与他同桌的差不多都是他那个年纪的小年轻,当然少不了美女作陪。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辛越微微一怔,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扫了招呼,便坦然自若地移开。 虽然他们之间有些小小过节,但他觉得仍有缓和余地。 欧季明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中发亮,叫来服务生低语了几句,服务生便离开了。 ***** 不一会儿,服务生端着一杯酒送到辛越面前:“是那边那位欧先生请你的。” 辛越看着托盘中的那杯洋酒,眉头微皱,再次朝欧季明看去,只见欧季明斜勾着嘴角,一副挑衅的模样。 辛越完全明白欧季明为何对自己如此的咄咄逼人,但他也不是个怕事的。 既然他愿意请,他也没有拒绝地道理,他淡然端过酒仰头喝酒。 辛越仰头喝酒的模样,却让欧季明呆怔住了。 仰头时脖颈的弧度,昏暗的光线,像是与某一帧阴暗的记忆重合,可再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辛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末了还将杯子倒扣过来,在空中晃了晃,一滴都未留下。 他自若地朝欧季明回视回去,欧季明却在这里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说是笑,那表情未免太阴森恐怖了些。 欧季明的笑容,让辛越觉得很不舒服。 辛越见春觉晓和高志虎玩得很开心,不想扫了他的兴,便想先离开。却没想到他这时他的胃一阵痉挛抽搐。 “唔……”他微躬起身捂住腹部,难受的嘤咛一声。 又来了。 自从十几年前那件事后,他就落下了一紧张就胃痉挛的毛病。 撑着沙发地站,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自动门一合上,便将酒吧内的嘈杂隔绝,耳畔瞬间安静下来。 辛越靠在墙壁上,重重地松了口气。 有热风灌进来,他顺着风向往前走,拐了个弯就看到一个开方式的休息平台。 此时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他正好落得清静。 懒洋洋的靠在扶栏上,往外看去正好将酒吧街的缤纷霓虹映入眼底。 未消的蒸腾热浪像是要将他烤化,慢悠悠地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烟头上的火星与耀眼的霓虹相比,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吸完一支烟,造反的胃舒服多了。 辛越却忽然笑起来,一个人在阳台上自言自语:“辛越啊辛越,你就这点出息?被你一个比你小八九岁的男人吃得死死的,这些年的道行岂不是白修了?” 嘴角勾引的弧度更加嘲讽,但他脸上的神情却轻松自在了许多。 掐灭烟蒂,转身欲回酒吧,在路过卫生间时,便想顺道去放个水。 不知道是不是夜场才开始,对面的女卫生间门口排起了队,但男卫生间门口却一个人也没有。 不用排队正好! 他心情轻松地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却瞧见两个穿着齐臀小短裙的女生正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描眉画眼。 辛越:“……” 两个女生见他站在门口,不但未退出去,反而若无其事的继续画眼线。 辛越:“……” 既然人家女孩子都不介意,他又何在乎什么? 他只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