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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对我做出这种事,后我们还怎么合作?” “合作?等你成了我的人,你想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 辛越顺势一脚朝他脸上踢去,却被欧季明握住脚腂动弹不得。 欧季明:“你敢踢我的脸。” 辛越想收回自己的脚,却不能够。 “欧季明,你还要太过分了,你看清楚了,我是辛越,是在电梯里吃你豆腐的辛越,你不是最讨厌我吗?你现在图一时新鲜对我做这种事,等冷静下来你一定后悔的。”辛越一直不敢看欧季明,这个男人太勾人了。 欧季明:“后悔个屁啊,别说得跟要人命似的。” 辛越:“……” “只要你乖一点,让我满意,我可以把这当成第二件事。” 第一件事跳舞,第二件事就是陪他,那第三件事,是不是要给他生个孩子? 辛越全身发毛,不敢再往下想。 欧季明粗暴地把他翻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他的裤子。 第十九章 尝老腊rou 辛越虽然年纪比欧季明大,力气却不如他,很快就被欧季明压制得动弹不得。 欧季明占据主导地位,得意地看向辛越,只见他脸颊染上薄薄的粉红,眉头轻拢,双眼半睁半眯,氤氲着水气湿漉漉的楚楚动人。 这模样,就像……就像十几年前,自己撞进他的宿舍,看到他瑟缩在床角时一模一样。 又可爱又勾人。 “欧季明!”辛越从没像现在这样心慌过,大喊一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后踢脚朝欧季明踹去。 欧季明被踢个正着,捂住痛处倒在一旁,额头上却沁出一片细密冷汗:“你他妈的想谋杀亲夫吗!” 辛越用力了全部力气,跌跌撞撞地进了卫生间。 辛越想自己解决,可十几年的顽疾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好的? 最终他只能想着欧季明撸了一回,但身体很快又有了反应。 他不敢再乱来,只能用凉水冲刷身体。 冷水顺着他修长的身体蜿蜒而下,燥热的身体才得到些许缓解。 但这都只能解一时之渴,治标不治本。 这药效到底要如何才能消退?难道真的要找个人苟合才行? 姓秦的从一开始就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此次他没有得逞,岂会就此罢休? 他不由担心,姓秦的接下来会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 他心里正想着这事,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敲得砰砰响,欧季明在外:“开门。” 辛越看了卫生间的门一眼,没有理会。 欧季明:“再不出来,我就踹门进来了。” 辛越真怕把他惹恼了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拿了浴巾拦腰围住后才打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门一打开,欧季明就挤了进来,并且将他一把推了进去。 辛越踉跄着连连后退,脚跟绊到浴缸,身体往后倒去。 “哗……”浴缸里的水被溅得到处都是。 他扑棱了两下方坐起来,欧季明就又将按进水里。 “你他妈的知道刚才踢到我什么地方了吗?你刚才那一脚要是把我踢废了,我弄死你。” 他把辛越从水中捞起来。 辛越吐出吸入的水:“那你现在更应该去医院看看,去晚了耽误最佳治疗时间。” 欧季明恨不得抽他两耳光,但对着这张脸,又怎么都下不去手。 特别是被水湿透后,他皮肤异常滑腻,摸起来的手感会不会别有一番滋味。 欧季明自认男男女女玩过无数,辣的温柔的,野性的可爱的,什么样的都玩过,却第一次遇到辛越这样令他把持不住的。 越想他就越冲动,刚刚才受过重创的地方,又难受起来。 一阵刺疼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心头的怒火又噌噌噌的往外蹿。 辛越搂住欧季明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如果不想再挨一下的话,你最好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欧季明看着他,呲目欲裂。 辛越顺势离开浴缸,湿漉漉的出了浴室,将自己那身早已揉绉的衣服套上。 欧季明跟了出来,见他动作僵硬迟缓地换衣服,心中的怒火才稍稍熄灭了一点。 他刚刚竟敢威胁自己,他一定要让他偿偿惹怒自己的后果…… “走吧。”辛越突然出声,打断了欧季明的思考。 欧季明:“什么?” 辛越大叔走过来,拉住他的手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解释:“我说去医院,给你看……还愣着干什么?傻了吗?” 欧季明:“……” 辛越拉着欧季明往外走,欧季明这次倒是没有再乱来,任由他拖着出了房间。 一路上,他时不时抬头看辛越。大概是刚刚太过激烈,他的头发有些乱,后颈处有一小戳头发翘起来,显得异常可爱。 欧季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帮你了把这一缕头发理顺,手伸到一半电梯就来了,发出‘叮——’的一声响,欧季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辛越开车载欧季明去医院。 欧季明坐在副驾驶位上,看得出来辛越忍得很辛苦,却把车子开得很平顺,换做是自己……只是能解了药性,找两个小鸭子小公主来纾解一番便好,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地去医院? 不得不说,论起‘作’,欧季明自认不如辛越。 没错,辛越的洁身自好,在欧季明眼中,就是作。 没一会儿,两人就去了医院,辛越坚持把欧季明送进急诊室,向接诊医生说明情况后,他才去找了另外的医生。 因为值班的是一位女医生,忍不住多看了辛越几眼。 辛越脸上没什么表情:“怎么了?” 女医生偏了偏头,把脸颊目的发丝拔至耳后,然后才说:“没什么,只是像你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 辛越其实有几分尴尬,但他平时习惯了面无表情,所以女医生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不高兴。 他闭上没有再说话。 欧季明的情况并没有预想中的严重,原本是可以直接回家的,但因为时间太晚了,两人都‘留院观察’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欧季明醒来办理出院手续时,辛越已经不在医院了。 辛越早上回到家后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就发起了烧。 他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便又重新倒在床上。 一直到今晚时被饿醒,随便点了外卖吃了两片药后,便又睡着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三天,第三天中午他的烧才总算退了一些。 起来冲了个温水澡,又给自己煲了一碗蔬菜瘦rou粥,擦干净滴着水的头发,把电量耗光的手机充上电,才坐在餐桌前享用起这份久违的清爽午餐。 一碗粥吃了一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