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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麽壹下! 越听越想,越想越深入的朱顺,觉得气血都涌上来了,暴躁得恨不得马上转过身去,把人往岸上壹拖,就地正法!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好几种折腾秦闫的方式,先如此这般,然後那般如此,接著这般那般什麽的。 最可恶的是,他仿佛在空气中都闻到了他的味道!那就像壹只猫,不断地挠著他的心,他的肺,直挠得他躁动不安。 而随著他心情往上升温的,还有已然不痛的物事,尺寸又渐渐变大,擡头充血得厉害。 壹向遵从自己欲望的朱顺,忍不住闭上眼,侧靠著岸,壹手包住自己的物事,微微仰头,开始想象秦闫就在他身前,那双长著茧的手包住他的手,就像上次壹样,随著他壹起撸动摩擦,划水的双脚缠上他的腰,胸口刚被他自己揉捏得涨红的珠子磨蹭著他,两物事贴得紧密,挤压著,摩擦著,从壹开始的缓慢,到後来的加快…… 晚节不保 第七章 鱼水之欢 下3 by骨谷 “呜!啊!”不知不觉变得粗重的呼吸中,时不时夹杂著闷哼,直是情欲荡漾,春意绵绵。 而另一边的秦闫本还没注意的,只觉空气中除了点点硫磺的味道,总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麝香似的味道传来,想想大概是错觉。 然,却又听到朱顺那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喟叹! 他先是一惊,接著定睛在朱顺那边,只见其四周水边正呈现一种极有规律的快速荡起又落下的小波浪,时不时还有水溅起小水花,不禁脸色骤变! 他还不至愚蠢到以为那只是本来泉水的微波,更不用说那摆明正在水下忙碌著的手臂,已经实实在在证明了他的猜测! 秦闫想世上估计找不到比朱顺更令人抓狂的人了。 “朱顺!”──早前朱顺扛他过来时报了名号──秦闫强压住自己的滔天怒火,厉声喊。 本沈浸在快感,飘荡在春梦中的朱顺闻言狠狠一抖,差点没直接xiele,一时也忘了秦闫顶得他痛的死去活来那茬,皱眉回头,控诉似的瞪著他。 秦闫亦不示弱,刀子一般的目光剜向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你──在──干──什──麽!” 朱顺闻言一惊,只觉脖子处瞬间刮了片风,又凉了许多,仿若正被一点一点剜成洞,簌簌灌著风。 然,朱顺什麽人哪,赖皮不带眨眼的! 只见朱顺眨了眨大眼──所以他没赖皮,特无辜特诚恳特正直地说: “没什麽。” ──如果,此刻朱顺水下不是正握住小弟弟缓缓,缓缓地撸动著的话! “你,最好停下来!”秦闫当然看见他手臂还在规律晃动,胸中怒火燃烧得更旺,直入双目,显现凶光。 若不是水深,他就是拼著受伤也要过去撕了他的嘴,拗断他的手,再顶他一次,最好踹到爆掉! 所有折辱朱顺的手段一下子如流水般顺畅流过秦闫的脑海,先如此这般,然後那般如此,接著这般那般什麽的。 而朱顺可不知秦闫正在脑里演练折磨他的情景演练得正爽,只从秦闫说完却没了动作中,醒悟到──他虽然气愤,却迫於泉深无力“加害”於他,现下怕就是嘴里过过干瘾,外强中干! 晚节不保 第七章 鱼水之欢 下4 by骨谷 这一领悟不打紧,却把朱顺心底的龌龊瘾子给勾了起来。 恶向胆边生大概说的遍就是朱顺了吧。 却见朱顺垂首看了看潜於奶白的泉水下的物事,又觑了眼秦闫的,然後不知死活地说了句: “这不是你害的麽?洗澡就洗澡,弄得人那麽挠心挠肺,被撩拨上火也是正常的啊!” 早就知朱顺无赖,却不知竟无赖至此。 秦闫一时楞住了,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甚至反问自己一句是否做了什麽不见得人的事情。 朱顺还嫌不够,又抱怨似的补充: “而且你昨晚後来不也挺配合,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了……” 噗——如果秦闫又在运功的话,怕又惨了,但现下也没多好,气血翻涌得紧。 合著他还有理不成?而且,他娘的他什麽时候配合了?他那是被他弄得伤上加伤上加伤,根本反抗不了!而且说什麽他翻脸不认人,他本就没对他和颜悦色过! 世上最配得上厚颜无耻四个字的怕就是朱顺了! 被朱顺气得不轻的秦闫决定还是闭上嘴作不理会状,自顾自凈身,免得最後未劈了朱顺倒先被气疯。 朱顺见之咧了咧嘴,扯出极度惹人厌的笑,接著又换成不满又似哀怨的神情,边继续撸动水下的物事,边唠唠叨叨又似自言自语抱怨著,中间还夹杂点点喟叹: “明明昨晚都有爽到,却弄得像我逼的一样,从没见过这样的人的。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不就是最适合传说中的鱼什麽之欢麽?来一把有什麽错……唔!啊哈!虽然自己撸也挺爽,但还是两个包著更爽,如果能夹一下,磨一下就更好了……唔!” 如此说著,朱顺满是情/欲凶光,亮泽得吓人的双眼斜睨了秦闫一下,见後者脸黑了半边,嘴角抽搐,便撇了撇嘴,竟转身面向岸边,贴了上去,晃动著上下磨蹭了起来! 岸边水下就有光滑的凸处,此时正用得上。 随著朱顺呼吸加重加浓,晃动的一波波水往秦闫那荡去,合著节奏,仿佛通过水下的暗涌,徐徐传过去,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秦闫甚至觉得,朱顺水下的所有动作,都通过这水传至他那。 泉本来就不大,两人的距离并非真的隔了多远,只因水深才阻了秦闫的行动罢了。 而朱顺仿佛认准了这点,呻吟得贼大声,粗喘得贼厚重,呢喃的声音在氤氲中幽幽传著,在四周围得还算紧密的环境中回响,容不得不入耳。 秦闫是越听越烦躁,且一想到对方很可能在水中泄掉,他就有种掐死他的冲动!终於,他忍不住厉声喝道: “你有完没完!”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朱顺的想法还真异於常人。却见他闻之动作一顿,然後突然用一种特受屈辱,特不忿的表情看著秦闫,道: “当然没,我虽然不年轻,但在我村里,我这耐久可是排得上名号的!” 秦闫闻言脸差点歪掉。 这他娘的什麽村子,比鸟大不单止,还比耐久?! 晚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