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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悦应道:“我去参加我妈的婚礼。” 老二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mama结婚?” 姜思悦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说:“我家的情况有点复杂,反正是她要和别人结婚。” 老二也理不清他家亲戚的关系,糊糊涂涂地哦哦两声,又问:“你是和你爸爸一起去吗?” 姜思悦怎么觉得这句话这么别扭呢?于是上车的时候他盯着盛景行看了好几秒,直到盛景行转头问他怎么了。 “都是因为你误导我的同学,现在他们都以为你是我亲爸!” 盛景行轻笑:“这不挺好的吗,有我这样的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威风?” 姜思悦脸一红,结结巴巴道:“才、才没有呢。” 邓梅结婚这件事在娱乐圈引起了轰动,不少媒体都在报导她和程旭的婚事,甚至连以前的蛛丝马迹都翻了出来,浓墨重彩地宣扬。 好在程旭有先见之明,将婚礼定在夏威夷举行,这样就能阻拦一部分国内不入流的八卦社,以免传出更加离谱的传闻。 姜思悦跟着盛景行回到半岛,在家里见到了邓梅寄来的那张烫金请帖,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她和程旭的名字,喜庆而大气。 抛开以往哥哥jiejie侄子侄女的婚礼不谈,这还是姜思悦如此期待的第一场婚礼,他甚至激动得像是自己结婚了一样,拿着请帖兴奋得满屋子跑。 盛景行怕他撞到家里的家具,直接把人揽进怀里,拍着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悦悦,你别跑了,来跟我去试试你的礼服。” 姜思悦从他怀里探出头,咦了一声:“我还要穿礼服么?” 盛景行拉着他的手进卧室,从衣帽间拿出一个礼盒来,打开里面是一套白色的复古燕尾服。 姜思悦拿起衣服,左看右看,似乎还挺满意,他问盛景行:“这是什么时候给我做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盛景行回答道:“这是你mama连同请帖一起送过来的,是拜托设计她婚纱的那个法国设计师一起订做的,她希望你能在她婚礼的时候穿。” 姜思悦噢了一声,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一比,刚好合适的样子,看来mama是对他的身量做过功课。 “那你的呢,mama有给你做衣服吗?”姜思悦想起来问。 盛景行又拿出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套黑色的西装,跟他这套有些相似。 姜思悦突然奇思妙想:“我们俩是不是要给程叔叔当伴郎团啊?” 盛景行笑道:“你怎么不猜自己是去给mama当花童的?” 姜思悦想了想他走在新人前面一手提着花篮一手撒花的样子,不禁觉得可怕:“我都这么大了,这种事情不合适我来做了吧?” 他们俩第二天搭飞机前往夏威夷,举办婚礼的那个小岛已经被布置成一片花海,花瓣从港口一路铺到主持婚礼的礼台。 程旭财大气粗地请了很多专业人士来布置婚礼现场,姜思悦跟盛景行去看的时候婚礼设计师还在指挥工作人员们放花盆挂气球,好不热闹。 婚礼要明天才举行,这时候也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被安排住在附近的别墅和酒店里,姜思悦和盛景行作为女方至亲,邓梅特意给他们安排了她蜜月别墅里的房间。 邓梅和程旭都去招呼客人了,姜思悦吃过午饭后在别墅周围兜了一圈,越看越激动,仿佛结婚的是他一样。 盛景行看出他脸上的羡慕,拉着他的手说道:“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为你办一场还要隆重的婚礼。” 姜思悦却摇摇头:“我其实挺不喜欢办婚礼的,感觉好麻烦好别扭啊,而且要花好多钱,上次订婚的时候也是,我笑得一脸僵硬,听别人恭喜我都听得尴尬癌犯了。” 盛景行亲他的嘴角,叹息道:“那该怎么办呢,我可是很想成为你名正言顺的爱人。” 姜思悦回吻他一下,狡黠地笑道:“不要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们俩又去看了别墅后面的海,姜思悦带着很大一顶草帽,坐在篱笆上面看海浪上飞来飞去的海鸥,盛景行靠着篱笆,时不时在他耳边说一两句话。 海浪声有时很大,姜思悦听不到盛景行说什么,只好摘下帽子把耳朵凑过去,盛景行看着他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的耳郭,干脆张开嘴唇,把他的耳尖含进嘴里,不轻不重地嘬吸。 姜思悦被吻得腰部以下都软了,只能靠在背后盛景行的怀里,被盛景行搂着亲吻。风很大,姜思悦耳边都是风浪在呼啸,心跳的感觉却很明显。 远处的婚礼现场,那个挂在正中间的大钟也被风吹得荡起来,沉重的声音传了很远很远,像是已经开始了一场婚礼。 姜思悦微微喘着气,被盛景行一把抱起来往屋里走,姜思悦的帽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吹走,在人工草地上翻了几个圈,惊起一地白鸽。 盛景行把姜思悦抱进房间,他们俩安排到的房间在一楼和二楼的中间,是别墅里的独立空间,不易被人打扰,而且空间很大,采光很足,按理说这里才应该是新房,但不知道邓梅怎么想的,居然把这里腾给他们俩住。 姜思悦被放到床上时还没回过神,他沉浸在盛景行给他的那个绵长温柔的吻里,还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盛景行却脱了他的鞋子,把他的脚放到床上,让他躺下,姜思悦紧紧地拉着他,不愿意自己一个人睡觉,浪费这浪漫的大好时光。 “我想去海边喝椰汁。” 他说的海边是在另一面的海岸,当地的居民在椰林里摆了不少桌椅和太阳伞,卖的是果汁饮料,以及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生椰子。 盛景行把他被风吹乱的刘海梳理好,也侧躺到他身边,抱他进怀里,哄他说:“等睡醒觉再去,今晚有单身party,听说是篝火晚会,你可不要犯困而错过了。” 姜思悦一听这事,眼睛都亮了,在篝火边跳夏威夷草裙舞简直不要太high。 盛景行见他更不想睡觉了,拍拍他的背,沉声道:“先睡觉。” 姜思悦哪里睡得着,即使被盛景行双臂困在怀里,他的心还澎湃着,思绪都已经跑到外面去了,翻来覆去地不想老实睡觉。 盛景行原本都快睡着了,被他翻个身弄醒,睁开眼看到怀里的姜思悦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挪动身体,一股火气蹭蹭蹭地烧起来,直接把人压在身下。 姜思悦终于安静了下来,整个人趴在床上,一条细瘦的胳膊垫在枕头上,白净的皮肤上有几个暗红的印子,看起来性感而脆弱,让人怜爱。 盛景行俯身看着他的睡相,姜思悦在睡梦中也不满地半嘟着嘴,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双唇红润。 像只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宠物,盛景行回想起那种不亚于水乳/交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