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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最高的成员,粉丝群体十分庞大,日后说不好就有用得着他的时候,于是说:“行,我明天带你去。” “谢谢晏哥,那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 结束这通漫长的电话,宋辞长出一口气。 李焲递过来一杯水,宋辞笑着接过来喝了两口,说:“谢谢。” 李焲依着桌子边缘站在宋辞旁边,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宋辞说:“有一部偶像剧找我,经纪人拿不定主意,打电话问问我的意见。” 李焲皱眉说:“你之前不是已经接了一部电影吗?再接一部电视剧,忙得过来吗?” “经纪人会帮我协调的。” “那学校呢?书不读了?” “读,当然要读。”宋辞看着他,说:“你当初费尽千辛万苦才给我争取来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只不过拍戏的时候要靠自学,不拍戏的时候才能去学校上课。” 李焲伸手摸摸他的头,说:“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呢?我有能力养活你,养你一辈子都不成问题,你不用这么辛苦。” 宋辞心里又酸又甜。 他也想长成一个强大的存在,他也想成为李焲的依靠,让李焲过更好的生活。 更何况还有和秦颂的那一番纠葛在。 李焲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宋辞想了想,撒谎道:“成为一个像张煜城一样的伟大演员。” 李焲注视着他,又问:“这真的是你的梦想吗?” 宋辞神色不变,点点头,说:“是。” 李焲蓦地笑了笑,说:“那就朝着你的梦想努力前进吧,我会永远支持你。” * 第二天上午,晏彭带着带着宋辞去见了乔亚敏。 乔亚敏保养得很好,看不出年纪,长发披肩,烈焰红唇,打扮得比女明星还要美艳。 乔亚敏对宋辞称赞有加:“真人比照片有灵气,日后绝对会大红大紫。” 宋辞没接话,晏彭急忙拾起话头,笑着说:“承您吉言,还要仰仗乔姐您多多提携呢。” 乔亚敏不冷不热的笑了两声,说:“他背靠着灿星这座大山,哪里还需要我提携呢。” 晏彭赔笑道:“瞧您这话说的,灿星是靠艺人吃饭,艺人靠谁吃饭?还不是得靠乔姐您。我们秦总上次开周例会的时候还说呢,灿星之所以有今天,多亏了乔姐您对我们公司艺人的提拔。” “就你会说,我都要被你捧到天上去了。”乔亚敏说:“说起你们秦总,他最近忙什么呢?好些日子没瞧见他了。” “上头的事儿我哪能知道,您要是想见他给他打个电话不就成了吗?” “我见他干什么,他只喜欢男人,对我这个半老徐娘又没兴趣。”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又说了许多闲话,工作的事情倒很少提及。 宋辞头一回见识了晏彭恭维人的本事,既惊奇又佩服,只觉得自己一辈子也说不出那样圆滑好听的话来。 一通闲话下来,晏彭就这么见缝插针的把合约谈拢了,片酬也非常可观。 签了合约,拿了剧本,晏彭才带着宋辞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乔亚敏就拿起手机打电话,直到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电话才被接起来。 “喂?” “听你这声音是还没睡醒呢吧?昨晚又跑哪儿浪去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还这么夜夜*肾受得了吗?” “乔姐,告诉你一句至理名言,怀疑男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怀疑男人肾不行。” 乔亚敏抿着嘴笑起来,“叫谁姐呢?别老黄瓜刷绿漆了,我可还比你小俩月呢,受不起你这一声姐。” “我这根老黄瓜还能再战五百年,你信不信?” “我拜托您老人家放过那些小雏菊吧,一想到那么好的孩子都被你给祸害了,我就心疼的不行。” 那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说:“他去找你签约了?” “嗯。”乔亚敏正色道:“小孩看起来真不错,脸蛋自不必说,关键干净有灵气,就是傲了点儿,跟他说话都不带接茬的。不过我就欣赏他这傲劲儿,做演员就得有这股子傲劲儿。” “他连我都爱答不理的,别说你了。” “要我说你们男人就是贱,上赶着的不要,非得拿热脸贴冷屁股才开心。” “你们女人也不是一个cao行。” 乔亚敏哈哈大笑,说:“你这话我还真没法儿反驳。” “没事儿挂了吧,我再睡会儿。” “哎,别介,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乔亚敏用正儿八经的语气说:“你这暗里给人铺路,明里又不让人知道,这么费劲巴拉的演活雷锋,该不会是对那个小男孩动了真心吧?” 对面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声差一点儿刺穿乔亚敏的耳膜。 “乔姐,我真心疼你,刚三十出头就得了老年痴呆。”那人边笑边说:“我的真心早八百年就挖出来喂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乔亚敏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如果你盼着那小孩好,就离他远点儿吧。” 良久,那边沉声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废柴,任人揉扁搓圆。我想要的,谁都别想再抢走。” * 回公司的车上,宋辞一边翻着剧本,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和那个乔姐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我之前带肖玄的时候跟她合作过几次,一来二去就熟了。”晏彭脸上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轻蔑,说:“就像上了年纪的成功男人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一样,上了年纪的成功女人也喜欢年轻帅气的男孩,乔亚敏自然也不能免俗。哈哈,我这么说是不是挺臭不要脸的?” 宋辞由衷说:“没有,你真的很厉害。” 晏彭摸摸鼻子,说:“我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也快十年了,如果这点儿本事都没有就算白混了。” 车刚停在公司楼下,宋辞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秦颂。 宋辞下意识地看了晏彭一眼,莫名就有些心虚。 他一边推门下车一边按了接听键,语气冷淡地说:“有事吗?” 秦颂半裸着身体靠坐在床头,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显然是刚睡醒不久。 他吸了一口烟,声音里带了点儿不高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宋辞不做声。 短暂的沉默过后,还是秦颂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