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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决不分享的玛莎拉蒂的副驾驶座上,更领他进入他精心设计的家中,一切都是如此美好,虽然外卖有点差强人意了,但两人显然都不那么在意这件事。 会在乎的事,大概就只剩下是否有淋浴,床是不是舒适,以及,谁主导的这个问题了吧。 恩,还有一个,套子是否还在保质期内。 入圈多年的戚先生,因为工作关系,对细节特别注重,可是也敌不过偶尔一个没想周全,好在他家的浴缸也很大,完全弥补了他思考的不足:“冷的话,我把暖风再调高一级?” “嗯,不用了,呵,呼,呵……”浴缸边缘是有棱角的,那些坚硬的表面,此刻却让他感觉到可靠,而有些应该是柔软的部分,比如戚先生的指腹,却锋锐得如同剃刀那般,而水蒸气弥漫着的眼前,能看到自己最无助的弱点,被某个火热的东西紧紧抵住,让他油然而升起一股慌乱,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慌张?也许,是除了偶尔的放纵,他已空窗许久,在沐浴露的润泽下,渐渐感觉到了热度蔓上心房,与某一首歌里唱得如出一辙,心跳越来越快,随着一个节奏而跳跃,心脏几乎都要蹦出来了,他深吸了口气,顺势抱住了那颗湿漉漉肆虐在他胸前的头颅,那擦过他自己上唇的对方的下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和他喷入对方口中的气息一般紊乱。而当戚云霏抬头望他时,微笑着的眼眸点亮的火花如同闪电一般噼啪窜过他的身体,连接他与他的,是那次在三亚四目对视在咫尺之间萌发的情愫,还是之后情人岛上的相拥一夜,已经再也说不清楚,只知道,素来不爱女人的肖景浩,对那夜的记忆,珍藏在了心底,不曾告诉任何人,连那个将他从浴缸里抱起裹上浴巾的男人,也不知道,他在那一夜做出了想和他在一起的决定,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左右他的决定,哪怕是他自己,也一样。这股坚定的意念,也传递到了此刻坐在他对面一起喝着咖啡的女生。 “你被赶出来了?”作为搭档,胡晓蓉早就提醒过对方要注意公众形象,可对于肖景浩来说,歌唱就是他的第二生命,为了唱歌,是要牺牲掉一些事情和人的,他也在所不惜,可不代表他不会问理由:“公司为什么忽然让我们组个CP呢?他很在意这个事,真的不好收场了。” “肖,沙一平说他会想办法的,既然你话已经出口,接下来的公关,我们全力配合就是了。”胡晓蓉早就憧憬着要成为最美丽的新娘了,怎么肖景浩比她还积极,前一天就订下说要苗族婚礼,她可是始终都爱死了西方教堂在上帝面前起誓那一套流程的。 第14章 第十三章 缘尽的你我,只剩下天意 第十三章缘尽的你我,只剩下天意 “银饰品,我家里都有准备。”几天后,胡晓蓉抽了个空,跟着自己名义上的准夫婿,去见了他们的婚礼策划师,戚云霏,虽然肖说他们没戏了,但以肖的个性如海浪边礁石那般坚毅,谁知道以后怎么发展呢? “那秀禾服,需要什么款式?”戚经理,今天拘谨了些,他素来有个惯例,不碰身边的人,也不沾客户,这次却是看走了眼,自认为看准的,肖景浩和胡晓蓉并非情侣,哪里能想到他们最终成为了他的客户,还时不时跑来他办公的场所,大谈特谈三个月后的六月苗族婚礼,选在什么山,什么坡,什么溪流边,用什么颜色的干花,多少人歌舞……哪处迎亲,哪处接亲,简直比他这专业人士更熟稔十二分的样子。 当然了,这大谈特谈的人,只限于那个褐发的青年,他热情的眼神,只怕傻子都能看出来。 怎么办?这伪装于外的坚强,万一被他的攻势腐蚀了,还如何能守住自己的心不会动摇? “伴手礼,我想用麻辣兔rou。”胡晓蓉翻阅着目录,指着其中一个自己相当中意的,问了问戚先生价位,还算中肯,于是想,多少回头问问准“新郎”意见吧,却见褐发青年,愣愣地看着手机,一副双目迷蒙的样子,不会是泫然欲泪了吧。 肖景浩,外人看来有些高冷的90后歌手,可其实内心十分火热,旁人对他好一分,他回报以十分,旁人对他坏一分,他也就一笑了之,因为这份隐藏在冰寒外表下的体贴,让喜爱他的观众们自发追随着他,每次他哪怕登台只唱一首歌,粉丝们也会聚拢到那座城市里,就为了享受那大约3、4分钟的音乐洗礼。 可现在,却出现了许多不同的尖锐的声音。 有质疑他的,有质疑胡晓蓉的,甚至还有人怀疑到了他的音乐伯乐虞华制作人身上,认为他肖景浩之所以能得到知名音乐人的赏识,完全是用了背地里的手段,诬陷他不干净也就罢了,怎能说那德益双馨的虞前辈潜规则新人呢? “你……”褐发青年的话,被他的女伴以吻封缄,堵了回去,她微微松开,用耳语的分贝轻道:“嘘,别说这件事,说不定有人在看我们的笑话。”他们俩兀自说着自己像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却不知落入戚经理眼中的那是一抹刺眼的烈焰红唇,侵入了他曾经的领地,而他的心里,竟产生了以往从未有过的酸涩感觉,是嫉妒吗? 第15章 第十四章 找一个承认失恋的方法,让心情好好地放个假 第十四章找一个承认失恋的方法,让心情好好地放个假 怎样排解这满腹的不甘?在明知那褐发青年的宣告已经昭示了天下,还是由他亲自见证的。 那天的镁光灯,几乎是瞬间把他内心刚涌动起来的柔情给整个击碎了,只因为那邀请自己上台的青年,面对台下观众,微笑地请自己为他策划一场婚礼。 “大家都知道的,晓蓉是四川的苗族人,我想就以她家乡的风俗来举行,这样我们日后回想起来,会更温馨更甜蜜。”那句话自此以后,就成了他每个午夜梦回时游荡在耳畔的低语,像是索魂魔音那般,将他的心弦反复地切割,理智正告他,那人要结婚了,感情宽慰他,青年只是迫于公司的压力要演出一场戏。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办法改变肖景浩即将与胡晓蓉在四川的秀丽山水间大婚的消息,那刺眼的大红,冒着泡泡出现的粉红色祝福,他只看了一次,就屏蔽了相关的言论。 也许,是时候回家一趟了,近端午了,也是省亲的时节了,等他再回来,或者就能收拾好心情,用职业化的笑容,给他们这对新人以真心的祝福了。 车程不远,许久不用的钥匙开锁以后,那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伴随着同样敏锐的话语:“咦?你怎么回来了?” “快端午了,这不是回来陪您过个节么。”戚云霏望了望自己的父亲,笔挺着腰杆,坐在客厅里看报,此时抬起的头上,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