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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中包含的资料,别说是二个月前的早餐,就连他半个月前吃的晚餐是什么,他根本不记得半点。男人不禁微皱着眉,问道:“你什么时候写这个程式的?” “昨晚你睡着后,我不想睡,就用房间里的这台电脑写的。”晓理所当然地靠过去抱住他的同时,便顺势据实以告,丝毫不隐暪。 “你又把你的记忆力浪费在这种地方了。”以前是记得他穿过的衣服,这次是记得他每天吃的东西,真不懂记得这些要做什么?这让夏夜臣有些哭笑不得,随手便关了桌上的笔电。 晓却搂着他,看着那台被关掉的笔电说道:“因为你大我八岁。” “所以?”这不是他前阵子去接晓时,刚说过的话? “所以我要照顾好你才行。”晓收紧了拥抱的力度,异常执着地凝视着臣,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不如语句里的温情,反似寂静燃烧的野火,一心一意,只想吞噬占有眼前的男人。 即使早被晓看惯了,然而此刻,夏夜臣却觉得内心隐约有种异样感在弥漫着,他暗自说服自己那不过是错觉,一边不着痕迹地让对方坐回原位。 “就算差了几岁,我也不见得比你早走。”夏夜臣一手压着青年的肩膀,顺势起身便从料理台上将还没用完的沙拉酱端回来,不料立刻被晓半路拦截,摆到另一边桌上。 “这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晓的神情淡然,语气却很坚执。 夏夜臣一顿,旋即勾起了笑,带着些调侃意味,更多的是不以为然,连带地语气里亦藏有一丝火药味:“你真是越管越多了。” 晓听得出男人话里的不高兴,却无法克制内心始终存在的莫名迫切,他从末对臣说过谎,唯一隐暪的,便是彼此的血缘关系,这让他无论用什么方式,都只想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 无可宣泄的抑郁,使他只能握紧对方的手,坦白地低声说着:“我很怕失去你。” 臣愿意交付的感情越多,他在越是开心的同时,自然也越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抓住的人,他怎么肯放? 夏夜臣不禁皱着眉看向他,手被握得很紧,甚至有些疼,然而晓却像快要被遗弃似地望着自己,让人不忍心拒绝。 他真是越来越摸不清晓的想法了,虽然他刚才确实稍微动了点怒,但应该还不至于让晓担心成这样吧? 夏夜臣叹了口气,想摸摸咫尺前的脸庞、好好安抚一下对方,但他的双手被握得正紧,因此只得改让彼此的额头互相抵着,藉由体温的传递,给予平静的力量。 “你别担心了,好端端的,我们怎么会分开?”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晓握着他的手,却没有勇气抬头直视他的双眼,只能将臣的手握得更紧,欲言又止了会,才终于开口:“那如果……我们是亲兄弟,你会在意吗?” 夏夜臣顿时愣住,他没想到晓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更应该说,他还以为晓根本不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当初知道彼此是因为兄弟的名义才会在一起生活后,明明没见他受什么影响。 “这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夏夜臣忍不住低笑,“不过你恐怕要白担心了,我父亲的遗嘱上曾提过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那时家族里的长辈才会这么反对我带你回来。”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绕了个圈子就轻松地将这问题一笔带过,得不到答案的晓却无法释怀,即使内心再怎么挣扎纠结,依旧坚执继续追问:“如果是同母异父呢?臣,你会在意吗?” 当下,夏夜臣脸上的表情便蓦然一僵,直至原本的笑意逐渐消逝,嗓音里的冰寒才显露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倘若是同父,那他还能理解,毕竟他父亲和华夕伶的例子就摆在那,但同母?无论是他的母亲纪悠,或是晓的母亲华夕伶……那根本就是闹剧! 晓一见臣这无法接受的样子,心一急,就什么也不管地直接伸手将男人紧抱在自己怀里,也不再多提,彷佛只深怕对方下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一边格外沉重地低声说着:“对不起。” 夏夜臣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度,但此刻却被晓这么不要命地紧紧抱着,他实在是想动怒也动不起来了,只得无奈地柔声说:“就算是开玩笑,以后也不要再提这种事,了解了吗?” “好。”一听男人的声音里又有了温度,晓想都不想地就直接答应,然而害怕失去臣的恐惧感却越是暗自加剧,让他始终无法松开拥抱的双手。 若是占有便是等于拥有,那他多么希望能将眼前男人的身心、自由……全数占为己有。 第五十六章 一如往常的接送,晓却格外地不愿下车,即使早已抵达校门口,仍旧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坐在原位,夏夜臣拿他没办法,只得无奈地默默在一旁等他自己愿意离开。 坦白说,晓直到现在还这么黏他,他是很高兴,但那也不代表他会想看到晓因而荒废正事。 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困扰着晓,才让他最近的言行举止开始变得如此反常?夏夜臣很想问,然而毕竟先前每回追问的结果,都只会得到一句“没事”,这实在让他伤透了脑筋。 唯一有脉络可寻的,便是前一天早上,晓曾问过他有关亲兄弟的事……但那怎么可能? 夏夜臣全然不想去思考那样的可能性,或许他当初决定要接晓回家时,对这件事丝毫不以为意,可现在却是不愿去追究上一代之间的纠葛。 何况,晓和他若真有血缘关系……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在短时间内接纳这样的事实,能肯定的只有一件事——他并不想破坏此刻的生活。 回头见晓依然一动也不动,夏夜臣心里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正在思索该怎么劝他进学校去上课时,碰巧看到车窗外有个似曾相识的人走过。 夏夜臣只稍一停留,便开门下车,上前攀谈。 “言教授?”毕竟只有在照片上见过,男人虽认得出来、但看着侧影时却没那么确定,直到对方转过了身、手里也抱着那只曾到家里作客的小猫后,他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言秋则是只和夏夜臣通过电话,因此看见眼前这身着西装的俊逸男人时,不免为这陌生感到疑惑,“您是……?” “您好,我是……”夏夜臣顿时犹豫了下,却还是回道:“我是晓的哥哥。” “原来是夏先生。”言秋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正巧瞄见往男人身后走来的青年,才刚接着要说些什么,原本抱着的小猫就忽然一跳,跳到了夏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