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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喝够了水才回来,还把水壶灌满了,到营帐里头的时候发现康华清还坐那,姿势都没有变一下,我忍不住又去看了看他的肚子。这下,他动了,不自在的侧了侧身。 我就是再渴的时候也没办法一口气喝下一壶水,这可是我一天的量。瞧瞧人家,哎,男人和女人到底有点不同,哪怕是个弱鸡呢~照样带把,带把的肚子里就能装。 我还在想事,康华清就站了起来,慢慢走到被榻边,脱了外衣和鞋袜钻进去,只露出一个脑袋。 我:“……” 康华清慢慢的将目光定格在我脸上,嘴巴蠕动几次,才慢慢出声:“请公主就寝。” 刚刚喝了半壶凉水,我身上又见了汗,这个鬼天气,哪怕是晚上也不见得多凉快,闷热,风都是温的。我晚上睡觉还要掀开帘子通风呢!这时候跟个男的睡一块是有多想不开,热死个人啦~我能理解康华清对业务的热忱,就跟新兵蛋子想要快点上战场一样,我见多了。 不过这种是要不得的,新兵蛋子要训练好了才能上战场,不然是送死。暖被窝、暖被窝~当然是冷的时候才需要的业务。 我正色看他:“你还是冬天再来罢!” 康华清:“……” 作者有话要说: 元帅,怀疑的目光往下三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康华清目光涣散:“……我恐怕是搞不定了。” 瓶砸在这里——————第十故事不会很长,最多四章。写完之后也不会写其它九世,因为从这一世就能找到我兰鬼见愁的原因了。嘿嘿。 第47章 十世(三) 康华清当时的脸色真是完全无法形容,抿着嘴以比脱衣服快百倍的速度闷头穿上了全部衣物, 完了之后颤着声道:“我康华清虽是庶子, 但也出生于钟鸣鼎食之家, 自幼饱读诗书,公主为何如此折辱于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我有点方。 我怎么就折辱你了? 大多数时候, 我想不明白的事情, 也就不想了。 第二天, 我一回答营帐,就看到桌子上丢着雪白的寝衣, 而寝衣的主人露出了小半个肩膀裹在薄被子里, 眼珠子直瞪瞪的看着我。 这书生生得真白! 我有点口干舌燥。 妈的, 看着就热。 康华清:“请公主就寝。” 他对我眨了眨眼睛……我决定了今夜就让他暖被窝, 毕竟业务这个东西,总得要多多熟练之后用起来才最好。 “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我还是决定安抚他一下, 在桃红身上, 我学到了一样东西,越是瘦不拉几的人, 就越是娇弱, 需得呵护。我是对舅舅这样的大老粗,我要上山跑一圈不给他交代都成,可我走了,放康华清一个人在这, 他一准害怕。 哎!麻烦。 我决定去洗个冷水澡,主要是这样能让身上凉快很久,否则多出一个男人来,更是热得慌,我不定能睡得着。 我去浴房的时候碰到了桃红,她见我去取冷水惊得不行,连忙阻拦:“将军不能用冷水,对身子不好。” “无碍,我一直洗冷水。” 桃红眼里又蓄起泪珠了,夺了我手里的水桶:“您去里面,热水早备好了。” “……” 一个二个的,都骑老子头上来了。 我一进去就看见冒着热气的浴桶,也说不出什么洗不了凉水不洗了的话来,难得有这么大一桶热水,正好通通头发。脱了衣服哧溜钻进去,正打算解开头发,就被洒进来的花瓣弄懵了……咋这么娘们唧唧的呢? 不过这个话我没说出口。 一双软软的手搭在了我肩膀上,弄得我一个战栗,转过头看到桃红被水汽熏得红彤彤的脸颊,心想——老子今晚莫不是要小登科?往下一搓,呸,没得子孙根。 顿时有点秧。 “您从前没受过男女欢爱之事,这女子第一次,有的疼、有的却没甚感觉,但只要放开一点,亦能舒爽。纵是那康华清是您第一个男人,也不能惯着他,以您的舒爽为准,切忌不能由着他胡来……” 我这时候才听明白了啥意思!说白了,就和我如果有把的话要上女人一样,我现在是个女人,自然上不了女人,所以人选就成了男的了。 我想起了刚刚看到的玉白色的肩,其实并不怎么反感。 那天晚上,我还是小登科了。 下半夜,我热得有点睡不着,就披了一件里衣从营帐里出去,发现一帮龟孙子正生火围坐在营帐外面的歪脖子树下边,脸上带着荡笑。 “第一回是不怎么成,我听着里面那小兔爷还不到一刻钟就缴械了,娘们唧唧的。” “呸,人家第二回整整一个时辰,不比你久……” 我走过去,冷不丁提高声音道:“说什么呢?” 几个人吓得一个大喘气,好悬没有叫出声音来,反应过来之后,全都抱拳嬉笑:“恭喜将军小登科…” 我五岁的时候被舅舅抱到军营里,在男人堆里长大,平时荤话没少听,更没有少说。想当年,我发现自己是个姑娘的时候,这群鳖孙比我还接受不了。想想他们那时候的表情,我还能笑个几年。 一帮大老爷们不比女人家差,吹嘘起来没个完。我小的时候还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发现就算是个童子鸡都能吹得自己rou炸天之后,嘴上自然就少了把门的,平时没试过就能侃得天上有地下无,活像自己比一般男人还多长了几根似的,现在试过真格的了,我觉得自己要上天,嘿嘿! 小黑荡笑着凑过来:“将军,腰酸不酸?” ……所谓光说不练嘴把式,我那第一次确确实实是有点马虎,也没觉着舒爽,主要是听人说了千百遍,没啥有用的东西,不会呀!至于第二次,那是真不错。 至于腰! 我把有点酸软的腰肢挺了挺,大刀阔斧的坐下来,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一点:“舒坦~特别舒坦~” 我撩起袖子,朗笑:“所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天上有地下无的吹嘘一通,我发现这群人怎么眼睛都往一个地方扫了呢?转过去了一看,康华清正直挺挺的站在营帐门口。 我直觉他应该是盯着这边的,不过那边没有火光,黑漆漆的一团,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我也不清楚。 “怎么出来了?” 康华清没有回答。 我就见他迈开了步子,往主帐那边走,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不过,晃了一下之后,他又立刻站稳了,腰肢也挺得更直了一些。 围着我的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小心翼翼的问:“这位……是不是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