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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已经摆出来了,那当然都可以看。 反正真正绝密的那些武功秘籍都被收起来了,这些都是那种不会轻易走火入魔,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东西。 何子然有些感慨,这还真是不一样,那些武林中人把武功秘籍看得比性命都重要,是生死攸关的东西,这在董家,确实大大方方地摆出来,所有人都能看的,实在是讽刺。 确实,哪里有真正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没了命,就什么都没了。 带着他走回来,裴念已经挑了一本走到旁边看去了,这里就他们两个人。 董青禾见他挑的剑法要有一定内功才能用的,有些吃惊,“世兄可是会内功?” “不错,是会一些,以前学过一些。” 何子然是何夫人最喜欢的孩子,也是何家读书最好的,会内功也是正常。 他心里面有些疑惑,董大小姐怎么只是看看就知道这些剑法需要内功才能用。 毕竟剑法使出来,有些需要凌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必须要有内功才能支撑,可是如果没有认真翻看,场面上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董家大小姐都看过,都会不成? 不可能啊。 还是那句话其实只是她随口问的。 董青禾自己也要去挑书看,也不能真的给他一些建议,毕竟她是病秧子大小姐。 又顺着刚才的路离开了,她要不要去找一些关于俞国的地理志看看。 总觉得俞国有很多珍惜的药材,什么时候她也要去挖一些回来,想到这里,要不要什么时候再去华林山脉看看,上次就在天宝金芝那里回来了,都没再往里面走。 找到你地方,翻了翻一大堆地理志,最后选了两本她感兴趣的,拿到边上去慢慢看。 过了许久了,沿着边上,仆人来添了好几次茶了,这次来终于不是添茶的,“小姐,夫人让您出去。” “哦。”董青禾起身,把书放下,“这两本书待会让人给我送过来。” 不得到允许,藏书阁里的书不能带出去,这句话只是对董家之外的人有效,难道她董家大小姐连自家书都不能随意看了。 外面,她出来的时候,就连乌海都过来了,“你还有这么喜欢看书的时候。”乌海看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董青禾怒瞪了一眼过去,引得所有人哈哈大笑,韩珍笑着说她:“没规矩。” 乌海这是刚刚才回来,就过来吃晚饭,听说人都在藏书阁这边,就找过来了。 一个是十二年的传胪公,一个是如今的新科第一名,他同何子然但是也如董青度一般聊得来。 “我记得当年你也是那一科第一名。”温博涵笑着道,他因为岳家的关系,同董家关系好,也是识得乌海的。 “对,都是当年的事了。” 当年他是那一科第一名,殿试之后,却连一个一甲都没上,只是一个二甲。 这里面自然是有其他原因的,他也不愿意再提起。 “这太京城果然不愧是皇城,卧虎藏龙,是我以前太狭隘了。” 何子然感叹,这话又引来一番打趣,众人才又离开。 晚膳设在了青玉轩,这里没有那么华丽,反而有些文人的大气和简约,里面也是挂着书卷和画卷,满满的都是墨宝的香气。 旁边种的也都是松、柏、竹、梅、兰那些备受文人弟子推崇的树木花草。 何子然走进来,笑着道:“干脆改成青崖轩好了,我瞧着甚好。” 周围人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都收回了眼神。 是老人说 为什么发这么多章节??因为月末了啊。 ☆、第一百二十三章 状元郎 何子然有些疑惑,他好像并没有说什么多大不了的话吧,应该是。 为什么周围的人,额,都是这个眼神。 董青度笑了笑:“这是家祖父给起的名字,要是改了,就怕他回来说我们不孝。” 在青玉轩用完了晚膳回去,何子然询问周大师,周大师笑着摸了摸胡须,才悠然地道:“在董家,只有董青度两兄妹住的地方才是用字命名的,比如青度字孟孚,他住的地方就叫孟孚院。” “啊。”何子然有些吃惊,耳朵立马红了,只有董家下一代血亲直系住的才是这样用字来命名的,如果改成了他的字,那岂不是他也是董家人,那只有一种可能。 “哈哈哈,还知道害羞了。” 周大师笑得很爽朗,唔,说起来这两个人也算得上是良配了。 温博涵也笑了,这个侄子从小就投他的眼缘,他没少带他出去游玩过,一直视如己出,侄子还能保持纯真的心态,他也是很开心。 想起董青禾,何子然总觉得不简单,究竟这个董家大小姐身上,藏有什么秘密。 董家。 董青禾在灯下看书,竹亦走进来换茶,忽然董青禾叫住她:“等一下,你想出去吗?” “出去?”竹亦不解。 “我打算什么时候去华林山脉找一些珍惜的药材。” “嗯,奴婢保护小姐。” 董青禾抿唇笑了起来,倒不是她一定要竹亦保护,只是竹亦等了她这么久,心中难免愧疚。 这种经历,应该很让人难忘吧。 还记得上次进去时候的三个人,如今庄生跟着葛禹他们在俞国,他们已经待了很久了,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至于罗宸,估计再也没有机会和他一起进山了。 韩珍熄了灯回来问董城朔:“青崖这个孩子怎么样?” “挺好的。”董城朔点头,不得不承认,何子然是一个聪明的好人,无论是见解、心地都是极好的。 “我瞧着也不错。” 韩珍点头,她也觉得这孩子好,何家家世好,但里面的家人简单,何子然也是一个喜欢在外游历的。 “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青禾兄妹的事让他们自己去折腾。” 董城朔制止了她,不愿意夫人过多地干预儿女的事。 “可是你瞧瞧,他们俩……” 还没说完,就被董城朔打断了:“当年母亲要是也像你这样,我也就遇不到你了。” 这句话让韩珍沉默了,静了半晌没有言语。 董城朔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说重了,有些担心:“怎么了,是不是我……” “不是。”韩珍伸手挡住了他的嘴:“你说得对,是我的错。” “如果因为这样他们反而错失了最好的那个人,那就是我和罪孽了。” “哪里有这么严重。”董城朔不满地嘟囔。 反而是韩珍说他:“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是,是,是,夫人最好了,这些年多亏了夫人。”董城朔急忙狗腿地承认。 “嗯。”韩珍大大方方地点头。 董青禾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