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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他第一个拿出食物,后面女人说带我们回来,他也是极力劝说,我感觉他不对劲。” 姜航:“我没啥感觉,不过那小子啥都知道,足球篮球棒球高尔夫球……” 江归鹿:“我看你也是个球。” 姜航脸黑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啊。”江归鹿轻轻叹口气,一不小心松懈了,说,“顾楼,你干嘛呢?” 姜航这时候倒是很敏锐:“你说谁?” 江归鹿反应很快:“我说……哥啊,你干嘛呢?有问题?” “没问题。”姜航弱弱道,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我在想……”顾楼轻轻地说,“洪图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他为什么这么做? 顾楼不说话了,他闭上眼睛,开始整理线索。江归鹿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姜航见状,也靠在墙上,心乱如麻。 过了会,一滴冰冷的雨水砸在江归鹿的脸上,江归鹿立时睁开眼睛,又被砸中:“下雨了。” “没伞,怎么办?”姜航懵了。 “看雨会不会下大吧。”江归鹿有点担心顾楼,顾楼体质不好,淋雨很容易会感冒。 结果,雨下大了。 江归鹿:“……” 江归鹿没办法,他身上的盔甲重的要死,脱下来挡雨不靠谱,姜航身上和他是同款盔甲,顾楼身上的衣服非常轻薄,怕是雨一淋就湿了。 江归鹿着急道:“这可怎么办?” 这时,一朵云缓缓飘到顾楼头顶,为他挡雨,就像动画片里的魔法似的。 江归鹿&姜航:excuse me? 云朵很开心地蹭了蹭顾楼,云上有两团红晕,是顾楼完成白日任务时认出的那朵云。 江归鹿伸手想砰,云朵很灵活地一扭,不让他碰到,江归鹿抓了两把,云朵生气了,冲江归鹿喷了几点云星子。 顾楼:“别玩它。” 江归鹿乐了:“这就是那朵云啊。” 姜航一头雾水:什么云? 这朵云真的起了大作用,它飘在顾楼头顶,体型虽小,却能够挡住倾盆大雨,江归鹿和江淮两人只得苦哈哈地淋雨,江归鹿心思一转,想凑过去和顾楼“共享云”,云朵却傲娇地躲开,不允许江归鹿“蹭云”。 “是我和他一起把你找出来的好吗?”江归鹿怒道,“不要顾此失彼啊!” 顾楼再一次对江归鹿的成语水平表示…… 老师,抱歉,江归鹿学过的知识点都还回去了。 云朵听了,云脸上冒出一大团黑人问号,顾楼点点头:“是他找出来的。” 云朵这才肯让江归鹿也躲在云下面。 江归鹿啧啧:“真是个云祖宗。” 云朵傲娇地移开,把江归鹿淋了个落汤鸡。 只有姜航,看着两个躲在云下的人,默默留下两行清泪,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为什么只有我没有云朵…… 一觉到天亮,顾楼醒来时,感觉脖颈僵硬,稍微动一动就‘咔咔’响,身上更是不用说,已经脏到看不清原本是什么颜色了。 真是还不如睡在野外呢。 最开始,顾楼对这群灾民的身份保持怀疑,那么多人堵在路中间,就好像……他们皂就知道有人会从这条路过来。 然后只是得到一点食物就满足了吗?那么多人,都不够塞牙缝,其中必有蹊跷。 洪图的态度尤为奇怪,他像是专程为那群灾民说好话洗白的人,一直诱导他们去灾民的住所,顾楼很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于是顺水推舟,和他们一起走。结果不出所料,洪图把他们骗进坑之后,自己跑掉了。 有几个环节顾楼怎么也想不通:洪图为什么要帮着灾民说话?他为什么能跑掉?当时天色昏暗,根本看不清地上有什么,还有,洪图为什么推姜航入坑? 姜航和洪图是一组,姜航被淘汰,洪图当然也留不下来。他难道忘记了规则么。 这个世界好像比上个世界难度提升了一个等级。 江归鹿和姜航完全没有烦恼,睡得呼呼响。顾楼叹口气,望着天空,雨半夜停了,云朵也离开了。 江归鹿醒来时,顾楼正在吃东西。他把食物都藏在衣服里,淋雨也没事。此刻正细嚼慢咽一片面包。 江归鹿:“我也想吃。” 顾楼“嗯”了声,把衣服里藏着的所有食物都塞给江归鹿。 江归鹿:“太多了!你也留多点啊。” 顾楼吞咽完食物,慢吞吞地说:“等会我上去,怕他们搜身搜出来,你拿着保险点,注意能量条不要太低,会感到虚弱。” 江归鹿不解:“为什么你要上去?我们呢?” “这个世界的人,对祭祀抱有很大敌意,他们想拉祭祀祭神,从而挽回神的宠爱。”顾楼慢条斯理地说,“你们呢,应该会在我后面,所以暂时不用担心。” “什么叫‘暂时不用担心’?”江归鹿气得要命,“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你把衣服脱下来!” 姜航被江归鹿吵醒,只听清楚了江归鹿的最后一句‘你把衣服脱下来’,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发生了啥?!” “没你事。”江归鹿烦躁道。 “他们认识我。”顾楼说,“你替不了我。” “黑天瞎地的,谁知道你长什么模样。”江归鹿说,“你衣服我一样能穿。”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楼抬起手,“我观察过了,只有祭祀手上有这个标志,红衣祭祀的手上没有看清,但应该也是有的。” 江归鹿看过后,手上红线确实不可以模仿,低声“艹”了句:“不行就打出去,那群面黄肌瘦的傻逼,我一个能打十个。” “那都是装的。”顾楼冷静道,“女人脸上抹着煤灰挡脸,男人身上涂黄泥装虚弱,到时候估计是一打一都打不过。” 江归鹿:“……” 好想原地爆炸,炸死那群人一了百了! 过了几分钟,果然如顾楼所说,上面来了一群人,放下一个梯子,喊:“让祭祀上来!” 顾楼走到梯子旁,江归鹿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说:“小心——” 顾楼摇摇头,冲江归鹿指了指耳朵,随后攀上梯子,爬了上去。 顾楼刚爬上去,立刻被人压住,翻看他的手腕,随后说:“是真的。” 女人满意地说:“好,把他带到村子里,我要当众祭天。” 这种地方还有村子? 顾楼双手被缚住,动弹不得,他一声不吭地跟着两个健壮男人走,果然如他所料,这村子里的人哪里吃不饱?他们不知道靠抢劫的粮食喂饱了多少恶徒! 顾楼不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