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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警方出动了一个车队,吼着喇叭追着我们到处跑……所幸当时天黑,没被抓到。 后来,我把爆豪送回了家,疯狂迷路,花了一两个小时才飞回了之前定好的酒店,又从窗户里跳出去,飘在天上吹风,不愿回屋。 记忆开始不堪入目,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想,脑仁生疼,尴尬癌都要犯了。 这人叫相泽……相泽什么来着。 算了,还是称呼Eraser·Head吧。 ……当面起外号,要手机号,不给不撒手,还想把他介绍给冰姨,仗着自己力气大,扒上背就不下来……很欢乐地跟着他到处飞,于是最后被他带回家了? 以后还是离酒精远点吧,什么乙醇乙醛脱氢酶,真是一点儿也不管用。 居然这么轻易就跟着一共才见过三次的陌生人回家了,就算对方是很可靠的英雄,我也不该这么大意。 突然,对屋响起男性低哑起伏的低沉喘息,这声无意识的呻/吟极轻,且拉的很长,意外色气……有点像黑巧克力,不齁,甜的高级,想让人掰开嚼碎整块咽下去。 床垫微弹,我听到他拉开抽屉,翻找东西。 想起来了,Eraser·Head,相泽消太。 抱着jiejie从高楼一跃而下的不知名英雄,突然闯入视线里的脸熟跑步者、路灯下仰头招手的路人。 好像每次遇见的背景都是分外安静的傍晚。 床边没有拖鞋,我穿好衣服飘出门,路过时往旁边的屋里看了一眼。 夜里的三个身影变得模糊,他们晃动着,于刹那间合成了一个曲着腿坐在床头、刚刚睡醒、眼神朦胧的黑发青年。 “早上好。” 我浮在门口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爱日。” 相泽消太五指向后梳理了一下头发,他抬眼看着我,从手腕上咬下皮筋,在脑后几下扎了个丸子头,平滑有型的黑衬衫皱的像一张揉碎的纸。 四个小时不到,跟没睡一样,相泽消太努力清醒了一下昏昏沉沉的大脑,“我以为你还会再睡一会儿。” “一会考试再睡,你昨晚上没脱衣服吗?”我说, 这个问题……相泽消太“嗯”了一声,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考试时睡?” 不行,他这声音……钻的我耳朵都麻了。 必须立刻解决这个问题。 眼有点干,相泽消太眨眨眼,等再睁开时,发现伫立在门口人影已经消失了。 近距离观察不同于观看摄像,rou眼直观感受了一下这个快到几乎跟不上速度,相泽消太心道,这还只是她第一形态下的速度。 爱日惜力,个性超人,公民手册注释为“力大无穷”,雄英测试总共变换了三个形态。 第一形态,除却四肢,体态无明显变化,平均速度高达200米/秒,力量未知; 第二形态,头发炸起,整体拔高,肌rou化,一秒半,从南到北跨越半个C考场。 根津估算,平均速度500米/秒。 可轻易击碎0分; 第三形态,头发落下,成人化,机械无法捕捉其运动轨迹。 根津估算,平均速度1000米/秒。 一击可使0分机化作粉尘。 “速度很快,但这里、这里、和这里,这几个点她顿的非常突兀。 你看,攻击也是这个情况,每次攻击后,她都有一小段停顿。 还非要插空在0分化成粉前再打一下。” 办公室里,录像在重放,根津站在椅子上,黑亮的豆豆眼盯着屏幕,思索。 “看来今年的a班实践课会很难带,欧尔麦特一天只有三个小时,可他需要重点训练绿谷出久。” “相泽消太可以胜任,”修善寺治愈说道,“爱日惜力的速度上涨呈现很明显的倍数化。对她而言,提高基础素质才是最重要的。没人比相泽消太更适合带爱日惜力。” “横刀一斩呢?”根津回头看向修善寺,“你不相信他?” “我希望我能相信他。” 年迈的老人慈祥微笑,她活的太久,见得太多。时代更迭,无论是AFO还是欧尔麦特,无论在哪个时代,修善寺治愈的地位都不曾动摇。 “人类就是复杂,”根津摇摇头,“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欺骗自己,有意思?” “人啊,唯独感情无法cao控。” 修善寺治愈叹气。 “我希望我想的是错误的,可我希望他能够证明我的错误,这算是我的任性了。” 她当年带的第一届学生,也是教的最小心翼翼,最呵护备至的那一届学生,除了不曾从事英雄职业的横刀一斩,全都已经死去很多年了。 19场葬礼,她一个不落地都参加了。 木猫兰,这个过去整天蹦蹦跳跳的开朗女孩,毕业第一年就死了,漂亮的脸蛋被枪打穿,敌人残忍地割下了她的猫耳。 瞬风,昶央……一个个的,几年就是一个恶耗。 她还记得他们每个人的名字,记得他们稚嫩又活力满满的脸庞,记得他们每前进一步留下的豪言壮语,记得被她亲吻治愈时,脸色会变的羞红。 【等等啊修善寺老师!!小伤而已不用治啊啊啊啊——!!!】 是啦,那时她还年轻——就算现在脸皱的跟橘子一样,又老又佝偻,她曾经也是个被媒体天天夸赞的大美人呢。 那些孩子啊,哪怕受伤再重、再危险也敢无畏前冲。 他们可能忘了自己只有一条命,忘了毕业后的战斗,再也没有修善寺老师笑眯眯地跟在身后。 她也忘了。 “随你喽,反正人类的事跟我关系不大。” 根津不在意。社会稳定很好,不稳定也就那样,反正它又不是人,这些事和它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就这么定了,A班班主任,还是原计划的相泽消太~” 有关个性,开学后再说。 相泽消太不是根津,他无法用“rou眼看”这种方法衡量爱日惜力的具体数据。 除了秒表和根津……这世界上估计也没其他东西能随时随地卡准“标准秒”了。 几秒后,耳朵快要怀孕的我端着一杯水,再度飞进屋,“咔哒”一声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请喝水。” “……十分感谢。” 突然被服务,虽然不明所以,但意外很是感动,相泽消太拿起水杯润了润嗓子,瞬间感觉干到冒烟的喉咙好多了。 于是他决定暂且放下爱日惜力打算趁考试睡觉这件事。 放下水杯,相泽消太活动了一下身体,起身下床。衣物与身体摩擦间,下/体传来异样的快/感,他身体一僵,不甚自然的抿了下唇,抬眼,“你先出去一下。” 我正要出去,闻言视线一瞟,很自然的落在了他下意识就要挡的部位。 我眨了眨眼,看看他陡然失语的脸,又看了看他瞬间变得更精神的那处。 “你干嘛提醒我看你晨/勃啊。” 我本来都没注意到。 “……咳咳,”相泽消太顿时呛了一下,他加重音量,“污蔑,谁提醒你了?” 还瞪我,你就是提醒我了,动作表情眼神,整套都写满了——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