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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多后把对方互相扒光了扔街上都不足为奇,于是他也站起来一脚把腿……哦,他踩了一脚水——滑倒了,然后劈了个一字马。 反正喝多了也不嫌丢人,于是山田阳射就着一字马的姿势,疯狂摇晃香山的大腿: “你说为什么?你说啊!你觉得相泽那种良家妇男会不会被心眼多的家伙玩死!” 香山睡一条腿着地,重心不稳,被山田阳射晃的来回点头,于是恍然间,大悟: “也是哦,相泽……他得找个温柔可爱心眼少又会照顾人的老婆,对,没错,但这种好女人实在是太少了。” 山田阳射继续痛心疾首: “你说他初恋都没送出去!他都31了!初’夜怕是也悬,咱俩经验丰富,一定要给他把好关!” 香山睡一拍大腿:“没错!你说的太对了!” 山田阳射:“用着朋友的名义,cao着父母的心,这就是友~!谊~!无~!价~!” 香山:“来!喝!相泽他爹!我敬你一杯!” 山田:“干!相泽他妈!今夜不醉不归!” 于是这事,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去了。 但是后来某天,可能是……总之香山睡突然很严肃地告诉他,让他别再掺和这件事了。 山田阳射自己也承认,自己那会儿的确有点不对劲,比如整天守着手机发短信,总是秒回——但爱日惜力也给他秒回,不秒回也会事后解释,说“忙”,要是问她忙什么,她就发笑脸,说“你猜啊”。 他就知道…她又在和袴田前辈干那种事了。 但他又不相信,因为他自己也是男人,比袴田维还小5岁,说实话……精力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多几次没问题,但是天天“多几次”? 按照袴田维过去雷打不动、那段时间却莫名缺失的时间表,扣掉他们一起出任务,扣掉她说她在学习,扣掉她说他们出去玩… 爱日惜力还是每天都要“忙”,30分钟~几个小时不等,就算这样,她还有几次全天24h没音讯。 ——会死吧? ——或者她说的“忙”,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种想法挺好笑。 所以他后来就不问了。 他开始佛系聊天,网络一线牵,相逢即是缘,不就是几个小时或者几天不回短信么,问什么问,纠什么结,该干什么干什么。 山田阳射没有办法,他是真的没办法,你看,哪怕现在也是这样: 原本他在思考“香山让他别再掺和”,但要只一想“爱日惜力”,只要一想起那张脸,他的思路立马就跑偏,把脑子里所有与之相关的想法、疑惑都捋了一遍。 但他当时没觉得这有问题,觉得很正常。 总之,那时候香山睡质问他: “你不觉得你有点太积极了?相泽都没这么积极,喂,山田,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利用相泽当由头,自己撩人呢?” 山田阳射当时正好在聊天—— 他拿起手机把短信界面呼香山脸上,义正言辞道:“有没有你自己看!” 香山睡被这股坦荡劲儿镇住了。 她开始翻记录,“那我看了哦?放心,我不和相泽说。” 山田阳射翻了个白眼:“我问心无愧。” 他绝对没撩人,全程被压迫,全程在讨论相泽消太,全程在劝她学英语,在代购,在买买买,顶多稍微发点吃的喝的玩的……等等等等,静物图片而已,这能算撩人吗? 香山睡扒拉了一下短信,真的没啥东西,全程都是废话和相泽消太。 “我去!这么多,一天100 ……不对,这还只是一上午!你还说没问题?我上个月的炮’友全加起来,我们一个月也就聊了这些!” “炮’友提枪就干,聊什么聊,浪费时间。” 山田阳射心道炮’友和这能一样么,背点情话来点氛围就行了,cao完了谁还认识谁是谁。 “照你这么说,咱俩整天一起鬼混,我和你说的话比和我妈还多,咱俩是不是也得有点什么?从朋友进化一下,结婚成家?” “不和你理论,你太能逼逼,老是把我带沟里,”香山睡也是心累。 “我是建议你别扯相泽了,你不是说了相泽适合……那种类型,反正肯定不是咱俩这种类型,你看你和爱日惜力聊的这么……反正我觉得你还是收敛点,别到时候他俩本来没啥事,却被你硬给凑合起来了——” “那就是我的目的。” 山田阳射说的斩钉截铁。 “我求你别,”香山睡要跪了,“你脑子进水了吗?你…好吧我不说你,我就说我自己,我也是女的,要是没好感的人给我发短信,我绝对不回。你看你俩一上午互相发了一百多条短信,她喜欢谁?你喜欢谁?你瞎?” 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山田阳射已经忘记了,总归就是些能把事情敷衍过去的鬼话。 然后他转头就把这件事发给了爱日惜力。 [香山说我话痨] [我是不是以后要一大段一大段的打字,再也不能一个省略号占一条了] 爱日惜力回他: [是↑这样吗] [起来很方便,别改了] ——你看,这就五条了。 山田阳射往椅子上一靠。 [我也觉得] 这不,第六条了。 所以100条,真的不多啊。 情场失意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情场失意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空气中逸散着淡淡的腥味。 我把作业本收好,摁了下桌角那个玩具似得大铃铛。 “打扰了,女士。” 进来的是个老妇人,头发花白,颧骨很高,穿着赭色的裙子。她微微俯身,鞠了个30度躬,眼神如一潭死水般寂静。 我看着她鼻间动了动,然后抬起手从指肚中央绽开一朵花,rou色的花骨朵膨胀变大,一吸一喷,异味就全消失了。 “承情惠顾,800日元。”她说。 “刷卡可以吗?” 我想了想,还是没拿生活费那张卡。 “可以,请等一下。” 老妇人从腰间的包袋里取出pos机,把脸靠近,眯着眼,有点吃力地输入金额。 我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手指看,那朵rourou的花很光滑,但她的手上却又非常多的褶皱与茧子,对比出残酷的美感。 “你的个性是吸收气体,还是过滤气体?还是定向吸收某种味道?” “……这个…太专业了,老身从没想过。” “那你平常都利用个性干什么?” “……打扫房间,清理包间内的烟味,这些。” “那些气味被吸收后去哪了?” “在这里。” 那朵花吐出一个小球,很小,比米粒还小,颜色不均,像是掺了杂质的蜡泪。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脑子突然一懵,身后——虽然看不见,但我的确感觉到了——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