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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他,把纸条递过去:“您的同伴刚刚购买了加特林手摇式转管重机枪、戈洛夫机枪、马克沁重机枪、刘易斯式轻机枪、MG-42各一台,配保养工具和子弹若干。” 荼毘从服务员手里抽走纸条,展开。 ——是枚栩栩如生的狗头。 服务员很配合地报出数字。 荼毘一边听着一边把纸条对折起来,“所以才买了这点就到额了?” 服务员说,“是的,”她顿了顿,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因为您是没有签约代理的新人。如果想要继续提额,就只能自行下注。” 好吧,荼毘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估摸是这边有个巨无霸,常年把第一占下了,导致把把战斗的结果没有悬念,观战的赌不起来,干场地的也赢不到钱,最后才变得这么抠。 这么想着,他终于有了点干劲,于是活动了活动脖子,胳膊一撑,从懒人沙发上站了起来。 “6万欧走中介,押我自己,赢到最后。” 疯子小姐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疯子小姐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时间倒退两分钟…… “加特林手摇式转管重机枪,保养工具和子弹都要吗?” 我心想,买就买个全套呗。 “我们还有俄国制造的戈洛夫机枪,比起加特林手摇式,从4管增加到了10管,火力更猛,造型更炫……” 感觉再来一个问题也不大? 先不管了,反正就是想要。 “我们还有英国承制的马克沁重机枪,射速达每分钟600发以上,拥有它,以一打十不是梦,建议同时入手5台以上,如割麦子一般把敌人打成马蜂窝……” “一台就行,五台太多了。” “那您看您对刘易斯式轻机枪感兴趣吗?它是最早的航空机枪之一,份量轻,携带方便,也可以用于防空,作为固定火力点……” “这个也要!” 航空机枪耶,这个必须要! 就这样,在专业推销人员的引诱下,我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就把荼毘卖光了。 ——但这种事在这里好像是种常态,没人对我投以谴责的目光,小jiejie们也终于开始继续聊天,不再避讳我,甚至对我笑,笑容里仿佛有种……把我当同伙的诡异好感? 突然好感动是为什么。 “听说了吗,欧尔麦特任职雄英了……” “Y市是要彻查吗?潮爆牛王也来了……” “这都多久的消息了,安德瓦的儿子今年入学雄英,所以NO.2会不会也定期来这边……” “…说起潮爆牛王,他今天被人打住院了,这事你们知道吗?” “听说是英雄间的内斗,不是我们的人。” “英雄原来也会内斗吗?” “……好想看欧尔麦特和安德瓦打起来啊……” “那安德瓦肯定赔率惨透。” 话题严重引发不适。 我干脆掏出了我的数学作业。 服务员拿着涂了doge的便签走出去,半分钟后,投影屏上押注最低的那道金额,“刷”地一下,直接涨到了全场最高。 “您的预支额度已提高至50w欧元,请问您还需要其他违规品吗?” 面对提成,燕尾服笑容灿烂。 违规品…… 我用笔撑着下巴,脑子里突然灯泡一亮。 “有没有那种药,一针下去一天不举?最好副作用小点。” 燕尾服突然有点心疼18号。 “有,但效果只能持续五小时,一盒3支,每支2ml,保质期半年。您要多少?” 我思索了一下,“来10盒。” 这时,紫眼睛的小jiejie又转过头:“不要买太多哦,18号押的是自己全赢,只要输掉一场,还不上钱,你就会被卖掉。” “啊,原来我也会被卖掉?” “对啊,如果卖掉他也还不起的话。” “……”我决定相信荼毘。 “您也可以选择和我们签约啊~” 燕尾服适当补充道: “签约后,您只需要住在我们给你定好的酒店里,在必要时刻,以您的个人名义为我们包下某处场地。当然,这么做对您来说可能会有一点风险,但我猜您懂? ——风险与收益成正比。” 我开始写作业,不理他。 “我可以~帮你还一些哦~!” 渡我悄无声息地跟过来,跳到了椅子上。 “不用,他还没输呢。” 我躲过她飞出的小刀。 “来和我玩嘛~和我玩嘛~玩嘛~” 小刀叉子漫天飞,渡我又陷入了幻想……她仿佛已经看到眼前的小可爱垂着头、倒在血泊中的可爱模样了……嘻嘻!好开心! “……喜欢的……就要……死掉……” 喜欢个毛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一个没忍住就炸了,抡起椅子掰下椅子腿几下扭成条,扑上去就把渡我被身子五花大绑、挂上了天花板。 这个过程还有点艰难,因为渡我的体术太好了,主要是爆发力惊人,她的力气在女性中绝对算佼佼者,腿部力量也很强,随便一跳就三米高。身体更是柔韧的诡异,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能随心所欲地来回扭曲。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气息消失了。” 我抱着作业停在渡我旁边,一边在本子的背面算数一边询问她。 她的确“消失”了。 我再次闭上眼,不管怎样调动感官,哪怕我此刻心知肚明有人就在身边,身体依旧在明确地告诉大脑:附近没有活物。 “……和我做朋友,我就告诉你~” 渡我不着痕迹地用手指扭着手腕上的束缚,她的小刀都被搜走了,连别在腰上、和大腿上的那几把也没被漏下,浑身上下被摸了个遍。 “~沙酱呢 其实最喜欢吃香蕉呢 ~但是从小时候 最多就只能吃掉半条香蕉而已 ~真可怜呢沙酱 ” 渡我被身子突然哼起了歌,语调轻快,带着甜甜腻腻的鼻音,而与此同时,紧扣在她手腕上的第一个结……已经被轻易地解开了。 ——咦,这歌谣是谁教她的呢? ——唔……好像已经死掉了~! “沙酱呢 ~在铁轨失去脚是真的喔 所以 要去拿你的脚替代喔 ~就是今晚 沙酱” “你看起来很像电影里的杀手啊。” 我睁开眼继续演算——奇怪,为什么同样的过程算了三次,却得出了三个不同答案? 谁能告诉我这道题发生了什么??? “沙酱呢是真的很想要朋友呢~ 所以就决定把你带走喔~” 异变发生在一瞬间,渡我被身子双手释放,金属条断口锋锐,在她柔白的指间快速地转了个圈——旋即被猛地握紧,对准了近在眼前的颈动脉,狠狠扎下!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